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虞清晚就像沒來過度假村似的，完全從他的眼前消失了，就算大家聚餐的時候，虞清晚也沒再出現。

    莊牧野本來是很想問問唐十七和秦桑陌，可是礙于面子，他又不好意思開口，于是干脆就一直沒有問。

    這天晚上，再次沒看到虞清晚，路向南好奇了，看著他桌子對面的秦桑陌，問：“秦桑陌，虞清晚呢？她不是跟你們一起來的嗎？怎么一直都沒看到她下來吃飯，提前回去了么？”

    “沒有，清晚媽媽有個客戶也在參加這次會議，正好碰到了點法律的問題，清晚媽媽不想過來了，就讓清晚過去幫忙，幫他們擬幾個合同，所以清晚這幾天都在對方那邊，和他們一起吃飯。”秦桑陌解釋道。

    路向南不以為然道：“好還真巧，開會還能法律事務工作，哪個公司居然這么忙？”

    “恒生科技，聽說趙總這次把他兒子也帶來了，準備培養他兒子接班，清晚過去，主要就是給趙恒，趙公子當參謀，給他提供法律資訊。”秦桑陌說著，就把路向南碗中的牛排搶了過來。

    路向南白眼翻出了天際，拿筷子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說：“要吃不會自己去拿，你拿我碗里的做什么？”

    “我不想動。”

    “你不會叫服務員給你送？”

    “不想動嘴。”秦桑陌若無其事道，其實就是想和路向南抬杠，就是想搶路向南的。

    這時，路向南把自己碗中的大蒜扔到秦桑陌碗里，說：“這個也給你。”

    “路向南，你討不討厭，我不吃大蒜。”秦桑陌說著又給他扔了回去。

    路向南躲開她，又回到剛才的話題，問：“趙恒，就是那個留美回來，今年剛24歲的那個小伙子嗎？”

    “應該就是他了吧！”

    “這是指導工作，還是何律師和趙總安排的相親？不然用得著天天在一起吃飯，我都幾天沒看見清晚了。”路向南的腦子，難得轉快一次。

    他這么一說，大家還真都有這種感覺。

    算起來，兩人的年紀差不多，而且何欣和恒生科技合作了好多年，給他們當了好多年的法律參謀，不排除有這個想法。

    唐十七在旁邊喂著小小七吃飯，其實早就猜出來是相親，只是虞清晚自己沒看出來，以為真是工作。

    沈慕九淡然地瞥了莊牧野一眼，看見莊牧野面無表情，一聲不吭，但并沒有從他眉眼之間看出輕松。

    “爸爸，我要吃小雞蛋。”小小七突然叫了沈慕九一聲，沈慕九才噙著笑叫來服務員，繼續給小小七添菜。

    前兩天，他就發現莊牧野和大家吃飯的時候，有點心不在焉，看來，他的確是因為沒算準虞清晚，而感到失落。

    這種感覺，就像他和唐十七結婚的那晚，唐十七把離婚協議甩在他臉上的詫異一樣。

    他們這樣一直被人高捧的人，最受不了就是突然的落差。

    也許，莊牧野和虞清晚之間還能擦出一點小火花，只是能火到哪個程度，能不能修成正果，誰也不敢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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