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拓說道:“關于小金庫,哪個科室沒有?教務處的小金庫又不是在我這一任上才有的,由來已久,而且,領導私下的許多事辦不了,都是我這個小金庫兜的底,還有挪用公款一項,根本就稱不上罪名,那是臨時拆借,并且,我也很快就歸還上了,鴿,這在平時都不是問題,是有人想整我。”
宋鴿說:“誰想整你?你做了什么事把別人得罪了?”
“我能做什么事?自從當上這個主任,我兢兢業(yè)業(yè)、謹小慎微,之所以出了這種事,說白了,就是有人想整我,這個想整我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副院長劉仁。”
“他?他不是第一副院長嗎?即便你當上副院長,也威脅不到他,他整你干嘛?”
“你問到點子上了,他整我,實則是給他的學生打敗一個競爭者。”
“你是說那個什么系的系主任?”
盧拓激動地說:“對,就是他,他是劉仁的學生,而且兩家關系非常好,劉仁許多報不了的發(fā)票都在他那里報的,這么多年,我主動跟他說過多次,他一張發(fā)票都沒來找我報,這就說明他不想在我這里落下什么把柄,更不會抬我,能做的只有踩我,給他弟子掃清障礙!”
宋鴿見他不在自己身上找毛病,總是指責別人對他的不公,就說道:“你說的這些,都是你的猜測,即便是他們真的算計你,問題還是出在你自己身上,如果你沒有毛病,他們就是想算計你都算計不倒你。”
盧拓聽她這么說,就低下頭,又用雙手抱住腦袋。
宋鴿又說:“盧拓,既然你現在不想跟我說那三十萬去了何處,我也不逼你,但你將來必須告訴我。”
盧拓點點頭。
宋鴿想了想說,拿開他的手,說道:“事情發(fā)生了,你也不用唉聲嘆氣,我剛才跟你說了,我會和你一起面對,拿了公家多少錢,我們還,我們沒有多少積蓄,但我們還有房子,就是砸鍋賣鐵,也要償還。”
盧拓抬起頭,看著她,說道:“你不怪我?”
“怪,我非常生氣,但生氣解決不了問題,我開始就說了,我們是一家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怪你有什么用。”
“謝謝。”盧拓握住她的手。
“但是有一件事你必須聽我的,紙包不住火,你要主動承認錯誤,向組織坦白,爭取寬大處理。”
“坦白?你瘋了嗎?”盧拓松開她的手,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宋鴿:“你知不知道,坦白從嚴、抗拒從寬的道理,我如果坦白,說不定就會判我十年八年。”
“你就是不坦白,組織上也會查清你的問題的,蒙混不過去。”
“蒙混不過去再說,邵東找我談話的時候,我都跟他說了,我說我是經得住檢驗的優(yōu)秀的共產黨的黨員,我愿意接受組織審查。你這會讓我坦白,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現在,咱們的臉算什么,爭取寬大是最好的結果。”
盧拓騰地站起來,胳膊一揮,紅著眼睛說道:“不可能,我不可能去自首的,讓他們來查吧,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誰也別想好,我也不是傻瓜,我手里也有別人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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