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咱家的船就在登州衛碼頭停著!”
齊瞻聽到了小廝的稟報的時候,正好衙門這邊也已經將老付頭控制起來了,正在審問。
其實能請動衙門,并不那么容易。老付頭在這邊經營了十幾年,人脈難道還不如齊瞻?齊瞻一個咸陽人,盡管是齊家船行的東家,但在威海衛這邊,人家認的還是常年在這里的老付頭。
齊家船行的所有事務都是老付頭說了算,這件事似乎已經是深入人心了,這邊人連齊老爺這個老東家都不認。
齊瞻確實是費了一番手腳。要拉攏官衙的人,不能只送銀子,還要講交情。
好在,他本身是個性格非常容易讓人接受的人,隨和、促狹愛開玩笑,容易招人喜歡,再加上富甲一方,出手大方。這樣的人想要結交朋友,一般人是拒絕不了。 齊瞻來了籠絡衙門的人,老付頭自然是看在眼里的,他也背地里做了些抵消的活動的,只不過誰會和銀子過不去?一天兩天的,人家會看在老付頭的臉面上,對齊瞻的要求置之不理,但三五個月呢,
七八個月呢? 齊瞻看準了一個衙差領頭的,跟老付頭稍微有點小矛盾的人,從這個人入手開始拉攏,幾個月的時間就叫這個人有種腰纏萬貫的感覺,試想周圍的其他同僚看到眼里,能不眼熱?就是縣官都心動不已
。
這樣一來,在想要拉攏其他的人,幾乎不用齊瞻主動去找,別的人排著隊來跟他喝酒聊天拉關系。
就是這樣,齊瞻擺平了這邊衙門的人。這才有了老付頭落網的事。
老付頭落網,船也找到了,衙門的人和齊瞻一起去登州衛叫船回來。那些船長一看事情已經暴露,老付頭牽扯謀害東家,殺人未遂的大罪,怕是翻不了身了,這些人思想也活動了。
有人怕連累自己,便招供了。
一個招供,其他人自然扛不住,全都招了。
殺人未遂的案子查清楚了,那些人根本不是他們自稱的‘海匪’,根本就是周圍幾個小漁村的漁夫,收了老付頭的高價銀子收買,這才鋌而走險的。
于是該下獄的下獄,該判的判了,齊瞻這幾個月物色的幾個合適的新船長便上任了,如今天氣已經冷了,自然是不能出海,過年這幾個月就是保養船,整頓船員,休養生息,明年準備出海。
二十來天之后,齊瞻和齊老爺收拾東西,回咸陽了。
在海邊熬了差不多一年時間,好在最后解決的非常好,船行的一切重新回到了齊家的掌控中,齊瞻可以說是完美的接了班。
回來的路上,齊瞻就再想,怎么跟溫竹青說。
原本他對出海是沒什么興趣的,也不想搞什么船行,所以走的時候幾乎是用肯定的語氣告訴溫竹青,他要把船行交出去。 只是在威海衛將近一年,因為要修理老付頭等人,所以對出海做生意這一行格外的研究了一番。跟一些和他能處好關系的船員聊天,詢問他們出海的經歷,海外面的情況等等,這一研究,讓齊瞻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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