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德梗著脖子說道:“薛家良,你可是犯規了!不許打探消息,這是咱們進專案組第一天就被告知的紀律,你身為一級黨委的紀檢書記,目前又被借調到省紀委工作,難道要知錯犯錯嗎?”
薛家良笑了,說道:“少給我上綱上線的,我現在不在專案組,你也不在。”
“不在專案組就不可以嚴守紀律了?你什么覺悟啊?白跟著曾龔兩個老頭混了。”
白瑞德說完,不屑地白了他一眼。
薛家良笑了,說道:“可是,你別忘了,是你先開的頭?是你說的帶走她們是早晚的事,如果犯規,也是你在先。”
白瑞德不承認,連聲說道:“我說了嗎?我說了嗎?”
薛家良笑了,說道:“那好,我不問了行了吧,看你說不說,憋死你!”
薛家良說著,就打開電腦,開始忙自己的,真就不搭理白瑞德了。
白瑞德自覺沒趣,這才說:“好吧,我告訴你,我怕憋死。”
薛家良暗暗一笑,沒理他,繼續工作。
白瑞德拿過桌上的便簽,撕下一張,用鉛筆在上面畫了一輛小汽車,又畫了一個留著長長卷發的時髦女人,然后,在汽車和女人間劃了一個等號。
薛家良明白他的意思是這個女人的問題出在小汽車上,但他感覺白瑞德表述得不清,就說道:“廢話,誰都知道她有輛小汽車,二者之間的關系當然是等號了。”
白瑞德笑笑,又在小汽車的上方畫了一個男人頭像,這個男人脖子帶著一條金鏈子,一看就是大老板,然后又畫了另一個男人的頭像,這個男人頭像很中正,一看就是干部,在老板和干部的正上方,畫了一個高挽發髻的氣質女人,這個女人一看就是辛玉蓮。
薛家良盯著著這個關系網,他知道白瑞德辦過青州區委書記的案子,知道那個干部頭像一定是區委書記,那個大老板他就不知道是誰了,就在這個人的旁邊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白瑞德猶豫了一下,寫下一個人的名字。
薛家良立刻驚住了,這個人他聽說過,是青州市有名的建筑開發商,青州大街小巷、好地段的樓盤,幾乎都是這個人的手筆。
薛家良從那個老板的頭像中劃出一條線,寫道:他交代的?
白瑞德搖搖頭,在那個干部頭像邊延伸出一條線,寫道:他交代的,在車上就開始竹筒倒豆子了。
薛家良吃驚地看著他。
白瑞德笑了,說道:“看我干嗎,不相信還是怎么的?那天,我們剛把他架到車上,他看見謝組長后,就一下子跪在了車上,一邊作揖一邊說道,我有罪,我有罪,我對不起黨和人民對我的培養,然后,就開始交待問題,我們誰都沒準備,打了謝組長一個措手不及,我趕忙掏出錄音筆,這才把他在車上交待的問題錄了下來。回去又重新做了口供。后來我們在私下里說,應該給他記一功,或者授予他一個反腐先進工作者的稱呼。”
“別瞎說,注意禍從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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