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耕田笑了,說道:“據說南宇在南方可不是這么低調,只要被他們看上的地塊,沒有拿不到手的,曾經也有一個市的市委書記,不想把一塊政府預留的地皮給他們,結果,最后還是乖乖給了他們,他們只是來到北方后,才開始低調的。”
薛家良說:“有可能北方的政治氣候,讓他們不得不低調。”
曾耕田說:“那倒未必,等他們站住腳,就不會一直低調了,這些人,低調不是他們的性格,他們低調是做不成事的。”
薛家良怔住了,半天,他才問道:“那岳書記知道嗎?”
曾耕田說:“目前,還沒有任何傳說老岳參與過公司的經營事務。”
“不用他直接參與,他的影響無價。”
“你說的這倒是事實,有許多老子當權,小子仗著老子的權勢搞經營活動的,權大的搞大的經營,權小的搞小規模經營,雖然老子為小子的生意不曾打過任何招呼,但誰能不顧忌老子的身份?這就是我當初死活不讓德子經商的主要原因,其次,我怕他上當受騙,反受我的連累,畢竟,算計我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最后他成了壞人威脅我的砝碼,你說我該有多難辦,那個滋味比死還難受!說句不能讓你白姨聽見的話,老婆可以再找,但是兒子不行,他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是你的命啊!”
這是這么多年來,薛家良第一次聽曾耕田說起當年不讓兒子下海經商的事。盡管當時薛家良也猜出曾耕田的本意,但當他親耳從這位父親嘴里說出來的時候,還是被他所打動,誰能說這不是一種父愛?誰能說這不算舐犢之情?
盡管曾耕田說老婆可以再找,但重情重義的他,最后也沒有放棄老婆,白蘭出獄后,他死纏爛打,兩人最終復婚。
當時白瑞德固執地認為父親自私,眼里只有他的官位,不顧忌家人,凡是有礙他政治影響的事,一律不許辦,致使母親入獄,他也將公司轉給別人,硬著頭皮重新回到機關上班。
如果他此時聽到父親這番話,不知他會做何感受?當然,隨著曾耕田和白蘭的復婚,白瑞德早已經理解了爸爸,早已經放下了對爸爸的怨,畢竟,血濃于水。
原來認為曾耕田的心里只有原則,沒有親情,現在看來,他的情比普通人更加深沉和凝重。
他們的話題又轉到了林金水,雖然曾耕田號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他居然什么情況都掌握,許多信息掌握得還很及時。
在薛家良印象中,這是他第一次跟曾耕田交談了這么長時間,從家庭生活到到政治,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讓他對這位老領導敬佩有加,因為曾耕田既有風骨又有柔情,并不是只有原則。
告別曾耕田老倆,薛家良和劉三行駛在省城大道。
曾耕田傳遞給他的關于的南宇的信息,仍然讓薛家良震驚。侯明至始至終都沒有告訴他南宇的背景,難道真的是怕自己將來蹚渾水,還是另有顧忌?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是老同學余海東。
他沒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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