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于不用在不斷的懷疑和猜測南宮冽的心思了!
這也就更加證明了她之前的想法。
南宮冽是一個善于隱忍的人,曾經愛得有多卑微,到最后爆發的就有多厲害。
或許南宮冽也確實還喜歡著她,但是他心里的恨意更深!
所以南宮冽在面對梨花的時候,他可以欺騙自己,暫時的將心中那抹恨意隱藏住。
可是在面對林繪錦的時候,只要他看到她那張臉,他心中的恨意便會全都被激起。
這就像是一種心理暗示一般,不斷的提醒著南宮冽過去的事情,不斷的讓他重新憶起他當時的痛苦和難過,然后讓他的恨意不斷的加深。
所以到了最后,哪怕是他想要假裝對她好,可卻還是忍不住的去折磨她,傷害她。
“是嗎?那本宮到時候拭目以待。”云溪冷狠的說著,隨后便一下從溫泉中站了起來。
林繪錦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便拿起一旁的斗篷披在云溪冒著熱氣的身上。
那我們便拭目以待吧!南宮冽邪瞇起那雙黑沉如水的瞳眸,看著云溪離去的背影,在心中冷冷的說著。
“王爺,梨花姑娘不會在太子的手中嗎?”不離不由的開口問道。
“那不是更好?”南宮冽卻是輕笑了一聲:“明天才是元宵節呢!”
“你們說什么?弦音公主還沒有回來?去什么地方了?”天色漸晚,但是弦音公主從中午出去之后卻還沒有回來,太子云溪聽后立刻放下手上的書信。
跪在地上的嬤嬤面露驚慌,繼而便支支吾吾道:“中午的時候邪王府來了人,說邪王邀請弦音公主一同去策馬。”
“這件事本宮怎么不知道?”云溪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狠戾異常。
他今天早上邀請南宮冽去溫泉山泡溫泉,之后便去了皇宮去皇上一同用了午膳,沒有想到南宮冽竟然趁他不在行宮的時候,派了人來。
“公主擔心太子不讓她去,所以就不讓奴婢們跟太子說,更是不讓太子知道邪王的人來過行宮。”跪在地上的嬤嬤已經開始瑟瑟發抖了。
她們以為公主到了晚上就會回來,結果這宮門都快關了,也不見公主的身影。
她們這才將這件事稟報給太子。
南宮冽,你又想耍什么手段?
“備馬,去邪王府!”云溪下意識的攥緊雙拳,語氣狠戾的說著。
云溪帶著一隊數百人的衛隊浩浩蕩蕩的來到邪王府時,邪王府和平常一般并沒有什么特殊。
兩個寫著“邪”字的大紅燈籠隨著寒風在門口搖曳著。
“若是聽到里面有任何的動靜,便立刻沖進去。”云溪下了馬,看著近在眼前的邪王府,對著身后的衛隊命令道。
現在看著平靜,但是誰知道里面又藏著什么波濤暗涌呢。
但是他諒邪王也沒有那個膽子,敢對他這個朝旭國的太子怎么樣!
一陣陰冷的寒風吹過,掀起云溪身上的斗篷。
隨即云溪便邁開修長的長腿走進了邪王府。
正廳中燒著暖和的地龍,讓房間中異常的溫暖,幾縷梅花斜插在白軸細頸瓷瓶中,與那香爐中散發出來的沉香融合在一起,分外的淡雅,清馥。
南宮冽則坐在軟塌上,骨節分明,瑩潤如玉的指尖夾雜著一粒質地淳樸、厚重的白子。
在昏黃燭光的照耀下,臉上那張銀色的面具顯得分外的冷峻,給人一種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覺。
當不離掀開暖簾,云溪氣勢磅礴的走進來時,卻是讓屋里本沉寂的氣氛瞬間就變得劍張跋扈起來。
然而南宮冽卻依舊從容的坐在軟塌上,專心的下著面前的這盤棋。
比起云溪周身那逼人的氣質,南宮冽的身上卻少有的流淌著一抹高華而又清雅的氣勢。
就好似是坐在山間潺潺的溪流旁,聽著那清脆、悅耳的鳥語聲靜若安好的下著棋,絲毫不理會云溪那撲面而來的凌冽氣勢。
“邪王,你趁著本王不在行宮,邀請弦音公主去策馬,你有何居心?”云溪看到淡然坐在軟塌上的南宮冽,頓時有一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隱約中與他腦海中的一個人重合。
“太子何必那么緊張?本王只是邀請弦音公主去策馬而已。”南宮冽輕掀起眼簾,淡淡的看了一眼立在云溪太子身后四個全副武裝,手拿佩刀的侍衛。
“弦音公主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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