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葦葦坐在車上的時候,都還有些后怕。
在這一個月的期間,她主動惹事的時候太多了。
最初,她只把白童當作一個普通的插隊的國防生而已。
不僅語言上對白童出言不遜,行動上,更是偷偷潑水到白童的被子上。
她那時候,也并不是真的很怕白童。
就算白童跟她打一架又如何?
她大不了把白童的丑事給捅出來。
所以,在訓練期間,白童沒跟她計較,錢葦葦甚至有一種錯覺,這白童是自己做了虧心事,才不敢跳出來,跟她們爭論。
可現在,錢葦葦才明白,人家白童跟藍胤是明正言順的夫妻,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丑事不丑事的。
錢葦葦想著這兒,又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這白童,會不會事后悄悄報復自己呢?
畢竟黃月琴就是那么一個斤斤計較的女人,仗著有個大伯當靠山,欺負團里的新人是常態。
這白童,這靠山比黃月琴的靠山還硬吧?她會不會跟黃月琴這樣,事后報復呢?
在胡思亂想間,周姿柔在旁邊拉了拉她:“葦葦,你看看,那輛車,是不是來追我們的?”
錢葦葦定睛向著后面望去,果真后面遠遠的,一輛軍用吉普一路追來。
車子漸漸進了,錢葦葦能清楚的看見,坐在副駕駛室上的人,是白童,而開車的,是藍胤。
錢葦葦心中頓時一緊。
該不是來報復的吧?
她提著行李的手不由一緊。
吉普車的速度極快,公路兩邊的塵土激得飛揚,然后,聽得兩聲喇叭聲響,吉普車從軍車旁邊超車而去,后面又是留下飛揚的塵土。
錢葦葦緊提的心,才慢慢的松懈下來。
沈鐵君看著這一幕,不由冷笑:“現在知道怕了?”
錢葦葦沒好氣的回她一句:“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沈鐵君搖頭:“我不知道。”
“那你平時還在阻止我少說幾句?你肯定是知道了她的這一層關系,而不跟我們說。”錢葦葦遷怒著沈鐵君。
沈鐵君聳聳肩:“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只是感覺她的能力太出眾,并不僅僅是一個國防生這么簡單,所以,才提醒你。”
她頓了頓,又是一副無謂的態度對錢葦葦道:“你放心,人家是做大事的人,宰相肚里能撐船,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根本沒空來計較。”
錢葦葦想一想,似乎也是這么一個理。
白童確實也忙,根本沒有功夫來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計較。
真要計較,她早就報復打臉回付出了,會撐到現在?
她現在,得趕回老家那邊。
她的大伯一家,還一直被關押著的。
這么久的時間過去,白建國一家一直被關在監獄中。
只能說,他們一家,把所有的人品都敗完了,至今這么久了,都沒有任何人想著要去幫她們一把。
但現在,已經進入了庭審階段,如果沒有實際性的證據或者關鍵證人,朱淑華有可能判死刑。
朱淑華這人自私自利,愛占盡便宜,白童一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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