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耕田知道白蘭指的是那個跳舞的任鳳,他不想讓她翻舊賬,那樣就會沒完沒了,陳谷子爛芝麻一塊來了,他便不再做聲。
白蘭見他不吭聲,也不想提那些舊事,就繼續說道:“我看小然現在不抗拒結婚,今年夏天她出差去內蒙,給我帶回來兩包奶糖,進門看見我在做棉被,她問我干嘛夏天做棉被,我說你們春節還不把婚結了,我得早點做準備呀,我手笨,要笨鳥先飛。她嘻嘻地笑著,說,商場有賣現成的,我開車帶您去商場買,不要費事了。我說商場的棉被我不放心,我要親手給你們做。她當時一副笑瞇瞇的樣子。你說,到現在他們也不提結婚的事,不是茅苗的原因是什么?肯定小然也發現了什么。”
曾耕田一聽,著急地問道:“你怎么知道小然發現了什么?她說什么了嗎?”
白蘭斜了他一眼:“那孩子性格你還不了解呀,牙掉了都會咽下肚,她才不會說什么呢!”
曾耕田說:“這樣,我找時間跟德子談談。”
白蘭怕他們爺倆吵起來,趕忙說:“還是我先跟他談吧。”
就這樣,白瑞德跟媽媽有了一次正經八本的談話,這次談話,白瑞德沒有向媽媽隱瞞什么,把自己內心的感覺和想法和盤托出。
白蘭知道,兒子的事,她已經左右不了,他也是三十出頭的大男人了。那天,白蘭流著眼淚跟兒子說:“我不想讓兒子不遂愿,但就是辜負了公然死去的媽媽,辜負了小然那丫頭……”
當曾耕田得知兒子跟省委書記的女兒好上后,堅決反對,他說:“我曾耕田一輩子堂堂正正做人,從沒有攀附任何權貴,你為了娶省委書記的女兒而蹬了公然,這傳出去我的老臉往哪兒放,我怎么見她老子,要知道,我一直都是在她老子面前說上聯的人,這下倒好,你整個一嫌貧愛富!”
白瑞德這次在父母面前表現出了從未有過的堅決,他據理力爭:“我是不是嫌貧愛富之人你們比誰心里都清楚,我沒必要解釋什么,你們顧忌的是臉面是名聲,我是為了我一生的幸福!”
曾耕田指著兒子的鼻子說:“你跟公然就不幸福嗎?不幸福干嘛跟人家談了這么多年?”
白瑞德不想跟父母解釋太多,說道:“我的工作包括人生規劃你們都可以替我拿主意,唯獨感情上的事不能替我做主,這是我做兒子的底線。”
曾耕田清楚,在這個問題上,他左右不了兒子,但他提出一個條件,要等公然感情有了著落后他們才能公開關系,才能談婚論嫁。
這一條遭到白瑞德堅決抵制。
在兒女婚事問題上,老子終究是拗不過小子的,他退了一步,要他們等上一年,一年之后,無論公然感情是否有著落,他們都可以結婚。這么做的目的一是檢驗一下茅苗對白瑞德的感情,再有對龔家也是一個安慰。
白瑞德同意了。
當他周末去北京見茅苗,把這個消息告訴茅苗的時候,茅苗眼圈紅了,她依偎在白瑞德的懷里,說道:“別說一年,就是二年三年哪怕時間更長,我也愿意等……”
自從曾耕田知道他跟龔法成做不成親家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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