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佳笑道:“反正我們都解決不了,不如說出來聽聽,要知道找合約中的漏洞就是我的專長。”
我奇道:“你以前干的事就是專門找漏洞的?”
雪佳恨了我一眼:“當然,我實習的時候可是做過律師!而且是專打合同官司的,我大學學的就是法律!”
我聽得大笑,要說找漏洞,估計誰都沒有律師厲害,以前跟她是滾了床單,卻從沒問過她是干嘛的,原來是干律師。也難怪去北京的時候,能開路虎來接我們,律師代理幾個案子錢就來了,認識幾個有錢朋友也不奇怪。
小木笑道:“我們血誓的約定是這樣的,她幫我們修補好‘布農’完成對‘署’的鎮壓,讓‘署’百來年內不再做亂,她也再不會在鬼獄里作亂,做完這一切,我們幫她投胎就行,如果誰違反了不能做到,那就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雪佳沉思了半晌說道:“就這樣嗎?沒有其他內容了?”
小木說道:“確實沒有了,就因為簡單我才想到答應她。”
雪佳道:“你確定當時說的就是我們幫她投胎?”
小木說道:“是的,就是我們幫她投胎。”
雪佳一拍巴掌笑道:“那就行了,這個約定里有漏洞。第一是我們現在沒有不幫她,只是我們暫時不會,這有個時限性的漏洞,再就是也可說我們要去學習如何讓她這女魔頭投胎的方法再幫她投胎,至于學習得會還是學習不會,那可不在誓約里;第二是這誓約里不僅包含了大東巴小木你,還包括了我們其余五人,因為當時用的詞是‘我們’,所以你小木學習不了,幫不了,那還有我們,我們也要幫,也就是說,不僅你要去學習投胎的方法,我們也要去學習,只要我們有一個人還在學習,那這個血誓我們就沒有違反。現在你小木要做的就是想著不是不能幫她去投胎,而是想著我們要去學習投胎方法以幫助她投胎,一個學習不會,另外的人會接著學習,學會了再來幫她投胎!雖然血誓沒法解除,但因為我們沒有違誓,也不會受到懲罰。我想這樣就沒有問題了。”
我聽著哈哈大笑,接口道:“對啊,我也是個喜歡學習的人,拉姆你放心,我一定也會去非常認識地學習,等我學好了肯定來打救你的!”
拉姆本來笑意盈盈地看著我們在說話,當雪佳一條條地把漏洞說出來,她直聽得目瞪口呆,嘴大張著半天沒合上。其實也難怪,她雖然計智百出,但對于這些關于合同條約的認識,估計還停留在八十年代之前的認知,或者就根本不知道合約如何制訂才合理又無漏洞,而誓言說白了就是個合同要約。要知道拉姆本來是瀘沽湖的摩梭族,在麗江旅游業發展之前,那兒就是未開化的代名詞,小時受教育的機會也不多,出外闖蕩時學到的多是生存交往技能,哪會系統學習到法律知識,生前帶下來的記憶對于這些合約上的制訂,怎么可能是專門學習過法律的律師的對手。而作為女魔頭的‘司姆羅登’和‘固舒麻’,可以說就只能算是個古代人,這從她要制訂血誓來約束就能看出,她對于條約制訂的只怕是連拉姆都不如,這樣的人制訂出來的要約說沒有漏洞那根本不可能,放到雪佳這學過法律且訂合同時一個字一個字摳的人眼里,這血誓制訂得就是漏洞百出。我們都是比較實在的人,制訂出來就沒想過真要去違反,做不到了就想著后果,不像雪佳,她干的就是這個。
拉姆咬著漂亮的嘴唇說道:“你們說的這漏洞不是漏洞,你們說的也不算,你們就不怕我現在發動血誓?”
雪佳笑著一聳肩道:“那你試試啊,看能不能影響到小木。我都說了,我們又不違反,我們只是沒學會,我們可沒在血誓里規定了要學習多久,慢慢來,我們肯定能學會。”
我們都聽得哈哈大笑,拉姆呆在那兒半天也沒話說,小木笑道:“她還真發動血誓的違約禁制了,可惜沒用,我們又沒違反。”
拉姆怒呵一聲:“你們這些騙子!怎么能在訂立血誓的時候還偷奸耍滑?”
我笑道:“這血誓可是你訂立的,我們按你所說遵守了還有錯?”
拉姆臉上一陣白一陣綠,似是在想辦法,過了一會她臉色一整,像是剛才一點事沒有樣,看著我們笑道:“好吧,這事既然這樣那就算了,算你們厲害!不過就算你們能逃過這一劫,我就拿你們沒辦法了?憑你們兩個半路大東巴,我要留下你們也不是難事。把你們留下,東巴教總有一天會消失,那我也能達到目的。”
小木笑道:“你雖然一體兩面融合了,但想把我們倆全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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