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成了懸案了。史密斯被紅軍逮住這事,現在真不好說到底是壞事還是好事,說壞事是遺失了,現在都不知道那些資料在何方,說好事,這些典籍至少還在中國,沒有流失到了美國的倉庫里。
扎西道:“要不拿那本東巴紙冊給那老頭看看,說不定他會記起些什么。”
扎西跑車上把那紙冊拿了下來,拿到老頭面前問道:“老人家您見過這本書嗎?”
老頭拿起書看了半天,搖搖頭,卻又說道:“這好像是東巴經書吧?”
我精神一振:“老人家您以前有沒在哪兒見過?”
老頭拿著書又翻來覆去地看了半天,還是搖了搖頭。
我們死心了,這東西不是所有人都能見過。算了,就當是了解到一次洛克的取經歷程吧,未來難說有人寫什么洛克傳的時候,這方面咱還能提供點彈藥。
吃完飯等了一會,鄉領導們來了,是個副鄉長帶隊,聽到我們是從cd來的“高官”,那熱情勁真讓我們受不了,到竣工儀式時,非要讓我也來講兩句,我勉為其難地說了兩句,又要來自聯合國的漢斯“博士”也講兩句,漢斯裝傻聽不懂。后來只能作罷,吃完飯實在不敢再呆,只能是開著車回了木里。
因為有博窩這兒的一點疑問,我們又想著去找找尼瑪扎西,看他那兒是不是能回憶起關于這段的記憶。找到康塢大寺,卻被告知上師再不見人,無奈只有回轉木里,明天再去見扎西的朋友。
扎西的朋友在頂腳鄉,他說也正好遇上人家蓋房子上梁,我們這也是恰逢其事。我問扎西,他朋友叫什么,別到時都叫錯人,他說叫宗真嘉智,那肯定是藏族了。這名字我聽著熟悉,不過藏族同胞們名字雷同的也不要太多,聽到這么個熟悉的名字那也不算什么。
木里過去倒是挺近,到了鄉里拐了幾個彎又轉到下面的村道上去了,這夠偏遠的。等見到他朋友的時候,還真是熟人,就那天我帶著雪佳趕木里半夜停路邊時遇上的那群藏民中那能說普通話的,我當時隨便吹牛說認識在麗江叫扎西開店的朋友,還真沒想到,我扯的是真事,他倆就是朋友!
那宗真嘉智見了我那叫一個高興,連說沒想到沒想到,一招呼,忽啦啦又是一幫藏族同胞來跟我見面,看去,都是那晚砍木頭的一幫,見到我這見義勇為的好青年,自是高興萬分,拉著我嘰哩咕嚕一通說,我一句沒聽明白。
然后我們仨就全醉了。
我醒來時已是下午,人家事早辦完了,藏族同胞們喝了點酒,又逢喜事,那叫一個高興,在房子前面的院子里載歌載舞跳鍋莊呢,我酒一醒,沒得說,跟著也跳唄,這是跟藏族同胞打成一片最好的方式。跳到我腳都要抽筋了,然后扎西和鬼佬漢斯才醒過來。
漢斯一臉的菜色:“這酒怎么能這樣喝呢?不行了,不行了,晚上再不能喝酒,這再喝我沒命活著回美國了。”
扎西倒沒事,反正他就是經常醉的,醉過又能繼續喝了:“嘿嘿,不是我說的,漢斯,晚上你就別想活著回美國的事了。”
漢斯臉從菜色變成了慘綠:“我要訂機票,我要回國!我要訂機票,我要回國!”
我也只能跟著嘆氣,每次到民族地方,我基本都是三魂六魄都要丟一半在這兒,但沒法,為了民族大團結,只能傷自己的身體了。
晚上自是又大醉了,連關于東巴紙冊的話都來不及說,更別說把那本冊子拿出來讓人看了。誰讓人藏族同胞認為我這人值得一交呢?
第二天一早起床,酒沒敢再喝了,要知道有時候吃早餐的時候也要喝點早酒的,我們急忙拿出那東巴紙冊出來給嘉智說了。
嘉智拿起來看了看說道:“這冊子我見過,在一個納西族村里東巴的祭祀上見過,而且不止一次見過。”
我大驚,這本冊子難道不是《東巴往生經》?怎么能隨意見呢:“嘉智,你確定這東西你見過多次?”
“是啊,我們這兒納西族和藏族交流很多,民族之間也并沒什么矛盾,通婚的都很多,所以很多藏族和納西族是親戚朋友什么的,很多時候紅白事東巴祭祀的時候,我們藏族的也有去,所以見過這樣的冊子很正常。”嘉智隨意地說道。這一個鄉和一個鄉還真不同,博窩那兒為十幾萬的款就差點變成了群毆,這兒的還通婚走動,連帶宗教性質的祭祀都能讓對方參與。
我問道:“你見到的紙冊上是有字的還是無字的?”
宗真嘉智斜了我一眼,似乎奇怪我怎么會問出這么奇怪的問題:“當然是有字的,沒有字的還能叫經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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