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五色光明舍利塔”已出現,我卻離他們稍遠,看不清楚細節,心里不免著急,心里很想走上前去好好打量下這引起無數猜想的舍利塔長成什么樣,在面前卻是無數趴伏在地的人頭阻擋著我。
我再一轉念,不禁打了自己一下,泥麻我腦子進水了,這些攔阻在我們面前的只是一些光影,我自己還踩進一個人的身體里呢,這還擔心前面的人阻攔什么?想及此,我沒管兩個還在拜伏的兩兄弟,踩著面前的人影走向佛像前面,我走到那兩個和尚面前一米左右時才站住,雙眼瞬也不瞬地盯著“五色光明舍利塔”。
這個“五色光明舍利塔”與我在紀錄片里看到的大理三塔上的舍利塔復制品還是有所區別,紀錄片里我看到的舍利塔最外層黑色的外罩頂部圓潤光滑,是個完整無缺的子彈形,而這個頂部我望去卻是有一個不大的洞,大小與“搭納”的粗細相當。
果然,捧著舍利塔的那個和尚把“五色光明舍利塔”放在案上,另外一個拿著“搭納”的和尚把“搭納”插進了舍利塔頂上的孔內,插進去一段后到某個位置,他一擰,然后又插入下面一段,再一擰,如此重復幾次后,直到“搭納”前面幾段都沒入了舍利塔內,然后才把“搭納”拔了出來。我們猜想的“搭納”就是一把什么的鑰匙,現在的情形就一如我們的想法,還是一樣的,如果不知道“搭納”哪個位置是哪兒,插進去也卡不住,卡不住就又再插不下去,和尚應該是知道“搭納”到要擰到什么程度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
拔出“搭納”后,我以為那倆個和尚會順便就把“五色光明舍利塔”打開,結果是卻袖手立在了邊上垂首合什,看那樣子應該是在念佛了。
那個為首官服的人這時走了上去,人跪在前面的蒲團上,也是先行了三叩九拜,然后才跪立起來,伸手捧住“五色光明舍利塔”,把最外層端了下來,邊上的站著的那個和尚把外層接住放在石案上。
那人又接著拜付,再三叩九拜,又才再伸手揭下舍利塔的第二層遞給和尚,和尚也是一樣把第二層接過順著放在邊上。如此重復了四次,當要揭開第五層時,我身體都不禁顫抖起來,傳說中的佛牙舍利就要在我面前揭開謎底了!
那揭開“五色光明舍利塔”的人神情看上去更是肅穆,臉上一點表情沒有,但我可看到他伸出的雙手和跪著的雙腳都在顫抖,他慢慢伸出手去,當他雙手慢慢捧起“五色光明舍利塔”的第五層時,我看到一抹光亮從舍利塔內如汽車大燈般突然就閃耀出來,晃得我眼睛根本沒法看清一點東西,我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等眼睛適應后我睜開眼,那耀眼的光亮不見了,我就看到我倚在石洞通道的石門邊,李惠堂兩兄弟還拜伏在通道的地上,而剛才那一切已不見蹤影,山洞不時能看到光影綽約,我站起來急步走向洞內,只見到石壁邊漢斯睜著眼抱著惠珍,面前一堆火在燃燒,剛才那一切就像是電影放映完后的散場,電影的幕布上再沒有一點點的痕跡。
我閉上眼揉了下再睜開,還是漢斯坐在火堆前睜著眼看著我,看他莫明的樣子,估計如果不是抱著惠珍,他會跑過來打我兩巴掌讓問我是不是在搞怪。
我站起來走到兩兄弟身邊,我還聽到他們嘴里在喃喃地念著經文,隱約中也聽不出是念什么經,但可以聽出他們念經的那種堅定與虔誠。
我輕輕拍了下李惠堂,他“唔”地輕呼了一聲,卻沒從地上起來,我又拍了一下他堂弟,他倒是一晃身體,人就跪了起來,起來睜開眼看到通道和山洞的情形,他啊地叫了出來,人呆若木雞地沒了聲息,他這一聲也把李惠堂驚醒了,他跪立起來,睜眼四望下,似是還不能明白自己所處的環境,我看到他還伸手掐了下自己大腿,然后啊地大叫出來。
這一聲讓火堆邊的的惠珍也醒了,她從漢斯懷里坐直了身體,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向自己的兄長堂兄,才睡醒的她不明白現在是什么情況,不說她,我現在也不明白這是啥情況,更別提還完全懵成一團的兩兄弟了。
李惠堂喃喃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望了下他,苦笑道:“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他堂弟道:“做夢吧?”
我搖搖頭坐到了火堆邊上,這真是沒法解釋得清楚為什么會這樣,說是幻覺,但那一切發生得是十分的真切,如果不是黑暗中人影虛幻,最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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