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給他潑冷水:“不說你們去尋找的舍利失蹤了五六百年了,你們別忘了,你們是如何丟了‘搭納’的,你沒覺得,也還有一幫人在盯著舍利?”
我這盆冷水很及時,我感覺到李惠堂和他的堂弟明顯地從狂熱中冷了下來,偷“搭納”的人針對性很強,而且神龍見首不見尾,有這樣的人隨時在盯著自己,放誰也不舒服。
過了一會,李惠堂眼里又恢復了堅定:“所以,這次我們更不能與你們一起回麗江了,就怕回去后那些人又盯著我們,然后從我身上尋找到這兒來。我還不如就趁這次的機會,一鼓作氣!”
我身邊沒有狂熱的宗教份子,所以不明白這些人的想法,或許真如李惠珍所言,為了佛牙舍利,他們可以舍棄任何東西,包括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既然如此,我當然不會攔著他們去找死,地圖的事,自然也不會多嘴去說。
聽他所說,我見漢斯似想說什么,我感覺這家伙像是要為愛情把地圖泄露出來,我盯著他干咳了兩聲,這兩聲恰到好處,把漢斯到了嘴邊將要吐出來的話咳得咽了回去,姑娘都說了,為了宗教,愛情也就那樣,你也該學她,為了舍利和寶藏,愛情也當它是狗屎。
漢斯當然明白我的意思,瞪了我一眼,似在說他為愛犧牲一下身外之物又怎么了?我也反瞪了回去,意思是這東西我也有份,你別拿我的東西去做人情。漢斯哼了一聲,手上做了一個數錢的手勢,也不知道是想說用錢買我有一半股份的那地圖,還是說我就貪錢,我嘿嘿暗笑著,點點頭,反正這有多重意思,他要拿錢買我自然樂意,如果說我貪錢,那我就是貪錢,是人都知道我毛驢是個認錢不認人的主。
到此就沒人再說話,漢斯想著的是如何取悅姑娘,姑娘和他的兄弟們想的是怎么得到舍利和如何去做,我也想了下錢的事,又想了下有錢了念青這姑娘會不會對我又有意思了,又想到另外兩個姑娘,不知不覺,其他人都一片模糊中又睡了過去。
醒來時,兩兄弟已不見了蹤影,我聽到漢斯還在跟姑娘在爭論,英語爭吵,我就是被他們的爭吵聲吵醒的,我當然聽不懂,但我大致能猜到,姑娘想走,漢斯又總是拉著她,還指了指她的傷腿,又指了指自己的傷腿,意思很明顯了,你傷我傷大家傷,就別去添亂了。
我打了個呵欠坐起來,肚子有些餓,翻了下包想找吃的,漢斯邊上說道:“不要找了,我們的所有食物都給他們帶著去了。”
我嘆口氣,這是在昨天就想到的,那時肚子不餓沒覺得,現在餓得慌,只覺得自己咋這么傻,居然會給那倆找死的食物,去找死,那不就是浪費糧食嘛!
我問漢斯:“你腳如何,好些了嗎?”
漢斯點點頭:“沒多少事了,老傷,活動活動,昨天我又用冷水敷了下,走路是沒問題的。”
我頭示意了下惠珍說道:“那這姑娘又怎么說?”
漢斯眼神非常堅定:“她還要跟著去,我拉著她沒讓她去,現在還在跟我漚氣呢。反正不管如何,我要一起拉著她回去麗江。”
我點了下頭,她兩個兄弟要去找死,那是他們的事,別人家的孩子死不完的,怎么惠珍都算是漢斯的愛人,看著她也跟著去找死那有些不人道,我有些不忍漢斯傷心,于是我說道:“惠珍啊,我們先回去準備兩天,兩天后,漢斯的腳應該也能好了,你的腿腳應該也能很便利,到時我們再來,兩天時間,不會有什么意外的,想想,你們近千年都等過來了,也不多這兩天。”
也不知道是跟漢斯吵累了,還是想通了,或者是我無所謂的態度,惠珍想了下,終于點點頭同意了我說的。
漢斯當然很高興,對著我豎了下大拇指,我心里嘆口氣,漢斯這是被吃得死死的了,就是不知道繼續探險時遇上危險,漢斯會不會為了愛情犧牲自己?到時漢斯為姑娘犧牲,那我會不會又為漢斯這基友犧牲呢?想到這我又有些糾結,有時候覺得別人掉坑里無所謂,其實也忘了自己很可能也會掉坑里。
反正不管了,現在想的是出去的問題,想到出去,我問惠珍:“你們從那廢的山廟里過來,路難走嗎?”
惠珍道:“還好吧,雖然那些臺階都廢舊了,好多也根本看不出是臺階,慢慢走還是走得了的,我們當時從白沙上來,進山里上來花了十個多小時。”
我莫明其妙:“這兒到白沙好像也不遠啊,要走十小時?”
惠珍嘆了口氣:“我們找路就找了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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