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巨牛撞向門樓的時候,我們幾個在門樓頂上看得臉都全成了土色,卻是沒一點辦法,只能是心里不住祈求這些巨牛不要撞倒門樓。也不知是我們的祈禱管用還是東巴祖師保佑,巨牛狂奔而來,兩扇厚實的大門被撞得粉碎,有一根合抱粗的柱子都被拉得懸空,門樓也沒有倒塌,只是在巨牛們撞上的時候如八級地震般四處搖晃著,門樓上的瓦片掉下很多,到牛都跑過門樓,整個大院都變成一片廢墟時,門樓居然還高高地聳立在廣場前面!
我們不敢耽擱,誰知道這些巨牛會不會殺個回馬槍再撞回來,我們跳到殘存的圍墻上,再攀著殘磚跳到廣場上,一點沒耽擱地就逃離了廣場,這時廣場上只剩下一片殘尸,沒有一個亡靈和“依大”鬼來阻攔截殺我們,離開廣場時我望向拉姆,她臉上獨(dú)有的媚笑已消失不見,估計現(xiàn)在她又是銀牙咬碎,她哪想得到我們幾人居然還能在這樣的萬牛奔騰中還逃得命在。
我們從大街上鉆入一個小巷里再拐幾彎進(jìn)入一個小院里,院里本來也躲著幾個拉姆的亡靈,見到我們跳出來攻擊我們,被我們幾下砍成殘肢。我們躲進(jìn)去,把門一關(guān)上,這才稍稍收拾起了剛才驚魂未定的心。
我喘息著找個臺階坐下,其他人也與我并排坐下,我們都不說話,現(xiàn)在也不法說話,大家都先把氣喘勻了再說。
等氣稍喘平些我忍不住了,轉(zhuǎn)頭問道:“我說木東巴,不是說鬼獄里只有鬼怪亡靈嗎?這些是什么東西啊?那是水牛嗎?說是長著兩只角的大象更貼切些,我們只要動作稍慢一點,也是我們運(yùn)氣要好些,不然我們真的就要成為肉泥了。”
小木嘆了口氣說道:“這些巨牛只可能是在‘盤多’之地的狗頭怪‘尼瓦肯古主’所養(yǎng)的黑牛‘盧良旺多’,‘尼瓦肯古主’養(yǎng)這些黑牛是用來懲罰那些偷盜別人農(nóng)作物、生產(chǎn)工具和耕牛的盜賊亡靈,懲罰的時候亡靈會被綁在柱子上,然后這些‘盧良旺多’會用牛角剖開它們的肚子,再扯出亡靈的腸子用腳踐踏,盜賊亡靈會痛苦七七四十九日不得愈,以示對偷盜的殘酷處罰,但那是在‘盤多’之地,并不是在尼瓦。鬼獄里也會有些牛啊羊啊虎啊這些,但都是在‘盤多’之地才會有,而且都是用來懲罰亡靈的,尼瓦肯定是不會有的,也不知道拉姆怎么能指揮得動這些黑牛。”
我跟著也嘆口氣道:“既然‘依大’鬼這樣的拉姆都能培育出來,黑牛她能培育出來也不奇怪了。你們也見那些黑牛了,沒有靈智,只知道狂奔向前,靠著蠻力和整體的威勢把擋在面前的一切都撞飛殺滅,這怎么看著都很像拉姆的手筆啊!”
漢斯長出了一口氣也嘆道:“現(xiàn)在越來越看不穿這拉姆了,說是亡靈,卻又能來往于黑山黑水和尼瓦,現(xiàn)在又能擁有‘盤多’之地的黑牛,不是說亡靈不能往回走的嗎?說她是人,卻又能長期在鬼獄縱橫,真想不明白她是如何辦到的,小木,你們大東巴比著她似還有所不如啊。”
我們一想也是,培育“依大”鬼、亡靈和黑牛這些,大東巴就沒辦法辦到,小木能控制亡靈,但那些亡靈卻不能像拉姆的亡靈般無痛無知地盲目聽從她的指揮,更別說讓像“盧良旺多”這樣的巨怪聽從了。
小木眼里也全是迷惑,鬼獄雖然說是東巴所控制的鬼獄,現(xiàn)在卻因為一個拉姆有了失控的危險,而現(xiàn)在她這大東巴卻連拉姆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一拍扎西笑道:“今天多虧扎西了,如果我們再慢上半分鐘,根本來不及爬到門樓上,那不管我們在什么地方,也只會被這些黑牛撞飛踩扁。扎西同志,我想采訪一下,你是如何知道遠(yuǎn)處奔來的是這些牛呢?”
扎西呵呵一笑道:“我以前在內(nèi)蒙草原時聽過萬馬奔騰的聲音,那聲音與我們剛才聽到的很相似。我剛聽到時就覺得不對勁,心里下意識地就覺得會是這情況,直到上去看到奔牛后我覺得躲去哪都來不及,只能是逃到高處,那時我們最容易爬到的高處只能是門樓上了。”
我贊嘆道:“扎西同學(xué)豐富的閱歷和見識救了我們一命啊!那句話怎么說的?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書里可不會教你萬牛奔騰時是怎么樣的。”
我話剛說完,遠(yuǎn)處又傳來那奔騰的聲音,不是那個“燈……等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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