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也郁悶了,幾百塊錢怎么拿得出手,這些怎么也算是好東西。想了想,跟老頭說了聲,就先把經(jīng)書搬上我的車,然后開車到了鎮(zhèn)上郵政銀行,取了幾千塊錢,想了想,又到商店里買了百來斤米,幾桶油,順手還拎了兩塊火腿,這些全扔車上,把車辛苦地開到老頭那兒,把米油這些東西搬到他廚房放下,掏出兩千塊錢放他手上,聽他嘰哩咕嚕說了半天,連扎西也沒聽清楚他說什么,然后打著招呼說著三油拉拉、就陪著老東巴一起出了院子。
再告別老東巴,石鼓這兒已不用我們再找誰錄音了,一路開著到了麗江,把書先放下,然后聽扎西說他此行的收獲。
短短的幾天,連石鼓這個老東巴,扎西就找了五個東巴,念了五冊經(jīng)文,看來專業(yè)的事要用專業(yè)的人去做,扎西人面兒廣,這樣的事就他最適合,而我就主角光環(huán)強,隨便去就能拉回兩箱的東巴經(jīng)。
漢斯見到我又拖回了兩箱幾百本書,也是服了我,按他說的,已不能用語言來形容我收集東西的能力了,他只想全身趴地上仰視我。
我先把老東巴的那些經(jīng)書整理了出來放進(jìn)我們的經(jīng)書庫,這些經(jīng)書基本都是完好的,不用如何處理都能直接放入博物館。
最難處理的是那老頭布包著的那些經(jīng)書和畫卷,很多已破損,只能是慢慢的把這些東西一點點清理出來。
扎西把東西一扔就繼續(xù)去忙自己的事,整理的事只能是我和漢斯來了。
我們先把那些品相比較好的經(jīng)書和畫全部挑出來放一邊,然后再小心地把那些破損的經(jīng)書揀出來,已經(jīng)散了的就用文件袋把這些經(jīng)書都裝好,那些粘在一塊的畫只能是先放在一邊以后再處理了。就算這樣,把這些都分揀處理好,也花了我們半天的時間,等差不多弄好,天已黑盡,我們也沒弄吃的,打了個電話給小木,正好她往回走,讓她到飯店里打包了些吃的,回來稀里嘩啦地吃了,我們才有空好好的看那些經(jīng)書。
這批經(jīng)書的年代真的夠久遠(yuǎn),按小木所說,很多是現(xiàn)在已失傳的,這價值說大,那大到天了,說不大,也就那樣,反正這些民族文化的東西就這樣。
我們小心地翻著,我翻的那本不小心從中間掉出一張紙來。紙是折著的,我很奇怪,小心地把紙打開,看這紙明顯是那種專用的信箋,因為時間太過久遠(yuǎn),信箋都發(fā)黃有些許的污漬,我輕輕拿起來,信箋下面地腳處是一串的英文小字,我看不明白,就遞給了漢斯。
漢斯拿起來一看就咦地叫了一聲:“這是美國國家地理的專用信箋紙。”他指著下面那一串英文小字說道:“但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信箋,這年代應(yīng)該夠久遠(yuǎn)的。
他說完,有些拿不準(zhǔn),就拿手機把那張紙拍了下來,然后打了個電話,聽他嘰哩咕嚕說著鳥語,應(yīng)該是打電話給他在美國的朋友,一會他把這張圖發(fā)到郵箱里。
我拿著紙說道:“這倒是怪了,怎么會有這樣的信箋紙夾在里面呢?可惜上面沒有字,不然能知道更多的信息了。”
漢斯沉吟道:“難道又跟洛克有關(guān)不成?只是不知道這年代對得上對不上,等我朋友那邊傳來消息吧,美國國家地理里應(yīng)該會有這些紙的信息。”
我點點頭,這個謎只能先放下。
我們又繼續(xù)清理著那些東巴經(jīng),這次小木在一本經(jīng)書后面也發(fā)現(xiàn)了一張信箋,是撕開兩半的那種,放在中間,這次卻是有了字,不過是一串手寫的英文,漢斯翻譯出來就是:《山周經(jīng)》,1931年8月22日收于永寧南關(guān),持有人和華昭,南關(guān)東巴,據(jù)傳為《山周經(jīng)》孤本。
這不用等美國傳來消息,現(xiàn)在就知道了,這些書在哪個年代來的。
我奇道:“這還真可能跟洛克有關(guān)了,這年代正好是他在麗江四川的日子,只是為什么沒帶走還扔在這兒被納西族得到?而且看這樣子,之后就沒人再翻看過這些經(jīng)書,不然這里面的紙估計就被人扔了。”、
漢斯先給字條拍了照,然后疑惑地抓抓頭:“洛克收集的東西,一些帶回了美國,一些隨船沉入了大海,沒聽說有遺失的啊。”
我一笑道:“你忘了還有一批很貴重的資料不是洛克帶走,而是被史密斯帶著走四川,卻被紅軍半路上攔下來,卻在長征時走失了,然后一直就沒有所蹤的?”
漢斯一拍大腿:“還真有可能啊,如果是這批資料,落在本地人手中也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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