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事情,生意的事情,這將近二十天的時間,也攢下了一大堆,齊麓這邊使人過來叫齊瞻去他那邊,有些生意上的事要說。
齊瞻便過去了。
齊麓背著手在書房走來走去的,桌上擺著他的紫砂壺,看見齊瞻進來,笑著招手:“來了,給你看樣東西。”說著進了左次間。 齊瞻過去坐在了椅子上,左右打量了一下,笑道:“二哥,你這架子上又多了兩樣?這是什么?”說著站起來去架子前看了看,拿起來一個白色琺瑯藍百合小方盒,打開了,從里面拿出來一塊粉色水晶
蝶翅簪,好笑的道:“什么呀?首飾盒也擺這上面?”
齊麓拿了一匹布出來了,看見了笑道:“那是我給你嫂子打的簪子,拿回來的時候順手放在那上面了而已。”
說著道:“別擺弄那個了,看看這匹布。”
齊瞻便將簪子放回盒子里,又將盒子放在原處,過來看了看,奇怪的道:“怎么了?”伸手摸了摸:“莨綢?”
齊麓點頭:“對呀,這種料子你覺著怎么樣?我之前進了一批,砸手里了,現在卻又想進這樣的……”說著指著上面的花色:“這種過糖泥的工藝,應該算是最好了的。”
齊瞻看了看,點頭:“是不錯,進啊,想進就進。”
齊麓就道:“沒錢,這批料子要上萬兩銀子呢。”
齊瞻‘噗’的就笑了道:“二哥,你跟我借錢用得著這么拐彎抹角的嗎?直接說不就行了?一萬兩夠嗎?”
齊麓笑瞇瞇地:“夠了,我這兒還有幾千兩活動銀子。”
齊瞻過去坐在了紅木嵌螺繥大理石扶手椅上,驚訝的道:“二哥,你生意也做的不小,加上咱家的香料歸你管,怎么弄得還這樣緊張?”
齊麓將料子放在了榻上,他去坐在齊瞻另一邊,拿起茶壺喝茶:“別提了,就是兩批貨壓手里了,就一時周轉不靈了。倒也不算是大事,實在不想我就把貨降價處理了算了。”
齊瞻想了想道:“明年咱家船要出海了,你這邊料子積壓多的,不如就裝上船運海去,賣多少算多少。估計剩不下!外埠人哪知道絲綢料子的區別?”
齊麓搖頭:“主要就是砸手里的兩批貨都是好料子,價格太貴,外藩國的人很多買不起,這是一點,另一點……”他沉吟了一下,道:“到底不想跟家里的生意混了。” 齊家有三門大生意,茗齊香是香料,浣齊紗是絲綢,釉齊炫是瓷器。茗齊香只做中原陸地的生意,而另外兩樁生意只出海做,因為說到底,我大中原的絲綢、瓷器都已經非常的發達了,做這個生意的
人也非常多,想做大其實不容易。
但是出海就不一樣了,外埠的那些藩外國,很仰慕天朝的絲綢瓷器,甚至于很多藩外國只有貴族才能穿的起天朝的絲綢。
所以,浣齊紗和釉齊炫是公中的生意,掙的錢是府里公中的,齊老爺和三個兒子各有一份股,按照比例每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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