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嘆了口氣把畫收起來,這五十塊錢的麻煩還真是大,不知道這中間的道道也就罷了,現在知道這里面有東西隱藏卻不得門道而入,實在讓人憋曲。
“如果你不著急,我帶你去找個人,他是唐卡研究的專家,看他能不能從這畫看出點什么,我琢磨著這畫也有點唐卡的味道在里面。”
反正我和小木也沒啥事,這段時間最大的事就是搞清楚這幅畫,自然不會反對。
那個唐卡專家沒住在古城,扎西開了自己的車載著我們到了七河鄉,又拐了幾彎幾里地到了個村里,幸好那專家在家里。
他也是個藏族,也叫扎西,只是年紀卻比小扎西老得太多,說明來意后戴上老花鏡卷開畫,看了半天搖了搖頭:“這不是唐卡,顏料倒是有些跟唐卡的一樣,雪山的畫法有點像唐卡的技法,其他的就跟唐卡沒一點沾邊了。唔,這獨特的東巴文我好像在哪兒見過,我想想。”
我們沒敢插嘴,仨大氣也不敢出的等著他想,這等待的過程著實讓人壓抑。
“應該是在十來年前吧,具體時間我忘了,在虎跳峽鎮楊老師那兒我見過像這畫這么一角的幾張相片,黑白的。現在想起來來很像這幾個字。”他指著那幾個東巴文說道。
我急忙問道:“老師您現在有楊老師的聯系方式嗎?”
“我們這些老頭子手機都不會用,哪會留什么聯系方式,他當時在虎跳峽文化站工作,早退休了,現在應該是呆在家里,他家也在虎跳峽。這樣吧,我也好久沒見他了,今天也晚了點,明天我們一起去他虎跳峽找他去。”老扎西跟小扎西遇上了謎語一樣的文化問題都挺熱心的,帶著我們到處跑也不嫌麻煩。
“好咧,毛驢,小木,明天我開車大家一起來接扎西老師,然后去虎跳峽找楊老師。”扎西又熱心起來。
我喘了口氣,這事看來沒完了,一個人找完再找另外一個人,不知道找到什么時候,只是看來又有點線索,不去累這一趟也不行了。
留了扎西的電話,也沒心情聚一塊吃飯,約了個明天見的時間,我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扎西接上我和小木,到老扎西家接了他,也沒二話,花了一個多小時就趕到了虎跳峽,扎西指路到了文化站,問清楚楊老師家的確切地址,又花了一小時才找到他家。
老頭卻沒在家,說是跑香格里拉探親去了,兩三天后才回來,家里只有他老伴和他兒子,我們白跑了一趟,只能留下小扎西的電話號碼,讓他們楊老師回來后無論如何也要電話我們,這又無奈地回轉了麗江。
送老扎西回了家,看時間還有些,想到這兩天漢斯跟我說的話,我覺得很有必要問問木老東巴關于這《東巴往生經》的事,跟扎西說明,于是又與扎西小木轉道奔老東巴家而去。
木老東巴家卻空無一人,院子的門是開著的,屋子也沒關門,進去也沒見到他的身影。桌上還放著一本打開的東巴經,酒杯里居然還有小半杯酒,感覺上像是突然之間有事匆匆離開的。
小木奇道:“前天我還在這兒跟他學習了半天,昨天因為要去找你們,才離開這兒住到古城,也沒聽說他今天有事啊,怎么人就不見了?”
“難說是出去買些生活用品,應該很快回來了。”
“反正沒事,我們等等吧。”扎西無所謂道。
誰知這一等天黑了也沒見到老東巴回來,老東巴如果沒有祭祀一般是不在外留宿,既然小木說他這兩天沒事,那不應該不回家,這有些反常。
小木有些著急,一個人在院子里四處轉悠著,這時候我們也沒啥辦法,反正天已黑也懶得走,只能傻傻地等在院子里。
到晚上八點左右,扎西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沒想到卻是楊老師打來的,說是因為我們找他找得急,他家里人就通過親戚聯系上了他,他當天下午就從香格里拉趕回了虎跳峽。
我們向他說明了原由,他沉默了一下道:“你們明天來找我我們再詳談,中間有些東西在電話里一時半會講不清楚。”
我們隨即約了第二見面的時間。
“木老師還沒回來,要不這樣,扎西你事多明天還要開車,你先回去,小木你也回古城去,我在這兒等木老師,明天一早大家還要去虎跳峽。”
“要等也是我等,我在木老師這兒也有間屋的,學習的時候我也經常睡在這兒。”小木堅持道。
“你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在這兒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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