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風(fēng),也不用等里面的味散盡。我們走下去,居然這條防空洞比之前面還要寬廣,走一段,還可看到開辟出來的石屋,當(dāng)年的防空洞多有這樣的石洞,而且這條防空洞拐個彎又向著古城口這方向轉(zhuǎn)回去。
我們倆相視一笑,都可看出眼里的喜意,這是柳暗花明了?
我們邊計算著邊向下走,走到大致差不多的位置時,用儀器一探,居然探到了地道的附近,最薄的地方兩個地道相距不過一米,這個厚度,花點時間我們用手都可以鑿得通了。
標(biāo)記下這地方,又向前走了一段,終點是一條地下河,也不知是不是和木府那條是聯(lián)通的,反正試了下,水是流動的,用電筒往地下水照了下,水面距洞底還有個四五公分的空間,但不知道這空間能有多長,不過有風(fēng)從對面吹來,這應(yīng)該又是聯(lián)通到了不知哪個地方。
到現(xiàn)在我們心完全落了,這老天還是沒有拋棄我們,至少讓我們看到了重新進入地道的機會,但現(xiàn)在我們不清楚自己的具體位置,不知道那個最薄的地方是在被堵之后還是之前,這個又要去重新測一下才能知道大致位置,我不由暗暗祈禱,別到時一打通,卻還在靠近木府的那邊,那就尷尬了。
我們一量距離,再用指南針一畫出方位,果然尷尬了,這兒是很薄了,卻還是在靠木府這邊,朝前十多米才是那堆石頭的位置,我們都能用聲納探到了另外一頭的地道,但就是這十多米,兩條地道中間的石頭就有了五米左右的厚度。
這個厚度也是我們完全沒有辦法對付的。
剛才的那點喜色又變成了深深無奈,兩人連苦笑都沒了。這是因為我們在探鬼獄的時候把所有好運氣都用光了?怎么會如此不順呢?
我拿出一瓶水來狠狠喝了兩口,長呼一口氣說道:“目前看來,我們唯一的機會就是這么地下河了,我們只能祈求這條地下河就是那條用來運輸?shù)牡叵潞樱蝗晃覀冎荒馨堰@事報告給政府,用他們的資源來尋找了。”
說這話我十分的無奈,感覺到要摸到了兩百多年前機密的脈博了,卻不想意外一個接一個,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像我這樣自私的人根本不希望這事又讓政府來占便宜。
說了就做,我們就順著運糧河用儀器探去,又找到防空洞的這條河,運氣不錯,兩條河同一個源頭,然后分岔,但是是差不多平行,在十多米外感覺是匯為一條再較大些的地下河,儀器只能顯示到這樣就算很不錯了,想再詳細些的,也探不出來。防空洞這兒水面距洞頂還有幾公分的間隙,但這間隙太小,有的還隱在了水下,想過去也是大麻煩,萬幸的是,這條道還比較寬,也不深,水雖然冷了些,但還是非常清澈的,如果潛水過去,十多二十米,能使用的辦法就多了。
漢斯看著我說道:“麗江有哪兒賣潛水裝備的?估計不會有,不會我們又要往昆明跑一趟去買潛水的吧?我想想什么樣的潛水設(shè)備要好些……”
我鄙視地看了漢斯一眼,這樣的土豪眼里就只有買買買,根本不會考慮成本:“不一定要潛水裝備啊,這么點距離,咬個醫(yī)用氧氣枕就過去了,或者弄個小型氧氣瓶,再不行,咱弄個膠管咬著都行嘛。咱們要搞清楚的是這條河另外一面是不是確定交匯,別一直潛個沒完那就完了。”
說得漢斯也沒了自信,又拿起儀器探了半天,又指著跟我說了好一會,我哪知道這個,反正按他所說,從這兒探去,大致是能得出交匯的結(jié)論。
漢斯說道:“你看啊,那條水道一半是路,一半是水,兩條道是有落差的,又并行,這個特點到了這個距離還沒改變,而這條河大致又是在這兒消失不見,我覺得應(yīng)該是在這兒交匯了。”
我有疑問:“那交匯的地方能鉆人出去嗎?”
漢斯有些不確定:“應(yīng)該能吧……閑話少說,反正我們就按這個距離來安排了,像你說的,醫(yī)用氧氣枕,咱背著就過去,怕浮起來在水底走不方便,那就弄兩個啞鈴一起背著。”
我嘆了聲:“如果過去后,那邊沒有其他出口,然后這氧氣枕又出問題,那我們……回不回來?”
漢斯咬了咬牙:“那帶點干糧吧。我總感覺這樣一直走向玉龍雪山,中間肯定會有補給點,也會有出口,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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