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律見秋晚在走神,還以為她是想到了什么可疑人物,連忙湊近了臉,“是不是經我這么一提醒,想到了有什么值得懷疑的人了?”
秋晚卻搖了搖頭,“沒有,”突然莞爾一笑,有點討打的語氣,“要是最近有人恨我,我覺得可能是全桑市迷戀司容的姑娘們吧,畢竟,我們要結婚了。”
米律心疼的捂著心臟,說好的猜測嫌疑人,為什么會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口狗糧?
“求不虐單身狗,”米律苦著張臉看著秋晚,轉念一想又不對,“你們早就結婚了好嘛!只是現(xiàn)在才補辦婚禮。”
秋晚笑著沒說話,米律突然又親昵的攬著秋晚的肩膀,話語中滿滿的戲虐,“先上車后補票,沒想到你是這種zora。”
秋晚拍了米律手掌一記,后者吐了吐舌頭,終于安靜的回到了她的辦公桌不再鬧秋晚。
秋晚一想起陸司容,整個胸腔都充斥著滿滿的幸福,綻放在嘴角的甜蜜笑容,更是無法掩飾。
才剛到下班時間,秋晚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陸司容雙臂環(huán)握胸前斜倚在門上,身體線條拉伸成好看的弧度,極近魅力,配合上陸司容嘴邊的笑容,美得像一幅封面雜志照。
秋晚以前只知道陸司容長得好看,今天倒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穿著剪裁合體西裝的陸司容,一雙筆直纖細的大長腿被完美的包裹在西裝褲里,看的讓人心生羨慕。
陸司容一個男人,腿怎么能這么又細又長?!還有那嘴角的笑容,像冬日的陽光,看著就溫暖的讓人想忍不住靠近。
這是想要勾引誰啊?秋晚甚至有點怨念的想。
本來只是和米律隨口說說的話,秋晚此刻想來,卻覺得有些道理。陸司容就是一個行走的荷爾蒙,面癱臉的時候給人一種禁欲的誘惑,笑起來更不得了,直接能把人給融化了。
說不定那個恐嚇電話還真是喜歡陸司容的人打來的,秋晚想著就肯定的點了點頭。
陸司容撐在門板上等了一會兒,看秋晚只是站在遠處,時而盯著自己時而莫名其妙的點點頭,直接邁著長腿走了過來,拉了人的手就往外走,“你在想什么呢?”
秋晚看著陸司容,一臉認真問道,“你說,一直換著號碼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會不會是暗戀你的那些姑娘們組成的一個團,在一起報復我?”
陸司容好笑的輕輕刮了刮秋晚的鼻尖,“別胡思亂想。”
秋晚卻覺得自己說的挺有道理的,振振有詞繼續(xù)道,“你看啊,這人騷擾我也有一個星期了,我就接過一次,可是她從來都沒有放棄啊。如果是同一個人,耐心也太好了。所以,應該是一群人。”
陸司容的關注點卻和秋晚沒在一條線上,皺著眉問道,“那個人還在給你打電話?”
米律這時從電腦后探出腦袋,搶先在秋晚前面答道,“陸總你是有所不知,這個人太頑固了,今天下午都把zora的手機打沒電了。”
米律剛才就一直想找機會溜走,說完了這句話以后,就跟腳底抹了油似的,一瞬間就跑得沒影了。
秋晚怕陸司容擔心,反而安慰道,“你別擔心,估計再過一陣子就好了,”說完還故作憂愁的皺著眉,“誰讓我丈夫魅力無限,競爭對手太多了。這事兒要平息,估計得等到她們接受你已結婚的事實吧。”
陸司容卻笑,突然一個俯身,雙手撐在了秋晚身后的辦公桌上,秋晚被圍困在陸司容和辦公桌之間。
秋晚輕推著陸司容的胸膛,緊張的看著門外,“你干什么啊?會被人看見的。”
陸司容卻認真極了的模樣,看著秋晚道,“不是你說的,要讓她們快點接受嗎?我覺得,要是讓記者多拍一些這種親密畫面,估計能接受的會快一些。”
陸司容在說“親密”兩字時,故意加重了音,聽進秋晚的耳里,極近曖昧。
看著秋晚臉紅耳赤的害羞模樣,陸司容也不打算再逗秋晚,揉了揉秋晚的頭頂,拉著呆愣的秋晚就往外走,“走吧,爺爺和媽還在等著咱們吃飯呢。”
兩人開車回到陸家老宅,秋晚才剛一踏進家門,就看見團團飛奔而來。幾乎每一次回家團團都是這種迎接方式,秋晚幾乎是下意識的,一進家門,就蹲下身做好了擁抱的準備。
團團窩在秋晚的懷里,稚氣的臉上難掩興奮,“麻麻麻麻,我聽奶奶說,你們終于要給團團生小妹妹了,是不是?”
團團一個問題就把秋晚問的尷尬了,這時陸司容卻從秋晚身后走出,接過了秋晚懷中的團團,對著團團有點遺憾的道,“粑粑也想給團團一個小妹妹,但是,麻麻好像不太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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