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您知道不知道,這上面原來是寫了什么?曾經(jīng)有個人在上面讀出了經(jīng)文。”
這東巴又跟著奇怪了:“在這上面?這上面什么都沒有啊,哪可能讀出什么來。你們是被人家騙了吧?就像我拿起來隨便念段經(jīng)文你們也不知道。”
我們當(dāng)然不會說阿賓從上面念的經(jīng)文把一個神路入口顯現(xiàn)出來了。這經(jīng)書真的是只有大東巴才能看得到。
這事解決了,那要解決另外的一件事了,我們仨擠眉弄眼了一會,都明白對方要打什么主意了。
漢斯這國際友人不方便,扎西是跟著朋友來的,也不方便說,這壞人看來只有我來做了。
我回憶了一下,好像我沒把我的身份跟他們說過,那我東巴研究院這官方身份還能用起來:“我是麗江東巴研究院的,我們現(xiàn)在在收集一些與麗江東巴文化有關(guān)的典籍,這是與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有關(guān)的一個合作項目,對于把麗江東巴文化和東巴教介紹到世界,讓世界了解麗江有很重要的意義,這本經(jīng)書就是我們從其他地方收集到的,但因為沒有文字,其研究價值肯定是大有不如的,所以,想問問,您那本跟我們這相似的東巴經(jīng)不知道您有沒出讓的想法?”
我一指漢斯:“漢斯博士就是參與到這個項目中來的聯(lián)合國官員。他說你這本相似的東巴經(jīng)很有研究意義,很可能會給他們在研究東巴教的傳承帶來重大的突破,如果你覺得可以為這個項目作貢獻的話,我們可以給您一定的經(jīng)濟補償。”
東巴猶豫了下說道:“我這本經(jīng)書上寫的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經(jīng)文了,這本經(jīng)書比較奇特的就是這紙質(zhì)而已,如果你們覺得對你們有用,那拿去就是,錢不錢的就不用說了,你們是嘉智的朋友,我聽說了你當(dāng)時可是幫了他們大忙,沖著這點,這經(jīng)書可以送你,不然,我們的東巴經(jīng)不是隨便送人的,更不會賣給你們了。”
我大汗,那天跟二逼姑娘趕路遇上隨手幫忙的事,居然成了我能得到這經(jīng)書的前提,看來這好人要常做啊,好事做多了不時的就人品大爆發(fā)了。
雖是如此,拿了人東西,還是給人家留了兩千塊錢,這人死活不要,還是嘉智開了口才不情愿地拿了。如果他知道這書我拿了賣給漢斯至少可以賣幾百萬,不知道他會不會馬上拿刀把我捅死?只是,今天這是我們仨一起弄到的,該如何算錢呢?我心七上八下的,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跟漢斯開口要錢。
算了,就當(dāng)是做人情吧,反正從漢斯那兒也賺了不少錢了。
拿了經(jīng)書,兩邊人都心情舒暢,回去后又吃又喝起來。心情愉快了,居然喝得很多還不醉,這醉不醉酒看來跟酒量無關(guān),只跟這心情愉悅程度有關(guān)啊。
晚上就睡在人家家里了,幾個大老爺們也沒在意這睡在哪兒。睡起來,第二天再趕去嘉智家里,又喝了一場后總算結(jié)束了愉快的旅程趕回了木里。
回到住的客棧才想起還有件麻煩事,不知道這送我們的紙書上寫的字會不會影響到《東巴往生經(jīng)》?還是說要先把這上面的字擦去后才能使用?搞不明白,我們也不可能去要求人家東巴把上面的字擦了給我們,只能是回去后再看情況而定了,怎么著,東西是到我們手上了!
漢斯心情很愉快,這手里就有兩本《東巴往生經(jīng)》了,還有一張神路圖,這收獲不是一般的豐富啊。人一高興,那就論功行賞吧,還在木里呢我和扎西就一人甩了張卡給。
我笑得眼都快沒了,還稍有點汗顏自己有點以小人之心度漢斯的大肚了,漢斯是講究人,人家早就想到了這茬!
趕了一天回到麗江,兩老哥還沒回來,想了想,那本買回來的經(jīng)書,交給扎西找一個東巴去幫忙把上面的文字擦了,我們自己都能看出那上面的經(jīng)文很一般,自然也沒有留下的必要。
我這兒還沒等扎西出結(jié)果呢,那邊廂小木卻打了電話給我,語氣很急切,不會是老木東巴又神奇地回到人間吧?我腦子里過了過,沒聽說過飛升了的又重回人間的啊。
美女有約,我一般都是跑得飛快的,開車直接奔著一百碼的速度往老東巴的小木屋去,我這不是擔(dān)心人家美女是不是有什么事嘛。
到了那兒一看,美女好端端地,只是臉上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神情,這是在猶豫著要不要跟我表白?哥們我也沒準(zhǔn)備好啊,小我十來歲又長這么漂亮的姑娘要逆推我,咱又不是高富帥,這跟電視電影情節(jié)不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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