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問題是,他們怎么知道‘搭納’和地圖的事?他們這么明確地就是要搶你我的包,如果是為錢財,搶了一個后怎么也要離開了,哪會再搶我的包?”
漢斯點頭道:“不錯,他們非常明確地就是來搶東西。知道我們有‘搭納’的不外那幾個人,和警官他們不可能了,他們要搶也就不會還告訴我們有人監視跟蹤我們了,木光把東西都給了我們,不可能再搶回去,那還有誰?扎西?更不可能了,其他也就沒人再看到過了。真是奇怪。”
我也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確實,知道我們有“搭納”的就這些人,他們也不可能叫人來搶啊,難道不是為了“搭納”,真的就是為了設計碰磁搶錢?
想半天我們倆都沒想明白,也就沒再想,漢斯道:“趁現在還開著門,我去買個手機,辦張卡,你就在這兒等我吧。對了,拿你的銀行卡給我。我回來再報警吧。”
我點點頭,從錢包里拿出銀行卡,把卡密碼跟他說了,我們這兒距民主路很近,外面就是繁華的賣場,賣手機的商店大把,漢斯買東西又不挑,十來分鐘就能搞定。
只是我沒料到的是我這一等近一小時,也沒見漢斯來,我有些奇怪,就在停車場不遠處的賣場里買個手機,用不了這么久啊?我看了下表,已近晚上十點,我更是奇怪,從車上下來,想了想,又把車上放著的挎包拎了下來斜挎上系緊,外面穿上外衣,想搶我的包,除非是扒了我衣服再割斷帶子了。
外面的市場很多都在關門,我看了下,猜測漢斯應該大致會去哪個商店買手機,我走過去向營業員描述了下漢斯的樣貌,走了兩個店都說沒有這樣的外國人來過,到后面這店的時候,那個店員倒說見到過這外國人,但后面來了兩個他的朋友,他跟著就出去了。
兩個朋友?我問了下,是男性,這就有些奇怪了,漢斯在麗江,認識的人就不多,女的估計就只是認識惠珍和念青,男的非常熟的就我和扎西,再就是和警官他們,扎西自然不可能,遇上他早去找我了,和警官他們也同理,那他在這兒還會有什么朋友?
我轉了一圈,除了那些關了門的手機店,其他的都問了一遍,都說沒有遇上這樣的外國人,我有些慌了,這一在活人,就這么一會居然就失蹤不見了?
我打漢斯手機原來的那個號碼,如果他辦了號,這個號應該很快就能打通,我沒想到的是居然打通了,接起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漢斯在我們手上,你要見他,拿著你的包,還有包里的東西來象山換他!”
我一聽懵了,腦子有些沒反應過來,這什么情況?一時我就沒說話,電話對面又把剛才說的重復了一遍,我聽這口音,有些像剛才碰磁叫出聲的那個,聽出是那個人,我不由苦笑,泥麻,前面擔心人家綁了漢斯讓我去交換,我這烏鴉嘴,只是腦子想想結果還真就被綁了!
我心里嘆了口氣說道:“你說漢斯在你手里就在啊?讓我跟他說話!”
手機那頭沉默了一下,然后我聽到漢斯的聲音響起:“毛驢,是我,我被他們抓了。”
我心里還是一沉,這確認無疑是漢斯的聲音,他可不會拿這事來騙我,我問道:“你不是就去買個手機嗎?怎么就被抓去了?”
漢斯在那邊我明顯可聽到他的苦笑:“他們說他們手里有惠珍,如果不想惠珍有事,就讓我跟他們走,我當然要跟著去了,一上車就被人綁住,然后就成這樣了。”
我問道:“那惠珍呢?”
漢斯說道:“惠珍沒事,也不在這兒,估計是他們不知從哪兒打聽到惠珍和我的關系,就隨便詐了我一下,我也沒先確認一下事情真假,結果就著了道了。”
我又深深嘆了一口氣,泥麻以前漢斯可是個冷靜而又睿智的人,卻沒想和惠珍戀奸情熱之后,方聽到自己心愛的人被抓,就不能保持冷靜,確認都沒確認下就上了別人的賊船,白癡成這樣,那句話怎么說的?對了,戀愛中的男女智商為零果然是千真萬確!
我還沒說話,那邊又響起那個男人的聲音:“如果你不想他有事,就把你包里的那個東西拿來交換!過了今天,明天我們可不保證他身上會不會少一兩個零件。”
我聽得大駭,東西是小事,別真把漢斯怎么著了,那才是大麻煩。我急叫道:“你們別傷害他,要東西好說,我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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