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繪錦抬起左手,揉著僵硬的右手,語氣平緩而又虛弱的繼續(xù)說道:“婉月寫信求王爺去劫林夫人的馬車,事實上這個辦法是我告訴她的!”
沉寂的空氣中已經(jīng)能夠清晰的聽到令人心顫“嘎吱,嘎吱”骨節(jié)摩擦發(fā)出的聲音。
“其實王爺我對你并不是一無所知,畢竟我們相處了五年!”林繪錦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清醒了,呼吸也變得順暢多了:“苦肉計對王爺是最管用的,王爺,你果然上當了!”
“而且還上了兩次當!”林繪錦不由的嗤笑了一聲,看著左手腕上的傷疤:“我是刻意找的一個比較鈍的玉簪,因為我怕簪子太鋒利,我這只左手就沒了。”
林繪錦越說,不離就越是膽顫,渾身陰嗖嗖的。
銀色面具下,南宮冽太陽穴的青筋一根根暴突而起,但是他卻用極為平靜的道:“還有嗎?”
林繪錦抬起眸,看著銀色面具上泛著寒光的南宮冽輕笑了一下:“王爺,我做的紫薯湯圓、酸湯肥牛等等那些菜,不知道你吃了沒有?那里面我都吐了口水!” 不離的眼睛立刻瞪大了,隨后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南宮冽的跟前:“王爺,是奴才該死,奴才之前一心都想著王爺和大小姐能夠早日和好,所以就騙王爺說,王府來了一個新廚子,那個新廚子就是大小
姐!”
“之后王爺和大小姐兩個人出現(xiàn)了間隙,奴才就沒敢讓大小姐做菜給王爺吃了,就怕大小姐生氣了會在里面加些料,但是奴才萬萬沒有想到大小姐早就在里面加了!”
南宮冽深吸了一口氣,那周身所散發(fā)出來的凌厲殺氣,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刀片一般,一片片的擱在人的皮膚上,生疼無比。
“還有嗎?”
林繪錦想了想,接著說道:“火藥和紙鎧這兩樣東西,都是我抄襲婉月的!” “不知道婉月有沒有跟王爺說過?這兩樣東西都是婉月最先發(fā)現(xiàn)的,而我只是稍稍變了一下思路,就將他們用在了軍事上,沒有想到王爺會這么喜歡。而婉月恐怕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件事!”林繪錦說這
話的時候,輕挑了一下眉目,顯得有些得意,甚至是沾沾自喜。
“林繪錦,你真的是讓本王刮目相看!”南宮冽裂開淡色的雙唇,笑意宛若罌粟花開一般,美得令人觸目驚心,但是那雙漆黑的雙瞳中卻迅速的漫上一片赤紅,殺意濃烈、蝕骨可怕。 話音一落,本跌坐在地上的林繪錦被一股強勁的力道撞到堅硬的墻上,骨頭與墻壁碰撞的那一刻,林繪錦仿佛聽到了一聲沉悶的“咚”的聲響,仿佛有人拿著一根鐵棍用力的敲打在骨頭上一般,讓她差
點兒昏厥過去,但是隨之這種了令人窒息的痛迅速的被麻替代。 “林繪錦,本王真的后悔將你從晉王的手中救下來。你就應(yīng)該被晉王送到塔克塔族可汗的床上,成為一個被男人玩弄的工具!”南宮冽漆黑色的深瞳中滿是陰騖與殘佞,恨不得要將林繪錦抽筋撥皮喝血
一般。
南宮冽,你怎么會喜歡這樣一個女人,還整整喜歡了五年!
林繪錦被南宮冽按到墻上的那一刻,從嘴中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聲,此時南宮冽的大手遏制住她的下顎,似是要活生生的將她下巴給扭斷一般。
“王爺,你不是說明年就要攻打塔克塔族嗎?你也不用在費心思得去訓練別人了,你可以直接把我送過去啊?”林繪錦有些艱難的說著,弧度優(yōu)美的唇漫上一抹笑意。
“嘎吱”一聲,南宮冽直接將林繪錦的下巴給扭斷了,讓林繪錦可怖的張著嘴巴,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呵呵……”南宮冽看著林繪錦這張臉冷笑著,突然冷喝一聲:“千月……” 不離一聽到這兩個字,整個人便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王爺,你不能這么做,你不能因為大小姐就毀了你幾年來的心血,毀了你以后的仕途!現(xiàn)在朝廷里的人哪個不對您虎視眈眈,不覬覦你現(xiàn)在的地
位。皇后娘娘和晉王就首當其沖,再加上一個丞相大人,到時候您就四處受敵,王爺你一個人應(yīng)付不了的啊!”
千月的身影已經(jīng)來到了南宮冽的身后,深邃、英挺的五官是一片冰冷,臉上沒有一絲感情。
“看好她。在回京城之前,本王不想看到她!”南宮冽冷狠的吩咐著。
緊接著又在林繪錦的耳邊說道:“繪錦,你知道明天白硯之會來,所以你才會一而再的挑釁本王對嗎?你最終的目的是想要用暫時的痛苦,來換取本王的毀滅!” “沒關(guān)系,等我們成親之后,本王會有很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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