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法成沖他伸了一下手:“請講。”
薛家良說:“這次是不是只有尤書記家屬的問題,他有……嗎?”
薛家良還是不敢大膽地問尤躍民的問題。
龔法成不屑地說道:“哼,他可是沒有我和曾書記的覺悟啊,有些問題他不是沒有覺察,就是裝聾作啞,不主動、不積極地加以制止,反而掩耳盜鈴!”
薛家良忽然想起,那天,在觀看了管春山等人的懺悔錄像后,來到田教授家,龔法成跟侯明說的那句話,大概意思就是:我做到仁至義盡了,接下來就看他怎么做了。這個“他”,按照當時的語境指的就是尤躍民或者是辛玉蓮。
看來,那個時候,省紀委就盯上了尤躍民,才有了后來市區區委書記的落馬。有可能,這兩個案子,都能牽扯上尤躍民,甚至還有薛家良不知道的案情。
龔法成又說道:“其實,別看小然跟我有意見,那是因為她母親以那樣的一種方式走了,她在感情上接受不了,心里對我就多了怨恨和不理解,其實,她的性格非常像我,不像她的母親,原則性非常強。”
“是啊,公然的確是一個原則性非常強的人,從他對劉三兒的態度上就能看出這一點。淡泊,孤傲,他跟白瑞德很般配。”
龔法成沒想到薛家良說出最后一句話,就問道:“他們倆般配,是你說的,還是他們自己說的?”
薛家良說:“白瑞德的確表示過,更主要的是我也這么認為。”
龔法成忽然不說話了。
薛家良覺得,龔法成似乎對薛家良這話不是很贊同。
果然,龔法成喝了一口咖啡后說道:“那個孩子也是個非常不錯的孩子,除去思想意志不是太堅定外,還真沒什么不良習氣,自立意識也很強,即便他回來上班,私下還悄悄干著他那份第二職業,最起碼說明他是個不靠父母吃飯的人,這一點說明他還是很可貴的!
薛家良決定為好兄弟兩肋插刀,就斗膽說道:“我聽出來了,您對他的評價,是褒重于貶,您說他思想意志不夠堅定,指的是什么?”
龔法成說:“明擺著的嗎,要么全身下海,要么徹底和商海脫離關系,全身回來上班,又想吃又怕燙的,兩頭扯著,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那一刻,薛家良感覺到,無論是龔法成還是曾耕田,對子女的事,還真是關心、溝通得不夠,他薛家良都知道白瑞德為什么在商海和體制之間搖擺的原因,他們居然不知道。
想到這里,薛家良說道:“據我所知,他不是意志不堅定,是不想傷了父母的心,平心而論,他是不想回來上班,可是他的媽媽堅持讓他回來上班,他父親也希望他回來上班,不希望他辭職下海,說他不是經商的料,其實我看,他具備經商的素質,由于心智的關系,可能發不了大財,因為經商的人,哪有一個不是為了利益掙得面紅耳赤的人,可是他似乎不大屑于跟人掙,大多數情況都是讓利,另外,也可能是家庭教育的關系,他不敢做一些違規的事,可能就發不了大財。他不放棄經商,還有一個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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