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隨意聊了下,兩姑娘都回屋里睡覺,我和漢斯坐在客廳里,我小聲把看到的跟他說了,他也是萬分頭痛,這樣的事,搞不清楚針對誰,那就根本沒辦法應對。
我想了半天道:“念青說她以前在深圳工作的,想來也不可能有什么仇家,就算有,也不該追著來麗江吧?我想不可能是針對她。”
漢斯說道:“惠珍可就是個外國游客,說有人從新加坡來針對她,我也覺得不可能,她年紀才那么點,有沒什么顯赫的家世,想來也不會是跟她有關,最可能還是念青那兒。”
我奇道:“你是說很可能念青沒跟我們說實話?”
漢斯嘆道:“這誰知道啊,她的來歷我們又沒去調查。其實就算是惠珍的來歷,我也只是聽她自己說的,其他的也是兩眼一抹黑。不過我相信她不會騙我了。”
我笑道:“那不是針對她們倆的,那就是我們倆了?我可是萬分確定我在麗江不可能有什么仇家,你我也確定不會有了。”
漢斯突然一愣,想了一下說道:“你說,會不會是因為我們得到了‘搭納’里的那絹布圖畫,有人是針對這點來的?”
我也聽得一愣,想了好一會,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問題是知道我們得到絹布的只有你我和扎西,我們當然不會把這事說出去,相信扎西也不可能說了,那還有誰會知道嘛?和警官他們?更不可能了。”
漢斯道:“我們之前不是猜測了木光有可能知道我們得到了‘搭納’里的東西,前面當著我們的面當然不方便,后面會不會是他找的人打算暗中弄回去?要知道在麗江,可就相當于他的地盤了,找幾個人那太簡單不過。”
我說道:“別說,還真有這可能。他不忿我們得到里面的東西,所以就想其他的辦法來弄回去了。不對,木光是今天才知道我們打開了‘搭納’的,但國安的便衣說了,兩三天前,就有人在監視我們了。”
漢斯想想也點頭道:“這倒也是,他不可能未卜先知了。如果不是針對這張圖的,那更是想像不出還有什么值得這些人監視的了。”
我想得頭痛,后面直接腦子一片空白,因為從來沒經歷過這樣的情況,我直接站起來一拍大腿說道:“管塌麻的,不想了,想來他們監視我們不外是想知道我們的行蹤動靜,我們之后出外時注意些就是,這段時間讓倆姑娘也不要單獨外出。唔,雖然覺得不可能是針對那地圖的,但我們還是把它藏好吧,還有‘搭納’,這東西難說還有大用處。”
漢斯說道:“那我們把這兩樣分開各帶一樣,我帶地圖,你就帶著‘搭納’,別真有事時讓人真一鍋端了。”
我點點頭:“不僅是這兩樣東西,還有那兩塊刻木記典,也要好好保管起來。”
漢斯問道:“那兩塊刻木記典你放哪兒了?”
我伸手到客廳茶幾下一摸,把幾本雜志拿出來,那兩塊刻木記典的玉龍金木就撲放在茶幾的下層,上面隨意地放了幾本雜志和報紙,我拿出來說道:“前面也沒想那么多,看完后就順手放在下面了。”
漢斯笑道:“得,我都沒想到你就放在這么顯眼的地方。這兩塊東西挺沉的,也不方便帶,就放在這兒吧。”
我一笑,把兩塊木板又放了回去恢復了原樣,我本來還想著過后在上面弄兩鉤直接掛墻上做木雕裝飾的,如果不是真正懂的人,也沒人知道這兩塊東西的價值。
我拿出“搭納”和那張地圖,漢斯接過地圖疊好,又拿紙包上貼身放好,我則把“搭納”放進我隨身的包里的內層,兩人又說了一會話,我睡覺前又悄悄地上去看了下外面,前面監視的兩人已不見了蹤影,后面拐角處的人倒還在,只是你一個人站在后面,我們真從前面走了你也不可能知道啊,想必就是看我們有沒關燈睡覺。這讓我更是迷糊,有些搞不懂這些人是分班監視還是不是一撥人?
因想著這事,我一夜都睡得不怎么踏實,到凌晨兩點還沒睡著。想著既然睡不著,我又偷摸上樓頂觀察了下,倒是沒再見有人在監視,估計見我們都睡了,他們也就沒監視的必要。回來時路過念青的房間,聽到里面似還有聲音,姑娘也還沒睡,本想拍門叫姑娘起來聊天打屁,想想這時辰太過分了些也就罷了。
第二天出門我和漢斯當沒事一般,路過那片樹叢的時候斜眼看了一下,當然沒人了,草叢有被人壓坐過的痕跡,這讓我更確定昨晚不會看錯。
今天我們就是用車先搬一些散亂的東西過去,大的家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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