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說:“我也想過了,孩子以我?guī)橹,如果我手里有活兒,她可以幫我(guī)В绻约耗軐Ω,我就自己帶!?br />
“那你上班怎么辦?”薛家良問道。
公然說:“就像你說的,我上班可以不坐班,但有外出拍攝任務(wù)的時候,就要讓他們幫我?guī)Я,我總不能帶著孩子出去拍片吧!?br />
薛家良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痛苦地說道:“然子,我怎么對咱家的未來有種摸不著頭緒的感覺,不知要怎么辦才好?”
公然挨著他坐下,說道:“老薛,我理解你,工作中再難的事,你也能應(yīng)付,但目前咱家面臨的這點事,難住你了。”
薛家良將手插到頭發(fā)里,使勁搓了搓頭皮,說道:“的確如此,自從你那天跟我正式談后,我就覺得我心里一點底都沒有,不知前面的日子是什么樣,更不知該怎么做。”
公然握過他的手,說道:“咱們倆分下工,你上你的班,孩子和跑戶口的事交給我。”
薛家良閉上眼睛,頭靠在沙發(fā)上,嘆了口氣說道:“當初,不如聽曾老的話,讓你在省里找個工作算了……”
公然一聽,他擔心的還是未來的家庭生活,就說道:“你怎么了?什么事也沒讓你退縮過,怎么家里的事到讓你產(chǎn)生畏難情緒了?”
薛家良睜開眼睛,看著她,說道:“女兒……那么小,我不忍心……讓別人帶,我承認我有點小心眼!
公然耐心地說道:“他們不是別人!
“對于孩子來講,父母之外的人都是別人。”
公然雙手手抱住他的脖子,正視著他的眼睛,問道:“那當年你收留陽陽時,拿自己當外人了嗎?”
薛家良一聽,扒拉下公然的手,說道:“我說你這當媽的心可真大呀!你就這么希望別人來幫你帶孩子?”
公然一聽,有些不高興了,說道:“我是要工作的,而且孩子一天會比一天淘氣,沒人幫我?guī),我是工作不了的!?br />
薛家良說:“然子,咱們暫時先不工作又能怎么樣?我又不是養(yǎng)不起你們,等孩子上幼兒園你在工作不晚!
公然一聽,說道:“孩子上幼兒園要再等差不多三年的時間,三年,我在攝影界還有沒有一席之地,就另當別論了!
薛家良說:“然子,我知道你的追求,也知道攝影是你唯一的愛好,也是安身立命之本,可目前我們有了女兒,就要對她負責(zé)任,就有把她養(yǎng)大成人的業(yè)務(wù),工作,可以放下,等孩子大了再撿起來不晚,但是孩子卻不能放下,更不能把教育的義務(wù)推給別人!
公然說:“我沒推給別人,只是請他們幫我照看一下孩子,我沒有工作會把孩子留在我身邊的,不會再送去他們家的。”
薛家良站起來,抖落著兩只手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說的是以后、以后……天,我一想這事頭就大了,算了,算了,不說了,我去洗澡……”
薛家良說著,一邊往浴室門口走,一邊脫下襯衣,進了浴室,很快,玻璃門就罩上了一層霧氣。
公然也陷入了沉思,最近,她內(nèi)心也十分矛盾,真的在家?guī)Ш⒆,她是不甘心的,但上班就意味著兩地分居,意味著自己獨立帶孩子,調(diào)回寈州是不可能的,因為寈州沒有可以讓她展現(xiàn)才華的舞臺,何況,如果戶口真的能進京,她肯定要坐班的,將來,孩子要在首都上幼兒園,接受九年義務(wù)教育,正如薛家良所說,這樣勢必人為造成兩地分居,但不這樣又能怎樣?總不能自己符合進京條件連試都不試吧?哪怕有一線希望,她也不愿放棄。
她也很糾結(jié),學(xué)著薛家良的樣子,頭靠在沙發(fā)上,閉上眼……
薛家良洗漱完畢后,裹著一塊浴巾出來,他看了公然一眼,就走進臥室,換上衣服后出來。
他用手捅了捅公然,說道:“去洗洗再睡。”
公然睜開眼,說道:“老薛,我可以不用別人看孩子,也可以等孩子上幼兒園后再上班,但是,辦戶口的事,我必須試試,這個是我的底線,你不能要求我放棄,我可以申請不上,但是不能不去爭取。”
薛家良一聽,心里就是一陣心疼她,伸手將她拉起,說道:“我同意你去試,也同意你讓別人幫忙帶孩子,更不會反對你工作,你誤會我了,我只是對未來的生活不敢想,只是跟你表示了一下我的無奈和無助,寶貝,你多心了!
他說著,就將公然抱在懷里,安撫著她。
公然的眼淚出來了,她抱住他,說道:“我理解你,可是你也要理解我,我……”
公然說到這里,不往下說了。
薛家良知道她不是一個多話的人,更不善于跟人辯解,就拍著她的肩膀,說:“我知道,我知道,去洗吧,我先把孩子抱屋里去!
薛家良將孩子放在床上,然后側(cè)身躺在她的身邊,看著她,他感覺女兒可愛極了,他不能想象這么小的孩子離開媽媽被別人哄著是什么滋味……
想著想著,他感覺自己又鉆進了牛角尖,就不敢往下想了。
公然洗漱完進來了,見薛家良沒有睡,兩只眼睛盯著女兒看,就說道:“看什么?”
薛家良笑了,說道:“她真好看,越看越好看!
公然怪嗔地說道:“這剛哪兒到哪兒,要是十八歲后還這么好看才叫好看!
薛家良說:“差不了,基因在這擺著呢,還能難看。”
公然彎腰看著他。
薛家良說:“當然,她爸爸的基因不好看,主要是她媽媽的基因好,她當然不會差到哪兒!
公然這才直起身,說道:“我累了,今天說的話太多了,恨不得把我半年的話都說了!
“你就夸張吧,半年前咱們還跟爸爸、卜姨住在一起,你話也沒少說呀?”
“教條,我就是這么一比喻。”公然看著他又說:“我說老薛,最近咱倆是怎么回事,怎么總是有種話不投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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