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全市長的辦公室,華子建馬上趕到了現(xiàn)場,那里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在六七米深的土方坑邊沿上,有一片土方已經(jīng)滑坡,這應該是為修基座專門挖的大坑,原本四四方方的一個坑,現(xiàn)在因為垮塌喝救人,讓這個早上來看還是好好的大坑,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亂變形了。
華子建給張老板去了一個電話:“張總,你在什么地方?”
張總在電話中說:“我在辦公室,華市長在哪?”
“我在廣場的工地上啊。”
張老板說:“要不請華市長到公司來坐坐吧,工地我不敢去,死者家屬和親戚們都在那里,正在和項目部的人扯皮呢,我去了不好。”
華子建就拿著話頭打著電話,一看,遠遠的見過去那個廣場籌建處的臨時板房,已經(jīng)聚集了好多人,華子建現(xiàn)在也不能過去的,對方正在火頭上,自己過去了于事無補,反倒會激起他們的情緒失控。
華子建就說:“那行吧,我現(xiàn)在過去,你也準備一下,看這個后事該怎么處理。”
掛斷了電話,華子建就匆匆忙忙的上車往張老板的辦公室去了。
而在新屏市的幾大院里,這些朝九晚五,枯燥乏味的干部們,都開始紛紛的議論起來了,這樣的事情對他們大多數(shù)人來說就是一種新鮮刺激的話題,單調(diào)的工作培養(yǎng)了他們對每一件突發(fā)事件最為熱烈的興趣。
有人說事故應該是施工方的責任,和政府各部門沒有什么關系。
還有人說,這個廣場本來就不應該修建,沒有廣場的新屏市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何必多此一舉。
還有人說政府應該負責,因為整個項目是政府提議,也是政府在監(jiān)管的,出了問題當然應該是政府承擔責任。
這其中還有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更是到處散布著一些流言蜚語,作為他們這些低層的公務員,看熱鬧的是不怕事情大的,說不定牽連的人越多,給他們騰出的位置越多。
這些都是正常的反應。
但不是所有的人都這樣正常,還有一些人他們成為了這次事故最為活躍的挑撥,煽動者,他們是獲得了某些領導的默許,刻意來做的,所以他們的言論針對性就很強。
他們雖然沒有明說到底該誰來負責,但話中的意思已經(jīng)慢慢的把大家的思路都集中到了全市長的身上,這應該是大家都明白一個道理,聽說全市長快走了,那么讓他來為這件事情承擔責任是最好的一種選擇,何況全市長在新屏市這兩年多,也實在沒有做出過什么政績,大家也都并不喜歡他。
全市長當然也有自己的一些親信的,這樣的謠言也傳到了全市長的耳里,他一下子感到了擔憂,遇難兩個人固然不會讓自己去償命,但自己現(xiàn)在正是關鍵時刻,能不能踏好這一步,擠進省政府的要害部門,對自己以后的發(fā)展至關重要的,假如因為這件事情讓自己背上黑鍋,自己的前途肯定會受到影響。
謠傳越多,對全市長的壓力就越大,此刻的全市長,真是恨透了莊峰,要是莊峰敢于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以現(xiàn)在全市長想法,他一定要用水杯砸他幾下才解氣。
然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莊副市長敲門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全市長,并沒有太在意,很舒適的就坐在了全市長的沙發(fā)上,說:“全市長,我想和你談談。”
全市長狠狠的看著莊副市長,不過他是絕不會按自己想象的那樣用水杯去砸莊峰的頭,那不過是想想而已。
全市長就冷冷的說:“你有事情啊,說吧。”
莊峰一點都沒有在乎全市長的情緒,對這個窩囊的市長,莊峰從心里是瞧不起他的,不就是仗著他老爹過去在中央工作過嗎?也不知道是在上面給人家做飯,還是清掃辦公室的貨色,生下來一個兒子,屁本事沒有,靠著認識一個部長,噌噌的往上就提拔,想到這,莊峰心中就是氣。
而從心理上,莊峰對這個全市長所有的性格,秉性更是了若指掌,知道他膽小怯懦,知道他優(yōu)柔寡斷,更知道他自私和見利妄為,毫無義氣,所以莊峰根本就不怕他。
笑一笑,莊峰說:“全市長,我聽到了很多對你不利的傳言啊,都說這個事故你是應該承擔責任的。”
全市長本來還滿是氣憤的臉上,一下有了一些緊緊張張的樣子,忽略了這些傳言其實就是莊峰有意派人散布的,他略顯沙啞的說:“胡扯八道,豈有此理,和我什么關系,有我什么事情。”
莊峰看著他的樣子,眼中閃過了一絲鄙視,說:“問題是現(xiàn)在都這樣傳,而且剛才我還接到了蘇省長的一個電話。”說到這里,莊峰就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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