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環城公路的建設,雖然大方向是縣委縣政府拿主意,但具體的工作都是城關鎮政府在執行,因為拆遷征地的對象,都是城關鎮所屬街道的村民。
所以,除了拆遷辦的正副主任需要報縣政府批準以外,其他工作人員都由城關鎮黨委政府統疇安排。
陳明杰接到通知調去拆遷辦沒多久,正打電話通知幾個要好的同事晚上吃一頓慶祝一下,就被縣監察局的工作人員帶走了!
局長徐柏濤親自問他:“你知道為什么把你叫到這里來嗎?”
陳明杰搖了搖頭:“不知道。”
徐柏濤就放了那段吳海霞拿過來的錄音給他聽。
陳明杰聽著聽著,臉色變得蒼白,額頭上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別說你拆遷辦的工作不能做了,你那鄉鎮企業站的工作還能不能保得住,就看你的表現了。”徐柏濤面無表情的說。
“你們是搞釣魚執法,不合規矩,再說,我也就是發發牢騷,又還沒貪到一分錢,犯了哪門子的法?”陳明杰百般抵賴。
“我們不搞什么釣魚執法,縣公安局的吳警官一直在查案,她接近你,就是掌握證據。至于你說你還沒貪一分錢,我也認同,但我不是追究你貪污,而是追究你行賄。”徐柏濤解釋道。
“她是縣公安局的?”陳明杰這下真傻了。
“沒錯,她是一名刑警,叫吳海霞,她追查一件案件的時候,剛好聽到林啟斌為你牽線搭橋,給你活動工作調動的事情。從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你的行賄罪已經成立,就是看你想不想立功了。”徐柏濤循循善誘。
“我和林啟斌是高中時期的同學,一次喝酒的時候,他就跟我說,做人不能太死板,要與時俱進,會看風向,腦子要靈光,光埋頭干活就會把自己也埋進去,還拿官場流行的那幅對聯來教育我。”陳明杰說。
“什么對聯?”徐柏濤問。
“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陳明杰回答。
“這都是老掉牙的套路了,你也信?”徐柏濤嘲諷地說。
“我本來也不信,一心也想好好工作,但我工作了那么多年,還是老樣子,原地踏步,有些后來工作的,都爬到我上面去了,尤其是那些阿諛逢迎的人,一個個活得很滋潤,想不信也不行了。”陳明杰苦笑。
“你說的一些問題確實存在,但你要明白,在一個單位中,領導的位置畢竟是很少的,就那么多,不可能人人都能升官。就像一個工廠一樣,絕大多數,不,幾乎全部的工人做了幾十年,直到退休,還是工人,他們沒有絲毫怨言,為什么到了體制內,你們心里就會有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工作幾年,人人都想混個一官半職,這可能嗎?
“在實際工作中,組織上的安排,既不是論資排輩,也不是按先來后到的順序。這方面的問題我也不能給你講太多大道理,舉個例子吧,羅縣長你知道吧?他不但比我年輕很多,恐怕還比你小吧,如今已是我們縣的常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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