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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當人偏做狗,
七尺男兒不知羞,
即已自拔華夏骨,
莫怨鋼刀斬狗頭!
“八嘎!”
花子憤怒的罵了一句,一手撐在桌子上,另一只手伸到劉天一面前,指著他的鼻子說: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將會為此付出怎樣的代價!”
劉天一輕輕的放下酒杯,突然抬手一把抓住了花子指著自己的那根手指,使勁兒一掰。
“啊!¥%%%#%……”
劇痛把花子的母語都給逼出來了,嘰里咕嚕的喊著,表情痛苦。
花斑豹猛的往起一站,抓起的酒碗還沒等往地上摔,劉天一手里的槍就響了。
“叭!”
燙人的槍口在槍響之后的第一時間,就頂在了花斑豹的腦門兒上。
花斑豹現(xiàn)在悔的腸子都青了,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劉天一坐在自己身邊,這下倒好,槍頂在腦門兒上,啥特么計劃都白費了。
劉天一冷笑著看著花斑豹說:
“摔杯為號,你以為你是誰?劉邦?**的!就你這軟骨頭,也敢學(xué)人擺鴻門宴?你他媽就只能是秦檜,就應(yīng)該永遠跪著!”
擺他掰著手指頭按在桌子上的花子還在叫喚,另一只手胡亂的在桌子上摸索著,想要抓個盤子砸他。
劉天一手上一用力,怒聲罵道:
“你麻痹!你敢再動一下,老子就給你掰折!”
花斑豹倒是沒有表現(xiàn)出半點兒擔心,淡淡的說:
“劉麻子,你最好把這玩意兒從老子腦袋上拿開,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你以為打死老子你能走的了?”
劉天一把槍用力頂了一下,冷笑著說:
“你在嚇唬我?**的,老子敢來,就沒擔心走不走的了!我勸你最好立刻把派去臥龍嶺的人追回來,要不然,我保證你活不過今天!”
桌上的眾人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人人臉上都不太好看。
胡九爺重重的把手里的酒碗放在桌子上,大聲說道:
“胡鬧!媽了個巴子的!你們這是干啥?內(nèi)訌?這九龍山上的綹子二十年來都沒有內(nèi)訌過!你倆真他媽的讓九爺開了眼了,不嫌丟人吶?!”
劉天一沒有理會胡九爺?shù)脑挘皖^看著表情痛苦的花子說道:
“小娘們兒,老子再告訴你一件事,你們計劃了多年的侵略計劃,最終會以失敗告終。”
在座的其他人,除了胡九爺之外,沒有人說話,他們都在觀望,在期待。
或許是這九龍山這么多年以來一直都過于平靜了,但是人心卻越來越活泛,不只是花斑豹想做大,九個綹子里,除了劉天一,剩下的八個恐怕都是這么想的。
現(xiàn)在看著劉天一和花斑豹杠上了,他們都作壁上觀,誰也不愿意出頭說話。
把槍定在別人腦袋上的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似乎掌握了別人的生死。
劉天一這個時候才理解了為什么電影電視劇里面的橋段總是要把槍頂在別人的腦袋上,然后說一大堆的廢話,最后自己把命丟了。
他不想死,或者說是不想這么早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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