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老板為何讓我們先回百花閣?”
云端之上,姥姥的身形裹在一團雷光之中,速度比起普通的修士,一點都不慢。
聽到夏瑾墨的問話,姥姥頓時就笑了:“怎么,舍不得?覺得晨小子把你打發(fā)回來,是嫌你礙事了?”
“不是,老板不是那樣的人……”
夏瑾墨有些羞澀的笑了笑,光彩滟滟:“只是有些想不明白。”
姥姥沉默了一瞬,道:“你的體質(zhì),想來很是不俗,我猜測,之前晉級的時候,應(yīng)該是露出了什么端倪,被荒古聯(lián)盟的人看到了,晨小子見多識廣,應(yīng)該是擔(dān)心出什么岔子吧。”
“原來如此。”
夏瑾墨點了點頭,自己的七彩琉璃寶體,就連當(dāng)初葉幽冥都垂涎三尺,顯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燈,而荒古聯(lián)盟眼界很寬,看出來了想要做什么也不是不可能!
夏瑾墨成為了圣女之后,也看了百花閣的不少典籍,自然知道這世間有無數(shù)的邪術(shù),奪舍僅僅只是其中之一,若沒有足夠的實力護住自己,那唯一的辦法就是離這些家伙遠(yuǎn)一點!
兩人落下云端,邊上的修士紛紛見禮,看著熟悉的宗門建筑,夏瑾墨這才松了一口氣。
回來就好!
這一次崇州之旅,雖然危機重重,但同時也收獲不少,夏瑾墨晉了一級,姥姥同樣裨益良多,按照晨小子的說法,現(xiàn)在是重新奠基打磨的時候了!
不過,沒等他們開始閉關(guān),便有人匆匆而至:“宗主,有個荒古聯(lián)盟的祝義才求見!”
什么!
姥姥心中一驚,祝義才正是荒古聯(lián)盟的那位俊俏男子,他怎么會刻意來此?
來者不善啊!
“你別出來,我去看看!”
姥姥滿臉凝重的開口,雖然心中擔(dān)憂忐忑,但這里畢竟是百花閣,自己身為一宗之主,總不可能避而不見!
在夏瑾墨擔(dān)憂的目光之中,姥姥踏步而出,剛走進會客廳,便看到那祝義才背負(fù)雙手站在那兒,周身散溢著淡淡的光彩,背影偉岸,令人有一種自行慚穢之感。
在他邊上的兩位手下,哪怕其中已經(jīng)有一個構(gòu)筑了天宮,算得上是一方豪雄,也依然被襯得形如地上的塵埃。
感受到姥姥進來,那祝義才轉(zhuǎn)過身來,笑容溫潤如玉,似翩翩公子哥兒般的沖著姥姥抱了抱拳,道:“雷宗主,貿(mào)然拜訪貴宗,還請見諒。”
“請坐。”
姥姥在主位上坐下,待到那祝義才也落座之后,才笑道:“無妨,雖然我南開國并未加入荒古聯(lián)盟,但來者是客,別說我這樣的宗門,哪怕是國主在此,也肯定會歡迎祝公子這般的年青才俊的到來。”
一席話說得軟硬兼施,祝義才自然聽出了姥姥口中的意思,但他并不在意,只是笑笑:“過獎了,雷宗主才是光彩照人,不遜旁人。”
一番寒暄試探,姥姥終究沒有探出個什么東西來,只能開口問道:“祝公子此次來我百花閣,究竟所為何事?”
聽到姥姥的詢問,祝義才原本落落大方的臉上,忽然露出了少許的羞澀,不過很快的,他一掃這些情緒,道:“不瞞雷宗主,我這次來南開國,其一是為了在白靈兒這獲得靈光,提升修為,其二呢,是想找一個道侶!”
“道侶?”
姥姥蹙眉,死死的盯著祝義才。
“是的。”
祝義才這一次落落大方的開口:“我修的道,但隨本心,前些日子,我感受到道之難尋,需彼此扶持,所以我四下行走,準(zhǔn)備擇一道侶,現(xiàn)在終于找到我想要的了。若此事能成,我在荒古聯(lián)盟,雖然只是碌碌無名,但待我再上一境,便能接我父親的班,在荒古聯(lián)盟中入職,一應(yīng)資源,兩人共享!”
姥姥心中覺得荒唐無比,你特喵的是在逗我?整個荒古聯(lián)盟之中,美女如云,你竟然一個不要,結(jié)果來到南開國,就看上瑾墨了?
這么巧?
或許真有這個可能性,但有晨小子之前的鋪墊,你讓我如何相信你?
姥姥心中琢磨,該如何將此事推掉,又不至于讓對方惱羞成怒找到由頭出手呢?
“我心隨道,這道也是眼緣,還請雷宗主允許我先在百花閣住些時日,您放心,這事關(guān)乎我修的道,我肯定會等情投意合,是不可能胡亂施為的。”
祝義才執(zhí)晚輩禮,心中卻是冷笑,自己表現(xiàn)的好來,只要能夠先住下來,以自己的容貌實力與這“背景”,什么樣的女人還攻不下來?
只要花點手段,待她意亂情迷之際,這七彩琉璃寶體的本源之力,怎么得也能采擷個三分吧?
姥姥想了想,忽然露出了幾分羞澀,跺了跺腳:“討厭,說這些情話做什么,你想要與我結(jié)成道侶,我答應(yīng)你便是!”
看著羞澀的捂著臉?gòu)尚邿o比的姥姥,祝義才頓時就驚呆了!
啥玩意?你理解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怎么可能會看上你這老太婆啊,你長得什么樣,自己心里難道沒有些點數(shù)嗎?
“來人,張燈結(jié)彩,我百花閣有喜事了!”
姥姥大吼一句,中氣十足,那滿是褶子的臉上都笑開了花,眼看著她一個個命令都頒布出去,就差原地結(jié)婚了,他趕忙叫住姥姥:“不是,雷宗主,我不是想找你,我是想找與你一起的那個夏瑾墨。”
姥姥原本燦爛的笑容頓時就凝滯在臉上,她的聲音冷得像冰:“祝公子,你口口聲聲說著我光彩照人情意綿綿,結(jié)果轉(zhuǎn)眼便移情別戀,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南開國的女人都特傻特好騙?”
祝義才頭都大了,這件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他開口解釋道:“不是,只是……”
姥姥拐棍一頓:“只是什么?我就問你,這道侶是結(jié),還是不結(jié)?”
祝義才心中一片漿糊,不過他想了想,只要待百花閣,這夏瑾墨就有機會,于是深吸了一口氣,道:“既然雷宗主這樣說了,那好男兒應(yīng)該言出法隨,這事就這么定了!”
“你說定了就定了?”
姥姥冷笑不已:“我告訴你,姓祝的,咱們完了,你永遠(yuǎn)也別想得到我的芳心了!”
祝義才:“……”
自己不應(yīng)該是女修殺手嗎?怎么會變成這樣?
姥姥冷笑連連,小子,你是真不懂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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