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陽一笑,在大比中遇到張家的人,他肯定不會留手。
張青云牙齒咬得吱吱作響,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方解心頭之恨。
這時從鬼王府內(nèi)走出一名鬼將,泛黑的皮膚,后背上有一柄大斧,大斧上一道道怨魂掙扎著想要從大斧上沖出,卻被強(qiáng)拉了回去。
“肅靜!”
他的聲音大而響亮,音波緩緩向前推動,還夾帶著震懾人心的功決。音波越過之處,鴉雀無聲。
陰風(fēng)乍起!
鬼王府內(nèi)升騰起一股強(qiáng)烈的氣勢,一聲聲腳步,仿佛敲打在他們的靈魂之上,仿佛是君王降臨,所有人都升出跪拜之心。
“恭迎厲邪鬼王!”
鬼將和鬼衛(wèi)齊齊大吼一聲,單膝跪地向鬼王府的方向拜了下去。
圍在鬼王府的鬼眾,雖然沒有像鬼將和鬼衛(wèi)那般,卻也低著頭,不敢抬起自已的頭顱,似乎那樣會褻瀆自已的君王,引起君王震怒。
一只泛著烏光的鐵甲出現(xiàn)在程陽的眼前,忍不住好奇,嚴(yán)如松偷偷的瞄了一眼。
黑色的連體盔甲,泛著點點星光的烏澤。每一個部位都雕刻亦一張恐怖的鬼面,鬼面還在不停的變幻著表情。
頭盔里沒有任何臉面,只有一團(tuán)霧氣存在,上面點綴著兩點紅芒,說不出的邪異。
“開始吧!”
厲邪鬼王輕輕一揮手,一個巨大的坐椅憑空出現(xiàn)懸于半空之中。
厲邪鬼王身體飄了起來,坐在坐椅上。
在他的下方劃出一塊區(qū)域,這里坐的是厲邪鬼城的大小勢力。
其中張家家主張雄就坐在其中。
他的目光盯著程陽看了一會兒,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坐在他旁邊的是跟張家勢力相差無幾的李家家主跟宋家家主,兩人順著張雄的目光看去,然后對視一眼,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這厲邪鬼城中發(fā)生的事情,早就傳到他們的耳朵里。
看到張家吃癟,他們心里忍不住暗自高興。
嗵!
背著大斧的鬼將一個旱地拔蔥,重重砸落到擂臺上。
“大比現(xiàn)在開始,生死不論,直到一方死亡,或者認(rèn)輸為止!”
“現(xiàn)在大比開始!”
鬼將宣布了一下規(guī)則,從臺上又跳了下去。
程陽走上擂臺,他的對手是一句看起十分年青的人。
看到程陽走了上來,那名年青人也是一愣,臉上頓時露出驚喜的神色。
“你就是程陽?”
程陽抬起頭拿眼打量著眼前的年青人,發(fā)現(xiàn)這名年青人目光閃動著莫明興奮以及殘忍的光芒:“不錯!”
見程陽承認(rèn)自已的身份,這名年青人表現(xiàn)的更加興奮,眼中難以壓制興奮之情,舌頭伸出來在嘴唇邊轉(zhuǎn)了一圈:“真是天助我也,讓我在第一場就遇到了你,也算是我的造化,你的不幸。”
“若是你肯跪下來叫我三聲爺爺,并磕頭認(rèn)輸,也許我會讓你死的舒服一點!”
這個年青人是張家的張冬青,在張青山將事情回去稟報給家主張雄之后。
張雄對家中所有參加鬼王衛(wèi)大比的下一代下了死命令,不管是誰只要在大比之中殺了程陽,就可以在家族藏經(jīng)樓中任選一本功法。
這對張家子弟是一種極大的**,特別是旁系子弟來說。
程陽平靜的看著張冬青,十分好奇他這極度的自信是那里來的,仿佛自已是軟柿子,任他揉捏。
“說完了嗎?”程陽淡淡開口:“說完就爬著滾下去,不然我將你打成狗。”
如此平淡的語氣,將程陽對張冬青的輕視表露無疑。
張冬青氣得臉色漲紅,目光都快要噴出火來。
“很好,你成功激怒我了。我會讓你知道激怒我的代價是什么!”張冬青脹紅的臉色,雙眼幾乎可以噴出火來:“記住你爺爺?shù)拿郑沂菑埣业膹埗?br />
“抱謙!對于一條狗的名字,我沒興趣知道。”程陽淡然打斷張冬青,讓他的名字都沒有說出:“要打就打,不打就滾,那來那么多廢話。”
張冬青快被氣瘋了,他覺得再跟段肖談下去,不用動手自已就會被他活活的氣死,怒極反笑:“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如你的嘴皮子一樣厲害!”
高高跳起來,雙臂伸展像一只大鳥,在空中掠到程陽的上空,身子一扭,從空中撲擊下來,如同戰(zhàn)機(jī)向地面府沖,又如撲向地面獵物的蒼鷹。
五指成爪,挾帶著凌利的勁氣,似可以撕裂風(fēng)云。
“受死吧!”
張冬青目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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