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骨子是個傳統又保守的人,他從內心看不起女人從政。
記得早年阮曉丹問薛家良,怎樣才能當上副局長,當時薛家良給了兩條建議:一是給領導送;二是跟領導睡。當時阮曉丹還罵薛家良不正經,薛家良卻正經而耐心地跟她說這不是玩笑,是最實在的建議。
時至今日,經過更高一層的政治鍛煉,薛家良仍然還是這樣認為,女人從政,比男人更難,要想上位,這兩條路仍然是捷徑。女人,靠真才實學硬拼出來的有,但很少,有就是拼出來了,也是要靠這兩條維系的,要么就甘于平庸。
盡管中組部很早就發文,要求各級各地增加女干部的比例,甚至強硬劃出指標,縣以上班子領導成員,必須有一名以上的女性干部,但優秀的女干部,基層還是不多見的,大多女干部也是在婦聯、團委等單位任職。
薛家良對上級這樣硬性規定女干部的占比,是有自己的看法的,他認為,這樣的規定壓制了那些有能力、有才能的男性干部,扶持了沒有能力的女性干部。
機會是平等的,任何干部提拔的指標里面,絕對不會有男性優先提拔、壓制女性的規定,形成現在的局面一定是女性自身能力的原因,不然怎么有的女性能夠憑借自己的能力作干部呢?這樣的規定本質上就是壓制強者、扶持弱者。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是人類發展永久不變的規律,這樣的硬性規定是違背自然發展規律的,最終導致的結果只能是社會的倒退。提倡性別平等,的確為女性發展潛能提供了機會,但不能走向極端,變追求機會平等為完全的平等,以致造成了一種新型的、更為荒誕的不平等,這是弱者對于強者的剝奪。
當然,他的這一套想法是不能隨便說給人聽的,以前,在平水政府辦的時候,他只跟趙志華探討過這個問題。
這時,薛家良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其實,在跟畢曙光談話的時候,薛家良已經發現手機在震動了,但他沒有去接,很快手機就恢復了平靜。
這會,他拿過手機,接通了電話,是茅苗。
茅苗說:“薛大哥,剛才電你,你沒接,我想你可能不方便,就掛了。現在忙完了?”
“是的,忙了一陣,你說吧。”
“我請示了領導,領導指示我帶另外兩個人,親自來博陽采集水樣,這個你別嫌麻煩,我們有規定,所有樣品采集,必須我們親手來做,別人將來化驗結果有誤說不清。你看我們哪天去好?”
薛家良沒想到茅苗動作這么快,他想了想,說道:“這樣,你先做好準備,我這邊也安排一下,具體哪天來合適,下午我們再通電話好嗎?”
“好,薛大哥再見。”
“再見。”
薛家良是通過白瑞德和公然認識的茅苗,還有她的哥哥,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茅苗就開始這樣稱呼他了,她叫白瑞德“小白哥哥”,叫他薛大哥,只是這個稱呼,總是能讓他想到另一個女孩子,一個早就為人妻,為人母的女孩子……
薛家良在博陽度過了第五天,這五天來,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在推著走,忙忙碌碌、暈暈乎乎,千頭萬緒,更讓他苦惱的是,憑一時意氣,跳進了藥廠污染事件的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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