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東又是一陣大笑,他說:“家良,就知道你為當年的事耿耿于懷,這幾年從不跟我聯系,偶爾給你打個電話,你不是開會就是關機,要么就是沒有時間,小心眼子。”
薛家良說:“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當年我走投無路,兜里就那幾塊錢了,找不到工作都沒錢吃飯了,你小子就是不說那句話,我能不記你一輩子嗎?”
余海東說:“我今天來,就是想讓你把憋在心里的話說出來,我太了解你了,心里的話說出來你就沒事了,如果不說出來,你會一直記著。”
薛家良說:“說出來不說出來我一輩子都會記住。”
余海東說:“我后來也想過,為什么沒有邀請你來公司,可能當時覺得你辭職就是暫時之舉,你早晚都會回到官場的,你這么優秀,組織上不可能讓你真的辭職的。”
“狡辯!真假我心里清楚,反正你小子當時得罪我了。”
余海東說:“我說了你可能都不相信,第二天我就去田教授家找你了,她說不知道你住哪兒,我又問田琳,她也不知道,后來沒幾天,就聽說你又回博陽了,官復原職。”
薛家良說:“你說這話我心理平衡了,不然這篇真難翻過去,這幾年我失眠睡不著覺的時候,都是罵著你睡著的。”
余海東知道他是故意這樣說,他太了解薛家良的脾氣了,他如果受了委屈,一定要讓他把話說出來,說出來就出毒了,以往他們合作的時候就是這樣。他轉身給了薛家良一拳,說道:“我說我怎么也得了失眠癥了,原來是你小子在夜夜罵我呀。”
薛家良揉著肩膀說道:“你也太會抬舉自己了,還夜夜?你有這么大的本事嗎?截長補短罵你一次就夠給你臉的了。”
“哈哈。”
坐在前面的韓君禁不住笑出聲來。
他們來到飯店剛坐下,李春蘭就進來了。
薛家良給她介紹了余海東,余海東跟她提到了一個人名,李春蘭立刻眼里就放出光彩,熱情地說道:“是李校長啊,我們太熟悉了,我最喜歡聽他講時事政治。”
李春蘭見薛家良和邢偉巖都看著她,就自豪地說道:“李校長是省委黨校的副校長,他一直做教學工作,也是我最敬佩的領導,每次咱們市黨校有活動,我必去省里請他。他叫李春明,我叫李春蘭,有時他就對外宣稱我們的兄妹,其實八竿子打不著。”
他們說的這個人薛家良知道,但不認識,他還是在頭調到省紀委的時候,上過一次黨校,還是專業培訓,李春明沒有給他們這期學員授過課。
正如余海東說的那樣,他見李春蘭,只是走個形式,這個形式走完后,他很少再跟李春蘭說話,一直在跟他旁邊的邢偉巖交談,李春蘭也插不上話,她跟韓君似乎很熟,兩個人不時小聲地說著話。薛家良發現,大多是韓君主動跟她上手坐的李春蘭主動說話。
李春蘭似乎有些漫不經心,她的目光一直看著余海東,似乎有什么心事。
午宴快結束的時候,邢偉巖熱情地看著余海東和韓君說道:“兩位財神爺財神奶奶,接下來你們是怎么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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