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說道:“木老先生那邊你們通知過了嗎?”其實我是想說,木光那兒也有人知道的,會不會是木光那兒泄漏了消息。
和警官說道:“木老先生那兒我們早問過了,他也保證除了他和他的那個照顧的侄孫,沒告訴過其他人。他那侄孫也沒說過了!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那文物局的工作人員……”
兩個和警官相互看了一眼,老和警官嘆了口氣說道:“這就是我們最難調查取證的地方,文物局知道這東西的人不少,還有市政府也有……”
小和警官說道:“把這些都加上,牽扯就大了,我們今天也就先找你們問問,明天再去查文物局和政府的……”
話沒說完,老和警官的電話響起,他說聲對不起就邊接電話邊往外走,才走了兩步,他就突然定住了沒再走,然后再說了兩句他就掛了電話,轉過身來后我看到他臉上帶著種古怪的表情,我們自然也不好追問他電話里說了什么。
和警官干咳兩聲后說道:“就剛才,有人打電話到文物局,告訴他們丟失的刻木記典和那些資料所在位置,我們的同事和文物局的人到一個超市的儲物柜內找到了丟失的刻木記典和那些資料,就連丟的那臺筆記本電腦也在里面,文物局的同志查看了,一樣東西不少。”
我和漢斯倆人聽到如此離奇的事,直接就呆了,這小偷偷東西難道就是為了顯示他的技術?
我心里一動,這幫人會不會是昨天綁了漢斯換“搭納”的那幫人呢?他們既然知道我把東西捐給了政府,那想辦法去弄是肯定的,我說道:“也太奇怪了吧,說是偷資料,也還回去了啊,就連電腦也原封不動的送還。難道就是為了玩玩?對了,你們有沒辦法查到電腦上的資料有沒被人拷貝了?”
便衣小和嘆道:“這個技術我們要送到昆明去請專業的電腦高手弄了才知道了,目前麗江可沒這方面的人才,本來我也提議了向這方面查找,但文物局的卻覺得既然東西都找回來了,這有沒人復制關系不大。”
漢斯嘆道:“毛驢的意思是查找一下是不是沖著資料來的,這是一個查案的方向。既然你們覺得不需要,那也沒法了!
我想了想說道:“你們有沒去查那天監視我們的那些人呢?”
兩個和警官對視了一眼,老和警官問道:“他們又沒犯什么錯,我們查他們干嘛呢?”
我又想了想,覺得就算給他們知道漢斯被綁的事情也沒什么,他們是知道我們有“搭納”這東西的,而且還見識過這東西的機巧。于是我苦笑著把我們被人設計碰磁,又漢斯被綁,我拿了東西去換回漢斯的事一一跟他們說了。
兩人聽得半天沒眨眼,誰想到昨天才提醒我們要注意有人監視,晚上我們就被人設計,居然還被人把“搭納”弄走了,我只是沒把惠珍與那些人的關聯說出來。
兩人又對視了一眼,我看得出兩人在交流看我說話的真實性,過一會老和警官說道:“那幾個人我們查到在監視你們的時候,就去調了他們的資料,你們想不到,他們居然來自不同的地方,一個是泰國人,一個是云南人,一個是廣東人,也不知道他們怎么能湊一塊而且就監視你們了,當時我們看他們監視什么的都屬于菜鳥,不是專業的,也就沒當回事,而且他們又沒進一步的動作,就以為只是一些小私人恩怨,現在看來,這群人還真不簡單啊,居然能設計這些來奪取‘搭納’,真不知道他們拿這東西去干嘛。對了,你是懷疑去偷文物局的人也是這幫?”
我順著他的話說道:“不錯,‘搭納’在木氏土司中屬于秘傳的東西,他們要奪去,刻木記典也是木氏土司家傳,他們當然也可能去奪取啊,很難說他們就是想從那些刻木記典上尋找什么東西。”
兩個和警官同時點點頭:“不錯不錯,這兩樣東西在當時都屬于土司獨有的,只要他們有消息,自然就會想辦法奪去。不過……”老和警官歇了一下又問道:“刻木記典還好說,知道有這東西的人不少,但‘搭納’知道在你們手里的我想沒幾個,那些人怎么也知道了呢?”
我也苦笑了一下說道:“這是我們也想不出的,從‘搭納’到我們手,這幾天時間,知道這東西在我們手的就你們倆,我們,還有就是木老先生他們,這些人居然就知道了,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得到消息的,我覺得最可能的是因為‘搭納’的特殊性,他們有某種儀器能探測到,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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