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憶了下,好像活人去回來的記載就是那百年前的傳教士華萊士,他是被人帶去玩了一趟然后稀里糊涂就回來了,除了有感受到什么天花亂墜、光怪離奇,回來的時候是暈的。這事要問清楚小木他們,不然去那兒真留下不能回來那可就完了。
話說,如果能在鬼獄泡上幾個鬼妞似乎也不錯,就是不知道器官跟人是不是的一樣通用……睡著前迷迷糊糊中我想道。
第二天我把這憂慮跟小木一說,她笑道:“你擔心什么,這是在置疑我們東巴的能力嗎?云南很多少數(shù)民族的巫師都有溝通陰間的能力,比如苗族師娘的下五海,彝族畢母的走陰等都是同理,但這些民族經(jīng)常會有報出把人送出去就收不回來,靈魂就丟失了的。這跟他們巫師的能力有關,他們只負責溝通,就像是個低端的中介,對于陰間的事一無所知,如果對方太過強大,吃定了他他也沒法。但納西族東巴是溝通天地陰陽平衡的大能,介于神和人之間,對于鬼獄的了解可是歷經(jīng)幾十代東巴,不然也不會有神路圖的出現(xiàn)。帶人去因為受的限制太多不容易,帶人回來,那不要太簡單,畢竟,人是屬于人世而不是鬼獄的。這樣說吧,你們在鬼獄里就像油在水里般,混亂中短時間感覺不出來,經(jīng)過一段時間,你們就完全不融于鬼獄,如果不是有東巴和《東巴往生經(jīng)》,你們很快就會被踢回人世。“
這樣一說我就松了口氣,這個花花世界我才享受了三十多年,暫時還不想換地方生活。
過了一天,裝修公司打電話給我說,我那大院子已裝修好,讓我去看看,我打電話叫上了暫沒事的阿瑪兩兄弟,想了想又把在房間里忙得頭暈眼花的小木叫上,既然都叫了,扎西自然也是要叫的,忽拉拉全去大院,漢斯自然也在。
垃圾沒清運出去之前,就感覺這院子非常漂亮了,這把垃圾一清理干凈,四處一打掃,院子的光彩馬上就閃得小木扎西眼暈,特別是后面的那片菜地,用柵欄圍起來,鋪上了青草,中間青磚鋪就了小道,又搞了個老秋千放在里面,等著牽牛花爬滿那些柵欄,我都不知道這兒還能有多美。
小木兩眼冒著小星星地說道:“哇,這現(xiàn)在太美了,我想著冬天在那秋千上一躺,曬著太陽看著書,那真不知道該有多美啊。”
我嘿嘿一笑:“那主人房留給你位子啊。”
小木臉一紅打了我一下,沒說什么。我也就隨便口花花下。
扎西道:“毛驢,不說了,留間房給我。不多,喝多的時候我有睡的地方就行,醒來睜眼就能看到這么漂亮的地方,生活不要太好。”
我一笑道:“客房多的是,想要住哪間,自己買床上用品鋪上啊,不過,嫂子打上門來我可不管。”
扎西干笑了兩聲,沒敢接話,其實睡間房間多大點事嘛。
阿瑪帶著阿賓逛來逛去,看來他也很滿意,至于阿賓,能睡得下去的地方就行了。
阿瑪?shù)溃骸懊H,這比那別墅要舒服得多了,還是這納西庭院舒服,那別墅怎么就感覺太生硬,沒有這庭院的溫馨感覺啊。”
我樂了:“還溫馨感覺,老阿瑪,啥時候也變感性了?不過確實溫馨,你也不看是誰弄出來的。”
其實特別是房間的裝修都很簡單,基本就是刷白了,柱子刷上漆,但因為院子花草本來就多,就把院子裝扮得舒適溫馨了。
其他人沒再理我的賣弄,各自晃悠著要了自己的房間,就連小木也跟我要了一間房,反而沒人問我這主人的意見。
我微微得意,這是要組成一個大家庭的樣啊!
打了電話,讓家俱公司把我預訂好的家俱全部運來,幾人跟公司的搬運工搭了手,很快就把家俱安裝好,到晚上一看,只要我想,現(xiàn)在鋪上床單什么的就能睡了。
漢斯說道:“明天搬過來吧,趁著去鬼獄前要享受兩天。”
我急忙點頭。
隔壁博物館的裝修還有四五天,內裝倒是好了,主要是正在安裝安保措施,這些做完,我們應該能把那些經(jīng)書在農歷七月十四日前陳列好。
第二天我就把床上用品都搬進了大院內,漢斯稍晚些,阿瑪和阿賓說晚上從易辭回來再搬,至于別墅就只能空著找家政的時不時幫著打掃下了。
我像模像樣地放了幾掛鞭炮,就當自己喬遷新居了,把床上的東西一鋪,把衣服什么的往衣柜里放上,我躺在房間里的榻榻米看著院子的花草,實在不能再愜意了。
我躺著伸出頭去看著漢斯在他的屋里忙進忙出,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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