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一張白臉紅得像猴子屁股,這老男人沒有我那么厚的臉色,我老臉一紅,也就是表面上熱了熱,不像他,本來就是白人,這一紅,看得到連脖子上都是一片的赤紅。我搖搖頭,也不知道他這把年紀是怎么活的,動不動就害羞成這樣。
漢斯正待糊混兩句過去,聽到有人走上樓梯,卻是惠珍揉著眼睛上來了,上來嘴里哮嚨著:“你們倆起那么早干嘛啊?才睡了這么一會,你們不困啊?”
我嘿嘿一笑:“我這不睡不著拉著漢斯談心嘛,就想著給他上上思想教育廛,我怕他忍不住起邪念跑到哪個姑娘床上去,禍害了姑娘,那可就不好了!”
這一句兩人的臉都紅了,漢斯一巴掌打得我差點滾下榻榻米,他急忙說道:“別聽他胡說,剛才念青打電話來給他,說是遇險了……”
漢斯吧啦吧啦把事情一說,惠珍也完全清醒了,急忙說道:“那趕緊去準備啊,我們早點去,還能早點救她出來。”
我嘿嘿一笑:“這去是容易,開上車到白沙半小時,但是怎么救?要錘、鑿、鏟這些,沒有的話,怎么能打通地面?”
惠珍道:“她怎么進去的我們怎么找過去就是了啊。”
我嘆了口氣:“她說的時候也沒說清楚是怎么到了那兒的,再如果我們能找得到那兒去,她自己也該能逃出險境了,哪還用得著找我們去救命。”
我說這話的時候其實也好好想了下,她為什么會去那兒,還遇上險境?像惠珍所說的,她既然走不通,那當然可以退回來了,怎么就遇險了呢?這實在讓人想不通。這些只能是等到找到她的時候讓她解答了,我其實在她定位發到我手機的時候心里有個隱隱的念頭,但總覺得不會那么巧,更多可能只是我多想了。
看看表,是凌晨四點左右,這時候去買東西還早,漢斯他們倆又回去繼續滾床單,我也躺倒在榻榻米上卻睡不著了,沒事就想念青的事,一會又想到小木,一會又想到了雪佳,連炮友小張和眾多女人都在腦子里一一浮現,想著想著,居然又睡了過去。
八點左右的時候自動醒來,電話叫醒了兩個沒羞沒躁的人,隨便吃了點東西墊底,然后到五金店買了一些工具,電動工具是沒指望了,從定位看那附近就全是山,人煙稀少,準備上大錘、撬棍,然后是幾把鋒利的鑿子,工兵鏟我們上次帶去鬼獄的還閃著寒光,也就沒必要再買,臨走時,想了想,還是又花了幾大千買了一個電動大錘,一個就有六七十斤,我一個人根本拎不動,還有就是兩卷各一百米的電線,這是以防萬一,萬一那兒有電能用上呢?有漢斯這土豪在,咱有的是錢,就是沒力氣。
把東西準備好放在車上,又收到了念青的微信,說是收到我的回復了,她會注意的保持手機一直有電的。我跟她說了,差不多一小時左右,讓她再發一個定位給我,我們要依靠這個找過去,就擔心定位會有不準確,我們不要求精確到幾米,百十來米內就行,想著信號能穿過地面,聲音叫起來的時候應該也能聽到。
漢斯的腳稍有點不靈便,但影響已不大,我擔心的是一會要負重爬山,不知道他能不能扛得住,想到要帶的那些工具,我暗暗在心里祈禱,能讓我們的車開到最近的地方,不然扛這幾十上百斤上山,我肯定要哭了。
這次開的車當然是我那輛大切,到了白沙,按照定位向北上山,居然還有一條土路往那個方向去,這讓我不禁喜上眉稍,其實說這是路,更接近是一條牛踩出來的便道,坑坑洼洼不說,有的地方還要重新選擇一下才能開得上去,前面還能開得上去,再后面是根本沒辦法再開了,只能人下來找了看探著路,再拐彎繞開,這樣一點點地挪近定位的位置。
其間沒見到念青再發來定位,也不知道她是沒收到,還是收到沒發出來,反正沒信號這樣的事非常惱火,我們只能按著最開始的那個定位找去,至于有沒偏差,只能是天知道了。
萬幸的是,這一面雜樹和灌木并不多,估計是因為是當風面,如果是另外一面破廟那附近,我們只能是停車走五六公里去尋找了。
到車實在走不了時,我們只能下了車,這地方距定位點直線距離還有兩公里左右,望著這片荒郊野嶺,電錘是完全指望不上了,我拎上大錘,背上背包,哀嘆一聲,和還有些一瘸一拐的兩人向著定位慢慢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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