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一見孔思瑩臉都變了顏色,知道她是真為侯明擔心,就說道:“不是壞東西,良性的。”
“天啊,怎么會這樣——”
顯然,孔思瑩沒有任何思想準備。
薛家良說:“做了手術就應該沒事了。”
孔思瑩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漸漸地,眼圈就紅了,她低下頭,掩飾著自己,低啞著嗓音說道:“怎么從來都沒他說起過?”
薛家良起身,扯過一張紙巾遞給他,說道:“我也不知道,要不是那天嫂子來,我也蒙在鼓里。”
孔思瑩接過紙巾,擦了一下眼睛,說道:“家良,不怕你別見笑,我的成長離不開侯書記的栽培,所以……有感情了,冷不丁聽說他生病……呵呵,嚇壞了。”
“我理解,我這一路走來,也是他栽培的結果,論感情,咱倆跟他都沒有假心,我剛開始聽見的時候,跟你的反應是一樣的。”
薛家良為一邊說著,一邊坐在她旁邊的沙發上,想起前幾天她給自己甩臉子,眼下又因為侯明病了而在自己跟前抹眼淚,不由得在心里感嘆,女人,真不該走仕途,走仕途也好,不該當官,這條路,布滿荊棘,稍不留神,不是自己摔死,就是被別人辦死,男人能走下去都很難,何況喜怒無常、善于感情用事的女人?
薛家良忽然想起當年的阮曉丹,阮曉丹想當官,問薛家良有什么捷徑可走,那個時候的薛家良說話還比較尖刻,也是為了打擊阮曉丹不知天高地厚,就很損地說:女人當官有兩條路可以走,一個是送,一個是睡。當然,盡管他故意打擊阮曉丹,阮曉丹后來還是走了仕途,競聘上了縣團委書記,可是好景不長,失手殺死了婆婆,最后在獄中自殺。
女人的仕途比男人更為艱辛,因為社會賦予了女人的責任太多,家庭生活、相夫教子,如果再多一層“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責任,還有社會上對女人的偏見等等,所以,女人從政的壓力太大、太大,真正的“政治超女”是不存在的。
有幾個能做到像卜月梅那種超脫的官場女人,甘于照顧丈夫,因為她知道,只要丈夫在,她的幸福、快樂就在,從官場這個角度上來說,卜月梅是個傻女人,推掉科室一把手,甘當副手,但從女人這個角度上來說,她又是聰明的,超脫的。
此時的孔思瑩聽了薛家良的話后,她一邊抹眼淚,一邊委屈地說道:“可是,那他也該告訴我一聲啊,不該瞞著我,知道我這兩天找他有事……”
真是個蠢女人!薛家良剛才說的那些話,只是想表明她跟他一樣,跟侯明的感情是一樣的,不想讓孔思瑩把她自己跟侯明拴得過緊,可是這個蠢女人,卻極力想表明自己跟侯明的關系更近。
薛家良搖搖頭,嘆了口氣。
哪知,孔思瑩問道:“你嘆什么氣?”
薛家良一愣,剛才的哀嘆純屬下意識,這會聽她這么一說,不由得笑了,說道:“小孔,盡管你不比我小,但我仍然喜歡叫你小孔,聽我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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