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德知道是茅書記的解釋引發了茅苗的聯想,說道:“我目前從事的不是文藝工作。”
“但是看你的穿著打扮,很時髦,很有文藝氣息,很像一個文藝工作者。”
白瑞德說:“今天不是休息嗎?穿的就休閑了一些。”
茅苗說:“其實我對文藝最感興趣,平時也愿意跟這些人在一起聊天,可惜,媽媽管得比較寬,我周圍的朋友很少,搞文藝的人更少。”
茅苗說到這里,眼里有了一抹黯淡。
白瑞德本來反感她問這問那的,此時聽她這么說,又有些同情她,在擇業問題上,他跟茅苗的情況相似,都是被父母所左右。
“你哥怎么說來著,這就是中國式的父母,聽他們的沒錯,不聽他們的就是我們的錯。”白瑞德加重了語氣說道,其實,他并不認同茅巖的這種說法。
“這么說,你有體會?”茅苗看著白瑞德問道。
習慣了跟公然在一起的自由,冷不丁被茅苗追著問話,白瑞德有些反感,他很想教訓她幾句,但轉念一想,她畢竟涉世不深,而且又是客人,就換了一種口氣說道:“小姑娘,不要問這么多好嗎?別忘了,這都是別人的隱私,一個對別人隱私感興趣的姑娘,是很危險滴——”
茅苗的臉又是一紅,尷尬地說道:“好吧,我不問了。”
此時,白瑞德就看見公然也走了出來,她看見他們后,又轉了回去。
白瑞德唯恐公然多想,就趕忙說道:“咱們回去吧。”說著,不等茅苗說話,就大步往里走。
他回到房間后,沒有看見公然,茅書記正在跟媽媽說著什么,媽媽的臉上紅潤了許多,臉上也有了笑紋,偶爾也會和旁邊的爸爸說句話,對爸爸的態度,似乎不再是那么苦大仇深了。
公然此時就在隔壁的房間,她百無聊賴,就給劉三打了一個電話,劉三兒一見是公然的電話,高興地說道:“公然姐,是不是白哥告訴你了。”
公然不知道他跟白瑞德剛通過電話,就說:“他告訴我什么?”
劉三說:“我剛跟他通了電話,讓他轉告你,方便的時候給我回個電話。我以為是他告訴你了。”
公然說:“沒有,我不知道你們通電話了。你找我有事嗎?”
“有事,就是想問問那個案子的事。”
公然說:“我就知道你可能坐不住又著急了,你放心,對方所有上訴條件被駁回后,等著他的能是什么結果?所以你不要著急,就是他罪大惡極需要立刻槍斃,也是要走法律程序的,這話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還要說多少遍你才明白?”
劉三兒聽公然也這樣說,就釋然了,說道:“我明白,剛才白哥也是這么說的。”
管超殺人事實證據確鑿,也被一審判了死刑,之所以遲遲未執行,原因就是他總想有立功表現,反復揭發父母的違法行為,怎奈,除去天舜送的那臺豪車,他畢竟沒有深度參與父母的這些暗地交易,大部分時間都在上學,他揭發的這些,有的純屬子虛烏有,有的早就被司法機關掌握,夠不上立功表現,且父母已經被判有罪并開始服刑,一直想保命的管超,就跟瘋狗一樣,今天檢舉這個明天檢舉那個,連身邊要好的同學睡了誰都被他檢舉出來。終究他經歷的有限,提供的這些情況對辦案沒有任何幫助,終被高院駁回上訴,維持一審判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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