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琴問了她一家人的情況,得知她死去的丈夫叫祝代濤,女子叫張雪,旁邊的老人正是祝代濤的父母。一家人都是內地大山里的人,幾年前到濱海市來打工維持生計。
“你認識這個人嗎?”最后趙玉琴拿出手機里的一個視頻截圖給張雪辯認。
“認識,他是我老公的工友,叫李寶來,他們常在一起打牌喝酒……”張雪說。
看到張雪傷心過度,趙玉琴也不好問太多,加上一旁的警察蜀黍在行注目禮,張雪說話也是極盡小心謹慎,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出來,只好草草結束。
“這算什么事情呀,上級部門不是一再要求政務公開么?怎么出了點事情就瞞得死死的,還不讓人說,氣死我了!”趙玉琴和羅子良走在醫院的過道上,氣憤地說。
“你沒聽說嗎,涉毒,這關聯到的問題就大了,他們保密是應該的。”羅子良淡淡地說。
“你是幫哪一邊的?”趙玉琴給了他一個白眼。
“我哪邊都不幫,我幫理,只要是維護正常秩序的人,就理應得到尊重,但如果誰借機徇私舞弊,隱藏骯臟的東西,我就會和他斗到底……”羅子良的話擲地有聲。
趙玉琴撇了撇嘴,說:“這件事情涉及到的問題很深,我倒是看你怎么斗?”
“這件事情無非就是官二代富二代仗勢欺人,而有的人在一旁跪舔……”羅子良皺著眉頭說。
如今,不管是發達地區,還是欠發達地區,富二代官二代們橫行霸道,囂張無比,商人高明義的兒子殺人的事情還沒了結呢,又出了一個,看那些出警的人那么積極,說不定那個西裝男是一個官二代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什么跪舔?”趙玉琴瞪著一雙大眼睛問。
“呵呵,就是罵人的話。”羅子良只好摸了摸鼻子。
“喲,我可是聽郝彩云說過某人是首都師范大學的高材生呢,也會說臟話呀?”趙玉琴譏笑道。
提到郝彩云,羅子良一臉苦笑,不再接話。
“怎么,對她還放不開嗎?”趙玉琴有些嫉妒。
“雖然說花開花落兩由之,但一草一木皆是緣,畢竟我和她相處了幾年,不是想忘就能忘的。”羅子良實話實說。
“唉,郝彩云真幸福,有個男人對她念念不忘,值了。”趙玉琴嘴上這么說,但臉上的表情卻似乎告訴別人,她有哪一點好?
“好了,我們還是去工地找一找那個李寶來吧。”羅子良忙轉移話題。
于是,兩個攔了一輛出租車,八達路一處建設工地而去。
八達路處于市中心位置,那處建設工地,是屬于濱海市美術學院的,承建單位是一個外來的建筑公司,現在剛剛挖地基,按照規劃,地下建設三層停車場,所以土方的工程量大。
整個工地,停了幾臺挖機,幾輛運泥車。靠路邊有一排鐵皮房,是建筑公司的辦公室、工具房和員工宿舍,里面比較緊湊、擁擠。
羅子良和趙玉琴緊挨著進入一個間隔。七、八平方米的地方,放了三架高低鐵架床。在邊上的下鋪,躺著一個青年。他聽到開門聲,驚慌地坐了起來。但看到羅子良和趙玉琴一男一女,明顯松了口氣。
“你就是李寶來?”羅子良問道,他看過粵港潮海鮮酒家的視頻,發現這個青年和那天晚上最后走的有些相似。
“你們是誰?”那青年驚慌地看著羅子良,他正是李寶來。
“別緊張,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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