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大夫略微皺了皺眉頭,繼而便道:“王爺,你體內(nèi)的毒素若是不排干凈是不會有自己孩子的。至于為何您現(xiàn)在能與普通男人一樣,估計(jì)也是因?yàn)轶w內(nèi)毒素減少的緣故!”
南宮冽幽深的眸子沉了沉,繼而抿了抿唇,淡淡道:“我知道了!
校場內(nèi)傳來整齊劃一、器宇軒昂的訓(xùn)練聲,而在馬場中,本應(yīng)該訓(xùn)練新兵的南宮冽卻是與林繪錦共騎一匹純黑色的高大駿馬,在馬場中繞著圈兒。
也不知道南宮冽在林繪錦耳邊說著什么,直讓林繪錦張開唇,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開心的笑著。
不離站在一旁望著,雖然站在陽光底下,可是卻還是冷得直搓手,從嘴里不住的吐出一團(tuán)白色的熱氣來。
不知何時(shí)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陽光只映射出來人一半的身姿,另外一半?yún)s隱在陰影中。
“王爺從不與別人共騎一匹馬的!”晏大夫望著騎在馬匹上的兩個人,不由的開口道。
不離聽到聲音立刻回過頭,搓著手不由的笑道:“晏大夫,這你就不知道了,王爺今年開春剛回京城的時(shí)候,還陪著繪錦小姐一起騎馬的!”
“我說的是在軍營!”晏大夫聲音低沉,隱隱的透著一個沒來由的威勢。
在滿地的白霜下,那抹深沉的身姿站得意外的筆直。
不離再次朝馬場上望去,眉宇之間的稚嫩卻夾雜著一抹老城,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那馬上的人是誰?”緊接著晏大夫問道,斧裁般的眉宇微微的擰著,雖說那馬上的人穿著一身的男裝,可是與南宮冽的舉止卻甚為的親密。
不離猶豫了一下,繼而道:“是梨花姑娘!”
晏大夫像是早已猜到一般,雙手背負(fù)在身后,深吸了一口氣,臉色是一片凝重。
“冷不冷?”南宮冽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林繪錦渾身都籠罩在南宮冽的斗篷之下,握住韁繩的手上戴著手套,頭上戴著一頂絨帽,只露出一雙眼睛,可是凌冽的寒風(fēng)刮在臉上,依舊刺骨。
“還好!”林繪錦搖了搖頭。
“都已經(jīng)跑了五六圈了,我們下來取取暖吧?”南宮冽一只手?jǐn)堊×掷L錦的腰際,一只手則拉著韁繩,溫潤的話語自林繪錦的耳旁傳來。
這臘月里滴水成冰,光是站在那兒都覺得一片陰冷,更別說是騎在馬上了,任風(fēng)吹著,手腳是一片冰涼。
“不要,我還要在騎一會兒,你剛才教我的,我還沒有實(shí)踐呢!”林繪錦搖了搖頭,雖說南宮冽告訴了她基本的騎馬要領(lǐng),但是卻是一直都是南宮冽帶著她。
更何況一直都是在這馬場上繞圈,馬兒都沒有跑起來。
“你還想要怎么實(shí)踐?”南宮冽低下頭,不敢離林繪錦太近,生怕自己臉上的銀色面具會冰到她。
“你下去,讓我自個兒騎一圈!”林繪錦想了想說道。
“不行,這么冷的天,你要是從馬上摔下去怎么辦?”南宮冽立刻一口回絕,話語略微嚴(yán)肅。
“你不會接著我嗎?”林繪錦反問道,瞪著那雙晨曦露珠般的烏黑雙眸看著南宮冽。
南宮冽沉吟片刻,輕抿的唇隨后啟開:“若是我沒有接住怎么辦?”
“你一個戰(zhàn)神王爺連個人都接不住,以后還怎么上戰(zhàn)場打戰(zhàn)?”林繪錦說得理直氣壯。
“就你牙尖嘴利!”南宮冽笑了笑:“就一圈!”
林繪錦卻是猶豫了一下:“三圈吧,到時(shí)候若是真摔下來了,也好考驗(yàn)下你這個戰(zhàn)神王爺是否名副其實(shí)!”
這番話說的倒是讓南宮冽無可反駁,只得無奈的在林繪錦耳邊叮囑:“不住讓馬跑得太快,若是控制不住了便叫我!”
“好!”林繪錦答應(yīng)的分外爽快,希望這次在南宮冽的親自指導(dǎo)下,她能夠多掌握一些騎術(shù)吧。
南宮冽下了馬,讓幾個士兵跟在馬的后面,自己則站在馬場的中間,目光始終都落在林繪錦的身上。
晏大夫走上前,沉聲道:“王爺,這里是軍營,你怎么能把梨花姑娘帶進(jìn)來呢?”
南宮冽并未回眸,眸光依舊注視著馬上的林繪錦,聲音淡淡道:“晏大夫,你有話就直說吧!”
“王爺,繪錦小姐也好,婉月小姐也罷,老夫知道,她們都不是王爺在意的人?墒沁@些天老夫看著,王爺?shù)故谴@位梨花姑娘有些特殊!”
南宮冽聽后只是勾了勾唇,隱在銀色面具下的烏黑眸色是一片深邃,任誰都瞧不出南宮冽的真正心思。
“所以老夫是想問王爺,王爺是想日后將梨花姑娘留在身邊嗎?”說道這句話時(shí),晏大夫平緩的語調(diào)倏爾一下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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