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游訕訕一笑說:“武夷山是文化與自然雙遺保護區,張家界是自然保護區,二者各有千秋,沒有可比性啊。”
大叔瞪著眼:“誰說我們張家界沒有文化?”
華子建就忍住笑附和道:“那是,那是。”
到得御上茗茶莊,大叔只喝一口,就皺眉道:“還大紅袍呢,根本比不上我們君山的毛尖。”
華子建老老實實地說:“挺好啊,喝后口齒留香、舌底生津、緩緩回甘啊。”
這回輪到他瞪華子建了:“小子,我喝過的茶比你吃過的飯還多,我就在君山腳下長大,還品不出高低嗎?”
華子建吐吐舌頭,連連稱是。
無論爬山還是乘車,大叔是永遠不會掉隊的。他始終跟著導游亦步亦趨,悶頭趕路,還不忘回頭訓斥華子建和江可蕊:“那小子和丫頭,不要總是磨磨蹭蹭的。記什么筆記?費神。我年輕時也常記,還不都忘得一干二凈?”
武夷山一線天最窄處只有0.3米,潮濕黑暗,游人魚貫而入,緩緩挪動著腳步拾級而上,交通一堵塞,后邊的人就會催促:“快點快點!”
前邊馬上就會有人痛苦回應:“卡住了,動不了了!”
頓時集體笑翻,華子建對高高胖胖的山東好漢說:“小心尊肚,被卡住就完了。”他拍拍肚皮,豪情萬丈:“沒事兒,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擠也要將它擠過去!”
跟在后邊的大叔早等得不耐煩,嘟噥道:“什么玩意,黑乎乎的還要排隊,花錢買罪受,下回請我都不來了。”
出得洞來,眼前豁然開朗,繼續往前爬,華子建和江可蕊兩人已經是氣喘吁吁爬到第一山峰頂,很多人正對著山谷大喊,回音此起彼伏。
江可蕊不甘示弱,夾在人群中奮力呼喊,那大叔嗤之以鼻:“底氣不足聲音太尖,這個地方只適合男人喊,你瞎湊什么熱鬧?”
晚上去劇院欣賞人妖歌舞表演。看著臺上千嬌百媚的人妖,江可蕊羨慕得死去活來,男人都可以這般嫵媚,還有天理嗎?然而羨慕歸羨慕,看著不男不女的人妖,心里終歸不是滋味。
她就發現那華子建是兩眼專注的看著,江可蕊就說:“你看什么看啊,那都是男的。”
華子建嘿嘿一笑說:“我就愛看男的,就好這一口。”
江可蕊就笑著用小粉拳頭擂著華子建說:“你變態啊,變態啊。”
兩人正在嬉笑間,主持人說:“下面這個環節要請個臺下的美女來配合我們一下。”
華子建就對江可蕊說:“天,不會瞄上你吧?”
江可蕊橫他一眼說:“沒聽見是要找美女嗎?”
同游的那山東大漢打趣道:“你不就是美女?”
江可蕊就噤聲了,卻暗自竊喜。雖說如今“美女”的稱呼泛濫成災,然而被人稱美女,到底是歡喜的,看來女人骨子里就透著虛榮。對華子建來說,他的此生最大心愿是能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如果說書是人生必不可少的精神大餐,旅游則是釋放身心、緩解壓力的最佳出口。
很多時候,華子建在努力工作,努力生活,力爭做一個完美的人,卻越來越覺身心疲憊。惟有在風景如畫的大自然里,在陌生友善的環境中,才能毫無顧忌地放縱平時循規蹈矩的行為,放縱受束縛受壓抑的心情。這是最真實的自己,華子建喜歡卻不迷戀。
當天晚上,雖然華子建在白天是累的跟牛一樣,但還是挑燈夜戰了300個回合,方才沉沉的睡去,可憐那江可蕊,也只能忍著累,曲意配合,匡睡著了華子建,她也趕快休息了。
同一個時間,不同的地點,在洋河縣里,還有一個人在傷感,她就是安子若,作為一個做女人的痛苦,那就是當她和她所愛的男人有了親密關系以后,她就很自然地把這種關系視為一種永遠,但男人卻可以不同,他們可能只會覺得那是生存方式的又一種演繹。
安子若在默默的想著:我終歸是你的一個過客,注定我和你就是什么都不會發生,注定,注定只是注定,不管我怎么跨越,不管我怎么想靠近你,你還是會離開我的,我好想你,好想好想見你。
她在想,每個人的靈魂深處都是孤獨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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