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曉丹不愧經多見廣,這話說的合情合理,薛家良想不聽她說都做不到。
“來,我先敬你一杯。”她再次向他舉起酒杯。
薛家良跟她碰了一下,兩人又干了。薛家良拿過酒瓶,給她也給自己滿上了酒。雙臂抱在胸前,看著她。
只見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妝容,一頭時尚的短發,配上她標準的瓜子臉,顯得既干練又嫵媚,穿著粉顏色帶花邊的吊帶連衫裙,修長白細的脖頸十分誘人。這是他從未見過的著裝。
看來,只要人長得好,穿什么都好看。
一般情況下,阮曉丹都是職業裝,就是參加晚宴,也是很得體的素色套裙,很少有穿著這么花枝招展的時候。
不過,這個花枝招展的裙子,的確將她的曲線暴露無疑,別有風情。
薛家良感到自己目光的猥瑣,強迫自己收回目光。他說:“有什么事請講,能幫到你我一定幫。”
“好,就等你這句話呢。”
阮曉丹說完,沖他嫵媚地一笑,說道:“是這樣,劉蘋蘋副局長要調走了,會騰出一個位置,局長有意從內部補充副局長的缺。他今天已經暗示我了。”
由于郵政局的職工大部分都是女同志,劉蘋蘋調走,肯定還會補充一位女副局長。
薛家良說:“既然他已經暗示你,說明他已經認可你了,就等著你上鉤了?”
“去你的,我跟你說正經事呢。據我所知,他不但暗示了我,還暗示了另外兩個人,這兩天我已經看出來了,她們倆格外的積極。”
“你是說張蘭?”
“不光她,還有郵政儲蓄的一個科長,也是女的。”
“這個老東西,一下子放了這么多誘餌。”薛家良不無猥瑣地低聲說道。
范曉丹沒聽清他嘟囔了一句了什么,就問道:“你說什么?”
“哦,我是說她們都不如你具備實力。”薛家良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喝干。
阮曉丹也喝干了,說道:“為什么?”
薛家良放下酒杯,蔑睨了她一眼,說道:“憑你跟局長的關系,女副局長的位子手拿把攥是你的。”
阮曉丹臉騰地紅了,但是她卻說:“我跟他有什么關系,我不過是他手里的使喚丫頭罷了,人家張蘭才是他的心頭肉呢,另外,那個搞儲蓄的科長也很了不得,我們上半年的儲蓄任務在全市增幅第二。所以,她們倆都比我有競爭力,唉——我是既沒實力又沒靠山,就是個傻干活的,賣苦力的。”
阮曉丹說完,嬌柔無助地嘆了一口氣,喝了一口酒,又說道:“我之所以跟你說,就是想請你幫幫忙,局長我是指望不上了,他不會推薦我的。”
多么剛硬的男人,也經不住女人的軟弱相求。薛家良徒生出一股豪氣,說道:“我怎么幫你?”
范曉丹一聽,立刻眼里放出光芒,她一下子抓住薛家良的手,說道:“你幫我跟縣領導說說,如果要是為我說句話,我勝算的可能就大些。”
“縣領導你哪個不認識?還用找我?”薛家良不以為然。
阮曉丹說:“新來的侯縣長我不熟,就見過他一面,以前認識的都白搭了,不是雙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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