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勒一聽先樂了:“她把你怎么了?”
“她把我甩了。”
“這不是新聞。”
“又一次,甩了。”
“好吧,勉強算新聞。你沒做什么不該做的事情吧?”余勒斟酌用詞。
“昏天昏地做了三天算不算?”
“去你的!”余勒當胸擂一圈彭小帥,又勾著彭小帥的脖子,大笑。
余勒帶彭小帥去吃飯,從小護士身旁路過。
“停!”小護士大喝一聲,“你們兩個,是什么關系?”
余勒神秘兮兮地眨眨眼,將計就計道:“女朋友是假的。男朋友是真的。”
小護士“哇”地一聲,捂著臉哭著跑開。
彭小帥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既不懂余勒的話,又不懂女生的跑開。
余勒像什么事也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勾著彭小帥的脖子,往院外走。
現在看來,漫長的求學生涯,唯一的友誼碩果,就是彭小帥了。他得好好破費一番,好體現他對他的重視。
彭小帥騷包帥氣的造型已經蕩然無存。頭發已經沒了當初的造型,亂糟糟堆在腦袋上;白襯衣隱約穿出油脂味兒,西服倒是筆挺,只是外面又罩了一件破舊的棉袍。總之,像個沮喪到家的失戀者。
他確實是個深陷失戀情緒的失戀者。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嗎?”落座之后,余勒問彭小帥。
彭小帥嘆口氣,表示人生再也提不起來勁了,一半的生命留在拒絕他的苗貝貝身上了,以后大概只能茍延殘喘混吃等死了。
余勒也不勸說,任由他發牢騷。
一頓飯在彭小帥的哀怨中結束,余勒問彭小帥要不要在湘州住兩天。彭小帥垂頭喪氣地搖搖頭,兩手一掏口袋,將口袋翻個底朝天,說他一口氣花掉一年的積蓄,現在無心玩樂,只想回家挺尸去。
“你也不心疼你爸媽見到這樣的你?”
“那就要看你準備借給我多少錢了。”
余勒啞口失笑,好吧,幸好損友只有一個。
開車送彭小帥去車站,回來的路上,又見阿將、阿信在搭伙監視他。看來這一對兒已經從上一次撞到他的過錯中被諒解了。
余勒的目光直接從他們的車上滑過去,心想,這可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一對兒。馬腳露到天上去了。
白薇從廊市風塵仆仆回來。
原本以為她短差出個一兩天,沒想到,一出出了快十天。
還記得她回來的第一句感嘆就是——真是邪了門了!人生第一次,她生出無力感。她總覺得獵物就在不遠處,甚至能聞出拖著血腥味的傷口在變壞。
好幾次他們深夜突擊排查小旅館,發現老板對著一扇開了窗的房歪頭發愣。然而老板也好,監控也好,描述/呈現出來的,分明又都是不同的人。有時候是單身,有時候是一對;甚至,有時候是男,有時候是女。
白薇只得將所有不在房內的旅客的身份照下來。
就這樣,被受傷的獵物吊著,一吊吊了十天。等白薇發現十天一無所獲,她心虛了。
她開始自我懷疑,懷疑自己陷入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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