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薛家良和劉三趕到飯店的時候,白瑞德已經(jīng)坐在一個角落里正在打電話,看見他們進來了,就沖他們招手。
這個飯店環(huán)境很好,一看就是典型的老北京風味。客人很多,也可能是空間布局得合理,盡管座無虛席,但一點都不顯亂,井然有序。
白瑞德做得的位置是在半堵“城墻”的里側,很有皇城根的味道。
桌上擺著一瓶好酒,薛家良一看問道:“你開車還喝酒啊?”
白瑞德說:“明天是我大喜,不喝怎么行?一會苗苗下班后讓她開,咱倆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薛家良看了他一眼,說道:“聽你這口氣不像患上婚前恐慌癥的人啊,倒像是患上了虧酒病。”
白瑞德說:“老薛呀,理解理解吧,我明天就是有老婆的人了,按我家老曾的說法,我就是有管束的人,是套上夾板的人了,以后要安心工作、埋頭過日子的人了,一句話,我就是要另立門戶的人了,不再是他們翅膀底下的小雞雛了,人這一輩子該經(jīng)受的,我都要經(jīng)受。”
薛家良有些奇怪,沒想到曾耕田還有這么柔情的一面,他問道:“這真是你老爹說的?”
“這還有假,說得我心里酸酸的、酸酸的……”
薛家良說:“聽這話,你老爹當時肯定許多感慨吧?”
白瑞德說:“可不是嗎?先是我老媽,后是我老爹,唉,弄得好像我是女兒要出嫁似的?人家都是女兒出嫁父母難過,他們倒難過了。”
薛家良似乎從這話感覺出什么,問道:“是不是你們結婚后,你要調(diào)來北京工作?”
白瑞德說:“老薛啊,你上輩子的職業(yè)是偵探嗎?”
“難道讓我誰對了?”
“這也是我家那老倆傷感的原因所在。”
“你什么意見?”
“我沒有想好,也想不明白。”
“她家提出的這個條件是硬性的嗎?”
“那倒不是,她父母沒有直接跟我說,只是通過茅苗征求一下我的意見,我沒有表態(tài),這也是我煩惱的一個原因。”
薛家良說:“為這煩惱?看你那點出息,我跟你說,你愿意調(diào)就調(diào),不愿意調(diào)就不調(diào),說不定有一天你還把他們家閨女調(diào)省城來呢?”
白瑞德一聽,怔了一下,他看著薛家良,笑了:“我現(xiàn)在養(yǎng)成了一個習慣,就是心里有想不開的事,就想找你嘮嘮,只要跟你一嘮,保證問題都不是問題了。”
薛家良撇著嘴說:“瞧你那點出息。”
劉三跟他們兩個人滿上酒,他們就一杯一杯地喝。白瑞德出奇地話多,薛家良看得出,他的確有點婚前恐慌,也許,這就是娶省委書記家女兒的代價?按說不應該啊,白瑞德還是省委副書記家的公子呢,也算門當戶對。
那么,他跟公然算什么?
突然想到公然,薛家良就問白瑞德:“你明天結婚邀請公然了嗎?”
白瑞德正要端杯喝酒,聽他這么一問,就放下酒杯,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我沒有邀請她,茅苗說她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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