他一進(jìn)屋就掃了一眼屋內(nèi)的所有陳設(shè),短時間記住屋內(nèi)的所有陳設(shè)擺放位置,對于他來說有何難?
只能怪她自己笨,非要躲在花瓶后面,連跑的機(jī)會都沒有。
她這個腦袋要是靈光一點(diǎn)兒,圍著桌子跟他跑,說不定還能多撐個三四秒!
可能是因為吸取了前兩次的經(jīng)驗,知道王爺每次來,都沒怎么休息好,比較疲憊。
親親她,捏捏她,過一會兒就會睡過去了。
但是這一次卻是讓云香失算了。
王爺這次不僅要親親她,捏捏她,還想要更多……
這可是將云香嚇了一跳,一張小臉既慌亂又羞怯,連忙按住王爺探進(jìn)小衣的手:“王爺,您要不要先休息會兒?奴……奴婢陪著您?”
云清月怎會不明白云香的心思,直接用自己的行動來回答。
“王爺,這天還沒黑……”云香到底是個膽小、心虛的。
尤其這些日子與陳夫人和兩位小姐都相熟,就格外的在意她們的眼光。
她最是聽不得別人背后說她是狐媚子,大白日就勾著王爺……
再加上她這個“夫人”名分,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順。
之前云清月兩次沒有要小寡婦,都是顧忌著小寡婦身份的事情,再加上,這畢竟是在陳府。
大白日的他跑來陳府抱著小寡婦鉆床幔,確實不像話。
臉面這種東西,他最是看重的。
可如今小寡婦的名分給了,陳府也特地將東苑擴(kuò)建灑掃一番,供他小住些時日。
那他與自己的愛妾在屋中無論做什么,那都是光明正大,名正言順!
哪輪得著他們置喙。
云清月在小寡婦的嫩腰上掐了一把。
接著將小寡婦可憐兮兮的低吟,求饒聲,全都盡數(shù)吞入喉中。
云香自是不敢再王爺,如同滄海中一只漂泊的小舟,被迫的承受即將到來的狂風(fēng)巨浪。
她在心里默默祈禱,希望這一場狂風(fēng)暴雨早點(diǎn)兒結(jié)束。
畢竟,她們總不能一直都待在屋子里。
可事實上,不僅這一下午他們都待在這屋子里,就是連床都沒有下。
她已經(jīng)記不清她低聲哀求了多少次,但是王爺都沒有繞過她的意思。
云香哪里會知道,一個男人在曠了這些時日之后,竟會如此的不知疲倦。
就如同一只餓久了的狼一般,怎么也喂不飽。
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不知不覺黑了下來,走廊上也亮起了燈。
云香一只纖細(xì)的手臂從床上無力的垂落下來。
冰肌瑩徹的肌膚上,透著誘人的緋紅。
清晰的可以看見男人大掌在她手臂上留下的印記。
“受著!”再云香的又一次煢煢孑弱的求饒時,云清月只從唇中吐出這兩個字。
接著重新將云香綿軟無力、香汗淋漓的身體撈到懷里,連帶著那只從床沿下垂落下的手臂,也被收了進(jìn)去。
“有膽子私自將當(dāng)值的時間調(diào)到晚上,那你就慢慢受著,什么時候?qū)⑶繁就醯膫清了,什么時候再下床。”
無疑這句話,將云香給嚇到了。
一張清麗的俏臉,像是花開到荼蘼,靡麗的不成樣子。
她哪里會想到,王爺竟然如此的記仇,這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王爺竟然還一直都記著。
還想要讓她在床上一次給償清了。
“王爺……奴婢,錯了,奴婢……不……不敢了。”云香的話被撞的七零八碎。
安和一直待屋子里完全沒有動靜之后,這才讓人提水進(jìn)去。
當(dāng)王爺和小奶娘梳洗好之后,才將飯菜擺上,之后就又關(guān)上門退了出去。
云香才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
哪怕是沐浴完,雙腿都還止不住的顫抖。
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點(diǎn)兒力氣。
若不是王爺伸手將她從浴桶里抱出來,怕是她半天都爬不出來。
云清月也是見小寡婦確實可憐,靠在他懷里,弱柳扶風(fēng)般的止不住的輕顫著,那嘴兒都叫他給親腫了,紅紅潤潤的,在順著脖子往下看。
她的肌膚實在太過嬌嫩,他明明沒有使多大力氣,卻是一片紅紫,艷麗灼人。
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小寡婦是被他虐待成這個樣子的。
于是,他就大發(fā)慈悲的將小寡婦抱坐到腿上,讓她靠在自己懷中吃。
經(jīng)歷幾個回合,云清月也確實餓了,用膳的速度也比平日快了一些,卻依舊高雅。
那種刻在骨子里的教養(yǎng)是改變不了的。
當(dāng)然,同時,他一個人用膳也都習(xí)慣了。
除了在軍營,用膳的時候邊上都是有人伺候的。
所以,云清月將小寡婦抱到懷中之后,就也沒管過她。
“怎么,還要本王喂你?”一直用完了半碗米飯,云清月這才斂眸看向懷中的小寡婦。
就見她嬌嬌弱弱的靠在自己懷中,睜著一雙無辜、清透的眼睛,哀怨的看著自己。
剛剛哭過的眼睛,眼角還泛著紅,輕柔如蛾的睫羽還帶著濕意,似是委屈極了。
然后云香就撐起柔軟的身體,伸手去夠放在旁邊座位上的筷子。
距離有些遠(yuǎn),云香得坐直了身子才能去夠。
云清月也這才后知后覺,小寡婦連碗筷都沒有,這要她怎么吃。
難怪她那般的委屈。
不過貴為一國親王,他又怎么可能紆尊降貴的去做這種事情。
于是便挺直了背脊,端起手邊的茶盞,漫不經(jīng)心的抿了一口,彰顯他作為親王的威嚴(yán)。
云香確實挺餓了,可也確實沒有力氣動了。
身體到現(xiàn)在還沒有緩過來,拿筷子的手怎么都拿不穩(wěn)。
蹩腳的很,連夾一塊兒藕片都夾不起來,好不容易夾起來了,卻又掉到桌子上了。
云清月就這樣小口的抿著茶,面色清冷無波。
可以說,云清月這輩子都沒有干過伺候人的事兒,都是別人伺候他。
就是母親有一年生病,他和皇兄在床前盡孝,就連端茶喂藥的機(jī)會都沒有。
因為父皇要親自喂。
唯一一次在飯桌上為父母夾菜,是在他四歲的時候,他不小心將碗里的雞腿掉到了地上。
之前因為他不肯吃飯,浪費(fèi)食物,剛被母親打過掌心。
所以他就蹲下身,很淡定的將雞腿夾起來,放到父親的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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