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照你這么說,我們就知道了幾點,一是這‘署’看來是經常逃脫鎮壓的,以前是專門有大鵬鳥去逮它,這兩百年來才沒有,二是這兩百年來,麗江也出現過自然界的大災大難,最近的就是97年的大地震,再遠些的是六十年代初的大干旱,這些按東巴教來說跟‘署’作亂有關,但不會一直持續,說明呢就算大鵬鳥同志不在了,麗江和其他納西族也還是有辦法解決掉‘署’的問題,至少來說,還能又把它捉回來鎮壓住,雖然間隔時間很短。所以,你也別擔心,東巴教應該還是能鎮壓得住‘署’的,再就是,現在科學技術發達了,就算遇上那些大災大難,也不會再像以前那般的造成嚴重損失,所以你更不要太擔心。”
小木嘆道:“我怎么能不擔心嘛,你知道上次地震麗江損失多大嗎?如果‘署’逃出再來一次地震,就算有社會科技再發展,損失也會很大!現在東巴教式微,東巴們更是少得可憐,這次‘署’再逃出,都不知道會給麗江帶來什么樣的后果。”
漢斯邊上說道:“毛驢的意思是說我們盡力,如果盡力了也沒辦法,那我們就回人世把損失減少到最小,小木你現在就別擔心了,好好想這次如何鎮壓住吧,能管多少年是多少年,實在不行那我們也能心安。”
我笑道:“沒錯,我的想法就這樣,按你們的記載說法,‘署’是完全不可能鎮壓得下來的,過段時間它都會竄到人世作亂,時間長短而已,既然避免不了,那也沒法啊,這次如果沒能完全鎮壓住,你也不要太自責。”小木有點鉆牛角尖,最怕的就是后面如果弄不好事情她把責任攬自己身上,把她壓垮了。
小木點點頭,看她的樣子心情似乎好了些,我又說道:“再說了,現在不是有拉姆在幫著嗎?我看她的樣子,一個人估計比你們倆都還厲害,難說啊,她有辦法能把‘署’鎮壓住。”
邊上正在念經的拉姆笑道:“我可沒什么好的辦法能鎮壓住‘署’,我也只能暫時的鎮壓一段時間,想長時間鎮壓,沒有更好的法器或者是強者威嚴我也沒辦法。”
我見她不再念經,不由問道:“你就念完了?”
拉姆笑道:“我也就是暫時控制住,如果能把‘布農’修補好,我們三個人同時作法念經,能管一年半最多兩年的時間。”
小木眼里不由得現出失望的神情:“只能一年半啊?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拉姆搖搖頭:“我們的能力只能到這兒了,而且現在我們首先要做的是修補好‘布農’。”
小木道:“我也不知道這該如何修補。”
拉姆笑道:“你們不是有兩本《東巴往生經》嗎?《東巴往生經》對于修補這些鎮壓法器很神奇,可以說沒有什么法器是《東巴往生經》不能補的,你們拿一本來就可以補上了。”
小木還沒答應,我先搶先嘆了口氣說道:“有一本《東巴往生經》在前面修補一個金字塔的時候用掉了,現在只有一本往生經。”我們其實用了一本經書剩下還有兩本經書,總覺得還是留點余地的好,留下一本經書還是不讓她知道的好。
小木見我如此說,也就看了我一眼沒多說。
拉姆似也知道這事般,或者我們在五行塔內時她也在看著我們斗真水,也沒多奇怪,她繼續說道:“那就拿出來吧,我們先把鎮壓的‘布農’修補好了。”
拿出《東巴往生經》遞給她,拉姆倒是沒耍什么花樣,拿著《東巴往生經》打開來放在布農上,嘴里念了幾句經文,當經書打開她念出經文,我就感覺到這地宮內的氣場為之一變,這是是一種玄之又玄的體驗,我望向漢斯,見他樣子也跟我一樣感受到了變化,想不到拉姆在這方面確實比小木他們要強,小木他們拿著往生經也沒用能把這事搞定。
拉姆念完經,似又做了幾個什么手勢,經書就漸漸縮小了,到最后也就縮小成二十公分,寬度在五公分左右的一小本,到這時我感覺到就連地宮里的光線似都變了顏色,前面是灰蒙蒙似白霧般,現在已趨向于暖黃色。
拉姆做完這一切,嫣然一笑對著小木說道:“來吧大東巴,念往生經,經書到時就會滲透進‘布農’內,把‘布農’修補完成。”
小木站到“布農”前,嘴里默念著經文,這段經文本來就不長,小木只一會即念完了經文,這時經書已像金屬般融化成銀色的汁液,順著“布農”流淌,先是把兩個缽之間的那條縫隙完全填滿,填滿后還沒停下,又把整個“布農”包裹了一遍,讓整個“布農”都變成了銀光閃閃的樣,這時候不用拉姆說,我們也知道,《東巴往生經》也達成了修補的效果。
拉姆一拍手笑道:“好了,事情辦完了,現在這個‘布農’已被好。對了,大東巴,是不是先幫我把剛才用《東巴往生經》禁制司姆羅登的解除了吧。”
小木點點頭,嘴里念了幾句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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