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良笑道:“沒你說的那么嚴重。”
楊寶山搖頭苦笑,然后又問:“對龔怡蕾那樣的女人,你好像還挺看重。她犯了那么大的嚴重問題,不但不追究責任,還繼續(xù)用她,你是怎么想的?”
“人有七情六欲,她有一點私心,貪婪之心,很正常。作為一名現(xiàn)代的男人,可不能像古代無能的亡國之君一樣,把亡國的責任推到一些弱女子身上去,說什么紅顏禍水。失敗了,失算了,那是自己愚蠢,怪不得別人。龔怡蕾這個女人,有她的憂點,只要用好了,就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因為有了她,我才能在短短時間內(nèi),把你抓在手心,你說是嗎?”羅子良說。
“唉,佩服,實在是佩服!想不到羅主任還有著大將風度,我落在你的手里,無憾了。”楊寶山不服不行。
兩人聊了一會,就一起吃了晚飯。第二天,就坐飛機飛回了香港。
在香港轉(zhuǎn)機的時候,看到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建筑,楊寶山不禁感慨道:“不少出國的年輕人說外國的月亮比中國圓,這不是扯淡么?”
“擁有的時候不懂得珍惜,失去了才覺得珍貴,這都是人的通病。可惜,人生的路,只能走一條。”羅子良語帶雙關(guān)地說。
“你說的意思我懂,身在官場,尤其是手握重權(quán),被各種各樣的利益誘惑,想要潔身自好,難呀。”楊寶山想起往事,也唏噓不已。
“論語說,每日三省吾身。然而,我們的很多官員,每天都在酒桌上流連忘返,疲于應付,耳朵里聽的都是阿諛奉承之言,即便是一頭豬,時間久了,自信心也會澎漲,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羅子良也嘆道。
“呵呵,羅主任,你罵人都不帶臟字的,我知道自己不是東西,現(xiàn)在很清楚了。”楊寶山苦笑。
“你清楚還不夠,還要很多人知道這個道理才行。”羅子良說。
“這話怎么講?”楊寶山問。
“政府花那么多精力追蹤你們這些外逃人員,不只是為了錢財不流失,也不只是為了體現(xiàn)違法必究的法制精神,而且通過這些事情,來加強教育,讓其他官員明白,什么東西不能做,什么東西不可違。你雖然年紀大了,也并不是什么東西都做不了,除了好好配合調(diào)查以外,還可以現(xiàn)身說法,以自身做反面教材,讓其他干部們清楚違法亂紀的后果和代價……”羅子良說。
“羅主任,怪不得你會受到領(lǐng)導的重視和信任,不但執(zhí)行能力強,而且理論水平高,我楊寶山白活了一輩子,拍馬都追不上你。”楊寶山敬佩地說。
“別介,楊廳長,您就別吹捧我了,再吹,我也澎漲成一頭豬了。我有什么呀?雖然說出去是為了工作,但每天花了那么多公款,也沒做多少事情,風景也看了,美食也享受了,說真的,我都有點膽顫心驚如履薄冰了。”羅子良說。
兩個聊著聊著就上了飛機,幾個小時以后,就到了蒼北省西州市機場。
這次羅子良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提前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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