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國微微佝僂著身子,熱情地跟薛家良握手,說道:“是平水縣的薛家良吧?”
薛家良趕忙說道:“是我,市長好。”
王建國瘦高的身材有些佝僂,不是見到薛家良謙卑的緣故,而是天生的水蛇腰,不知為什么,看到他的水蛇腰,就想到尤躍民說他有胃病的事,肯定是野生動物吃多了,不消化造成的。
薛家良惡狠狠地想著。
王建國陪著薛家良坐在沙發上,李秘書端過兩杯水,放到他們面前,就走了出去。
王建國打量著薛家良,說道:“不錯,不錯,恭喜你啊,這下,省紀委也有咱們青州的人了!”
薛家良謙虛地說道:“承蒙領導栽培。”
王建國的確沒怎么見過薛家良,但是那天晚上他對這個人的印象太深了,他端起水杯,想嘗試著喝一口,太燙,就放下了。
有了端水這個動作的緩沖,王建國靠在沙發上,這才說道:“那天晚上的事,我知道后,馬上讓市林業局徹查野生動物保護站的問題,現在,姓林的副站長被撤職了,另外,他的野味餐廳和保護站已經脫鉤,薛家良,還要謝謝你,也謝謝那位叫公然的記者。”
薛家良沒想到他會以這樣一種方式談那天晚上的事,而且話說得是那樣氣定神閑,似乎跟他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之前他計劃好答復他的方案,被他四兩撥千斤,全給化解了。
也許,正是因為他有這方面的特質,才成為市長?
本來他聽了王建國的話后,一句話都不想說了,既然你裝傻充愣,我也沒必要跟你談那天的話題。但是場面上的話,真真假假也是要說上一兩句的,從李秘書跟王建國的表演中,他已經看明白了一件事,就是那天晚上的事,無論如何都不能跟他們有關系,特別是王建國,說得就跟自己不在場一樣,當著薛家良都這樣說,可想而知,在別人面前,就更會說了。
薛家良后來琢磨,其實王建國之所以在他面前全然不提他在場的事,無非就是給薛家良定了個基調,那就是他公開表明自己不在場,不知情,你薛家良也一樣,必須遵守這個規矩,這也是今天他執意要見薛家良的真正目的。
沒想到王建國居然這樣混淆是非、粉飾自己,掩蓋他想吃大鳥的真相!后來還接來一個女人。
薛家良在心里冷笑了一聲,暗暗罵道:無恥!
王建國見薛家良不說話,似乎正中他下懷,他根本不需要薛家良說什么,薛家良只需聽他說就是了。
“我后來聽張局長說,那個女記者是金枝玉葉,她父親是誰呀?”
薛家良心說,你都可以這么無恥,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公然是誰?何況他從來就沒想暴露公然的身份,他們再怎么懷疑公然的身份,那是他們的懷疑,再說,那天張局長讓人把他們的車砸了后,從里面找出了公然的證件,公然除去身份證外,她所有的證件寫的都是“公然”。
想到這里,他搖搖頭,說道:“這個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她是記者。”
“你之前認識她嗎?”
薛家良說:“不認識,她是從我姐家里過來的,這對大鳥,當初是她發現的,后來寄養在我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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