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青嘿地一笑,端起酒杯說道:“要跟姑娘睡,先把人灌醉,毛驢哥,你這招用在多少個姑娘身上了?”
我臉色還是如常,這樣的話我聽得早就耳起老繭了,小姑娘說的我自然不會在意,我拿起杯子來,與她碰了下后一口喝干說道:“你毛驢哥是身從萬花過,片葉不沾身,別把我想得那么不堪。靠灌醉泡姑娘,那不是我風格。”
念青吃地一笑。也跟著我把杯里的酒喝干了放下酒杯道:“得了,來之前我可是聽人說過,這兒是艷遇之都,我還想好好見識這艷遇之都是啥感覺呢。”
我又給她倒上酒,對于她說這樣的話我聽得多了,從不放在心上。姑娘說要見識什么艷遇之都的,這樣說的人多半只是看熱鬧,真要艷遇的什么話也不會說,現在都在酒吧里泡著呢,我以前泡到的那些,大多數都是沒半點預兆就成其了好事。
我又一口喝干了酒,哼了一聲大義凜然地說道:“麗江的名聲就是給這艷遇之都毀了,看看你們這些游客,都沖著什么艷遇而來,這是什么艷遇嘛,換個地方的一夜情,實在無聊!在麗江這么浪漫的地方,卻說著只需要下半身思考的事,俗,真俗!”
念青也跟著喝了杯里的酒,看著我吃吃一笑:“虛偽!你繼續裝,小心被春雷霹你!別跟我說你在麗江這么長時間,就沒跟姑娘睡過?”
我腦子里浮現出雪佳嫩腰上的白肉,其他跟我一起睡過的一些女人也嘩地閃過,我當然不能在這時候說承認,承認的話只會死得很難看,我干咳兩聲說道:“沒有!你來這段時間見我跟哪個女的勾搭過了?”
念青喝干了酒,把杯子放下后指著自己的鼻子笑著說道:“我不就是你勾搭上的?”
我哭笑不得:“我哪有勾搭你?拜托,是你兄妹勾搭我好不?非要住我這兒,其他地方都不去。”
念青嘿嘿一笑:“不管啊,反正我是女的,你現在又用酒灌我,這就是勾搭,跟那些在酒吧里的男的做的勾當一樣。”
我看著她妖嬈的容顏,因喝了點酒微微發紅,在夜晚的燈光下更見嬌媚,心里不由一動,轉念又想到雪佳和還不知所蹤的小木,這念頭就淡了不少,不由淡淡說道:“我不算,剛才是看你心情不好,所以才找你喝酒,我可沒有想灌醉你把你如何如何。”
聽到我說她的心情,念青心情似乎一下黯淡了下去,剛才還在嬌笑的臉上笑容有些凝固,端著酒杯的手一動不動,人像個絕美塑像般的定定坐在我面前,我欣賞著她的柔柔輪廓,也沒再說話,端著酒慢慢飲了下去。
過了好半天,念青才長呼出一口氣,也端起酒杯喝干了大麥酒,也沒等我倒,自己拿過邊上的酒瓶給我和她倒上,也沒跟我碰就連干了兩杯。我看出她心情是真的不好了,但這樣喝法,就算是酒量再好,也會很快醉倒。
我搶過酒瓶,她看了我一眼,倒沒跟我搶,示意了我一下,我猶豫了下還是給她又倒上了一杯,她倒沒再端起來喝,人趴在桌上,一只手拿著酒杯,眼睛里似有淚光閃過:“毛驢哥,你說人是不是沒有選擇人生的權利?”
我聽得一愣,這是要找人傾吐心聲了?只是這問出的題目太大了些吧?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念青說出來似也沒期望我能回答一樣,我沒說話她就接著說了下去:“我覺得是沒得選擇,家族需要你時,你只有去做,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只能去做!”
我聽得腦里一團漿糊,這啥意思啊?難道她會是什么大家庭的后代,卻在麗江愛上了某個人,但為了家族,只能犧牲自己要嫁給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與期換得對她家族的支持?
我腦子里馬上就閃現出這樣的狗血橋段,當然愛上我某人這個槽點也可以是換成愛上我這吊絲,其他的還是一如我這設想的發展,但是,好像見到她的時候不是說,她就是一個在深圳打工的四川妹子嗎?她哥也不過是個碼農,怎么又涉及到家族了?
想不明白,也不知道如何接她,我只能灌一些野雞湯了:“人當然有選擇如何生活的權利!為了別人犧牲是很高尚,但如果這種高尚是以犧牲某人幸福為代價,那這種高尚就是最血腥的高尚,我歷來唾棄這樣的犧牲。”
念青也不知道聽不聽進去我說的,反正她是點頭了:“不錯,我一點也不想去這樣犧牲,我想過自己的生活,我想去愛自己所愛的人,而不是去為什么狗屁的家族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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