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相機失而復得,只用了十分鐘時間,而昨天光報案就花了幾個小時最終還沒報成,林海櫻覺得跟做夢一樣,那個叫劉昆侖的少年已經遠去,他是什么人,是便衣警察么?不像,那小偷為什么這么害怕他……
海櫻帶著一肚子疑問回了家,樓下停著一輛民用牌照的桑塔納,車里坐著兩個干練的中年男子,見她回來立刻下車亮出警官證:“請問是林海櫻么?”
“你們是?”海櫻滿腹疑竇,警察來找自己做什么。
“我叫萬旭東,省廳的,這位是張警官,刑警大隊的,我們來是理了解一下你昨天丟失物品的情況。”
“哦,謝謝你們,已經找回來了。”
“怎么找回來的?”
“反正就是找回來了,就不麻煩你們了。”林海櫻明白這肯定不是昨晚上報警的結果,而是父親介入的效果,她有些別扭,不想多談,但兩個警察顯然不打算輕易放棄,萬警官說這事兒是領導安排的,如果不查出個結果很難交差,客氣話說了一大堆,海櫻又是個心軟的,只好實話實說,只說是一個朋友幫忙,把失物從小偷那里要回來的。
“小偷叫什么名字?”張警官問道。
“記不清了。”
“是不是叫尤老二?”
“哦……好像是吧。”
“就這樣吧。”張警官沖萬旭東點點頭,后者說道:“那行,我們就不打擾了,郭廳長讓我替他向令尊帶個好。”
“謝謝。”林海櫻站在原地,看兩個便衣警察上車離開,這才上樓進家,檢查了相機,取出膠卷,下樓去車棚騎了自行車,去柯達照相館沖洗相片,然后再去派出所補辦身份證,拿了臨時證件又去移動營業廳補辦sim卡,在移動營業廳里正巧遇到中學同學,約了晚上一起吃飯,忙著忙著忘了去金橋大市場詢問墻畫作者的事情。
……
傍晚,燒烤城,劉昆侖陪著陸剛例行巡視,陸副總交游廣闊,很多朋友沖他的面子來這兒吃飯,為的就是給兄弟架架勢,所以每晚陸剛都會來溜達一圈,和朋友們喝上幾杯,順便了解一下近江最近的新聞。
今天的新聞是賽格電子城被公安局和工商局聯合執法,一鍋端了,很多賣假冒偽劣的被罰款停業,有些涉嫌銷贓的攤主直接被公安拘留,這事兒透著蹊蹺,事先一點風聲都沒流傳出來。
“可能是商業競爭的原因,華聯的張總想在賽格對面開一個電子城搶生意,不排除是他搞的鬼。”有人這樣分析。
但很快被人反駁回去:“張建華想搞鬼也沒這個能力啊,同時調動兩大局,這得多大的能量。”
相比之下,另一則新聞就無足輕重了,經常在賽格電子城對面公交站臺上扒竊的尤老二今天下午被警察抓了,抓他的不是反扒大隊,也不是在公交車上抓的現行,據說是市局刑警下來逮的人,直接辦的刑拘,據看守所里面傳出來的消息說,尤老二都不知道為啥抓自己。
劉昆侖跟著陸剛和朋友們談笑風生,這些事兒過耳就忘,沒往心里去。
陸剛在這兒盤桓半小時就回去了,劉昆侖倒是留下和朋友喝酒,連續陪了三桌,白酒啤酒喝了無數。
深夜時分,趙宏波一幫人從練歌城出來,到燒烤城來找劉昆侖,他們一個個喝的醉醺醺的,嚷嚷著讓劉昆侖安排。
“我安排。”劉昆侖說。
昆侖哥安排的還真夠場面,燒烤城里整了四張桌子拼起來,不過趙宏波等人來的太晚,這都凌晨一點鐘了,各個攤子上的食材賣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些韭菜土豆饅頭片和生蠔,這哪夠吃的,于是劉昆侖去對面阿布拉燒烤拿肉,那邊也在繼續營業中,正巧阿布拉剛從茅房里出來還沒洗手,一見劉昆侖眼睛都亮了,聽說肉不夠吃,立刻抓了一大把串好的肉串,說拿去剋,不要錢,好朋友嘛,不能要錢,劉昆侖也沒和他客氣,讓小工烤好拿過去。
通常一點鐘之后就沒什么新客人了,燒烤城的燈光熄滅了一半,除了坐在中央鬧得歡騰的這幫朋友,只剩下零散兩桌食客,一對情侶,兩個男人,都坐在角落黑暗處喝著酒,劉昆侖瞥見那兩個男子,這兩個人從八點多喝到現在了,身旁堆了二三十個空酒瓶,他不禁想起康哥,如果康哥在的話,是否也會和他們一樣,與自己在深夜對飲,暢談心事呢。
“昆侖哥,我敬你!”詹子羽的扎啤杯舉到眼前,將劉昆侖從思緒中拉了回來,兩人干了滿滿一大杯扎啤,小莊接著又要敬酒,劉昆侖說喝啤酒漲的尿泡疼,爺們就來白的,小莊喝的有點大,一拍桌子讓老板拿兩瓶二鍋頭過來,這架勢是想和劉昆侖一決高下。
劉昆侖知道小莊一向對自己不大服氣,平時不敢炸翅,喝點酒就忘了自己姓啥了,兩人年紀相仿,但是經歷大相徑庭,一個是交警大隊長家的公子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蜜罐子里泡大的沒受過罪,一個是垃圾場長大的苦孩子,鬼門關上爬過幾回了,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沒啥可比性。
趙宏波出來打圓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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