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一下笑了道:“哎呦,姑娘您可千萬別這樣稱呼奴婢,折煞奴婢了,奴婢姓廖,您叫我廖婆子就行了。”
“那哪行啊。”溫竹青笑著,又問道:“廖媽媽,你晚上……就在這炕上睡,不知道習慣不習慣?”
廖媽媽連連的擺手笑著:“奴婢不敢,可真的不敢。姑娘,奴婢在府上就是個粗使婆子,便是那丫鬟們都能指使奴婢呢,您別客氣了,奴婢帶著被褥,晚上就在這地上打地鋪。”
“那不行,地上很涼……”
“不不不,您真的別管了,您對奴婢這么客氣,奴婢手腳都沒地方放了。”她這么一說,倒是叫溫竹青不好在客氣了。廖媽媽又上前,將包裹里的針線什么的全都拿出來,還有好幾塊尺頭,全都是細布的,那一大塊白色的棉布,果然是齊瞻看見她用這個藥用了,便叫人拿來這些
。
另一個包裹里還有一大堆的棉花,溫竹青現在也沒事干,外面聽著熱熱鬧鬧的似乎一時半會兒干不完,于是將這些棉花全都撕成了小團的棉花球,將棉布也剪成需用的大小。
廖媽媽就在旁邊幫忙,還和她說了說齊府里的事。
溫竹青這才知道,齊家在咸陽真是個大家族,直系的加上旁支的,也有十幾個府邸。大部分是做生意的,也有為官的。齊瞻的一個外房叔父,在京城的太常寺為官。
齊瞻的祖父是齊家正支嫡系,生的三個兒子,一個嫡子兩個庶子。齊瞻的父親行二,是他祖父唯一的嫡子。
齊瞻人稱五爺,也是在族里的排行,其實他父親只有兩個兒子,就是他二哥和他,他們的母親是原配。所以說起來,如今只有齊瞻和他二哥是齊家正支中的嫡子,其他再無嫡系。
“后來續弦的這位齊二太太,也不知道是命不好還是怎么著,嫁給了老爺之后,生了三個都是姑娘。就連那些個姨娘也不生小子,也是怪,這不,府里頭就只有二爺和五爺,連個庶出的爺都沒有。”
大戶人家重視子嗣,連這些下人都是這樣,齊瞻兄弟的事,廖媽媽一直念叨著說了好幾遍——兩位爺,好幾位姑娘。
那天王老太太來,當著齊瞻的面說他后母的事,溫竹青也聽見了一點。
溫竹青搖了搖頭,這樣的府里想想都很復雜。
溫竹風一會兒抱著小匣子出去了,溫竹青也沒注意,溫竹雨就一直歪在她身上,看她忙活,一會兒又拿出來一塊手絹,遞給她叫她給自己繡花。
外面忙亂了一下午,廖媽媽又出去了,一會兒溫竹風又抱著匣子進來了,依然是放在炕邊玩,因為放在了溫竹青身后,她也沒注意。
將所有的棉花團和布條全都弄好了,又拿起來那些彩線、布料看了一會兒,這才扭身看外面,想看看什么時辰了。
這一回頭,著實的被嚇了一大跳!
溫竹風擺弄的那個匣子已經打開了,里面整整齊齊碼著大小相等的無數個銀錠。
溫竹青嚇得差點從炕上掉下去,驚得忙叫:“竹風!”然后下意識的就壓低了聲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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