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逆水寒如此痛快,楚辰與紫陽真人不由得對視一眼,而后相視一笑,紫陽真人開口道:“有一個天大的造化等著你,不知道你這老東西敢不敢賭一把。”
“什么天大的造化?能被你說成是天大的造化,難道你這老不死的找到了通往上界的古道了?”逆水寒不由得乜了紫陽真人一眼,淡淡的道,在逆水寒想來,能被他稱之為天大的造化的,也就是通往上界的古道了,其他的什么造化,都比不上這個造化。
“沒有想到你這老東西一猜就猜出來了,不過,我們可以不用通過古道就可以直接去上界。”紫陽真人笑了笑道,只是,逆水寒聽到紫陽真人這話的時候,就如聽到了鬼話一樣,一臉的不相信,不通過古道去上界,除非是做夢上去,可能做夢都上不去,不過古道,除非能破開虛空,但是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想要破碎虛空,那比做夢都難。
見逆水寒不相信,紫陽真人看了看楚辰,楚辰笑了笑道:“逆老哥,紫陽老哥說的確實(shí)是真的,小弟我可以讓你們通過傳送陣上去,如今古道早已經(jīng)毀掉,想要上去,如果沒有虛空之力,是根本就不可能的,所以,想要上去,只有通過傳送陣,而這傳送陣,以后會在我天辰宗內(nèi)出現(xiàn)。”楚辰說的很認(rèn)真,看得逆水寒一愣一愣,如果不是他活了這么多年紀(jì),怕是真的要被楚辰這幾句話給說動了,傳送陣,而且還是傳送到上界的傳送陣,他雖然對陣法的造詣不高,但是,他也知道,這種能傳到上界去的傳送陣,叫做破界傳送陣,或許在上古的時候,這種傳送陣還存在,但是在如今的修真界,破界傳送陣的建造之法早已經(jīng)失傳,就連洲際傳送陣的建造之法都已經(jīng)失傳了,破界傳送陣,那更加是連鬼都不會相信的話了。
“我說了吧,這老東西是不會相信的。”紫陽真人一臉無奈的聳了聳肩,對楚辰道。
對于逆水寒不相信,楚辰也是早已經(jīng)想過的,畢竟,紫陽真人在他說的時候,也是不相信的,更何況逆水寒要比紫陽真人大上很多呢,想要他相信,必須有足夠說服他相信的事實(shí)。
不過,楚辰現(xiàn)在根本就拿不出足夠的事實(shí)來,所以,他也不會老在這件事情上糾結(jié),于是開口對逆水寒道:“逆老哥,我們先不說這破界傳送陣的事情,我們先來說說流云宗、沉沙谷和天陽宗的事情吧,如今,我天辰宗要被這三大勢力圍攻,這次來,我是來想請逆老哥出手相助的,如果可以,我們?nèi)诳梢月?lián)手,只要有二位的鼎力相助,老弟我有把握把這三宗給滅了,從此之后,這古荒界,就是逆天宗和紫雍門的天下,而我天辰宗,并不會在這古荒界待太久,只要有一個棲身之地就可以了。”
“你能滅掉流云宗、天陽宗和沉沙谷?”逆水寒看向楚辰,上下打量他,這人說話好大的口氣,不過,他也拿不準(zhǔn)楚辰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他能如此年紀(jì)就修煉到如此境界,肯定不是一般的人,而且,如今天辰宗在整個古荒界是聲名鵲起,打敗流云宗百萬大軍,他一個勢力就可以打敗流云宗,如果再加上紫雍門和他逆天宗,怕是可以與沉沙谷三大勢力一戰(zhàn)了。
“老東西,你可是忘了,你跟沉沙谷和流云宗可是還有仇恨的呢!”紫陽真人開口道:“這個仇,你不想報(bào)了么?讓他們逍遙了這么多年,也是該讓他們血債血償?shù)臅r候了。”
“不用你這老不死的提醒,仇是要報(bào),但是我不能對不起師尊,把整個逆天宗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逆水寒道,他很糾結(jié),有時候他真的想不惜一切代價的與沉沙谷和流云宗開戰(zhàn),但是,這仇他不能報(bào),就算是他和紫雍門聯(lián)手,也未必是這三大勢力的對手。
對于逆水寒與沉沙谷和流云宗的仇,楚辰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這仇,要從三千年前說起,那個時候,逆水寒也不過是一個窺天境初期的修士,并沒有達(dá)到破天境的境界,為了沖擊窺天境中期,逆水寒閉關(guān)長達(dá)五百年之久,那個時候,逆水寒有一個女兒,叫逆千雨,生得是用沉魚落雁形容也是不為過的,而且資質(zhì)也是極為不錯,修煉五百年就有了渡劫初期的境界,在整個古荒界修真界中,也是有名的才女,更是逆天宗年輕一代的大師姐,那個時候,沉沙谷與流云宗有兩個極為出色的年輕弟子,一個用了四百年修煉到渡劫,一個用了四百五十年修煉到渡劫,這三個人,被古荒界修真界的人取了一個稱號,叫古荒三俠,三人算是從小認(rèn)識的,加之都是天才,因此,經(jīng)常會見面,那個時候,古荒五大勢力關(guān)系還是很好的,各派經(jīng)常會派嫡傳得意弟子前往各大勢力與同年人切磋一下,有時候還會聯(lián)合舉行試煉比試,可能都是天才的緣故,漸漸的三人就有了感情,沉沙谷和流云宗的這個兩個天才弟子竟然同時喜歡上了逆千雨,這讓逆千雨很困擾啊,不知道要選誰做自己的道侶,畢竟,兩個人她都喜歡,兩個人幾乎是沒有什么可比的,可是她又不能一女侍二夫,一時間,她也不想讓三人的關(guān)系有什么改變,她覺得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最好的,至于選誰當(dāng)自己的道侶,就讓時間慢慢的來給她一個答案吧,于是如此過了兩百年了,這天,沉沙谷的天才弟子鼓起了勇氣來跟逆千雨來表白,說得是天花亂墜,讓逆千雨突然的下定了決心要與他在一起了,可是,沒有幾日,流云宗的天才弟子知道這件事情之后,也立馬來到了逆天宗,向逆千雨表白,一時間,逆千雨拒絕也不是,答應(yīng)也不是,她真的很喜歡這個流云宗的師兄,但是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沉沙谷的師兄了,她怎么能做出背叛的事情來呢?于是,逆千雨向流云宗的這個師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原本是想流云宗的師兄死了心,但是,流云宗的這個天才弟子卻是會錯了意,只怪沉沙谷的那個人表白得比自己久了一點(diǎn),流云宗的這個天才弟子頓時就被妒火燒了心,在他看來,只要把沉沙谷的這個人給殺了,逆千雨就會和他在一起了,結(jié)果就是沉沙谷與流云宗的天才弟子決一死戰(zhàn),偏偏,這一戰(zhàn)流云宗的這個天才弟子并不是暗地里進(jìn)行,而是宣告了天下,二人要在天峰之上決一死戰(zhàn),一個要奪回自己心愛的女子,一個要守護(hù)自己心愛的女子不為別人所奪,于是,沉沙谷的天才弟子應(yīng)戰(zhàn),這一戰(zhàn),二人打了三天三夜,而這三天三夜,逆千雨竟然消失不見了,她并沒有來到天峰觀戰(zhàn),大戰(zhàn)的結(jié)果是沉沙谷的天才弟子和流云宗的天才弟子同歸于盡了,當(dāng)逆千雨急急趕到的時候,二人已經(jīng)只剩下最后一口氣了,逆千雨見此,很是傷心,幾乎是傷心欲絕,而沉沙谷天才弟子的師尊與流云宗天才弟子的師尊見自己得意的弟子就這么死了,心里頓時怒火中燒,直接出手把逆千雨給一掌打死了,最后連尸骨都給打爆了,消息傳回逆天宗,那個時候,逆水寒正好從閉關(guān)之中出來,得知此噩耗,當(dāng)即就殺入流云宗,但是,他一個人勢單力薄,雙拳難敵手四,根本就殺不了殺死自己愛女之人,如果當(dāng)時不是逆水寒師尊趕到得及時,只怕逆水寒都要死在流云宗。
殺女之仇,不共戴天,逆水寒怎么可能就此放過殺害自己女兒的兇手?從此之后,他只要一有機(jī)會,就會去報(bào)仇,但是每次都是無功而返,好幾次都是險象環(huán)生,如果不是他師尊出手及時,只怕也活不到現(xiàn)在,但是他師尊因?yàn)榫人2欢嗟膲墼捕家呀?jīng)耗盡逆水寒師尊在坐化前,把逆水寒拉到床邊,讓他發(fā)誓,以后在沒有完全的把握之下,就不要去報(bào)仇,不要讓逆天宗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師尊臨終遺言,逆水寒只得答應(yīng),從此之后,隱忍下了仇恨,發(fā)奮修煉,誓要有朝一日,滅了沉沙谷與流云宗,替自己的愛女報(bào)仇雪恨,只是,他的兩個仇人修為也是與日俱增,修為跟他并不相上下,最可恨的是,他的這兩個仇人,竟然成了沉沙谷與流云宗的老祖,地位和修為,跟他幾乎是一模一樣,這個仇,他不知道要怎么報(bào),雖然一直在等機(jī)會,但是眼看自己的壽元就要盡了,這個仇,還是沒有希望。
如今,楚辰和紫陽真人突然來到,告訴他可以聯(lián)手滅掉沉沙谷和流云宗,他內(nèi)心其實(shí)是很高興的,只是,表面上他沒有表露出來,這個仇,一定要報(bào),但是,他要看到楚辰的誠意!
“逆老哥,我天辰宗實(shí)力想必你也是聽說了,百流云宗百萬大軍,這是事實(shí),我天辰宗的實(shí)力,絕不會在你逆天宗之下,老弟知道老哥擔(dān)心什么,無非就是老弟的誠意。”楚辰看著逆水寒笑了笑道:“如果逆老哥能與我天辰宗聯(lián)手,老弟可以保證,老哥將來一定可以去到上界,老弟可以與老哥立下血誓。”說話中,楚辰咬破舌尖,吐出一口血水在虛空中,而后抬手,連連畫出,沒有多久,虛空中一片血誓出現(xiàn)。
看著虛空中的血誓,逆水寒雙目漸漸的瞇了起來,這個時候,紫陽真人開口道:“這血誓我也與楚老弟簽了的,只要我們聯(lián)手,我們的仇一定可以報(bào),而且,將來還有機(jī)會前往上界,老東西,這個機(jī)會可是不能錯過了,你也知道,我兩的壽元并不是很多了,如果再錯個這機(jī)會,只怕以后再無前往上界的機(jī)會了,天辰宗的實(shí)力,我們是有目共睹的,這個險,可以一冒。”紫陽真人說話的時候,都一直盯著逆水寒,他心里真是替這個老不死著急,自從當(dāng)上了這逆天宗的老祖之后,早已經(jīng)沒有了從前那般的果斷,很是猶豫。
“好!”過了大約半盞茶的時間,逆水寒終于開口了,他答應(yīng)了楚辰的要求,紫陽真人說的沒有錯,前往上界的機(jī)會,如果錯過了這一次,他們有生之年,只怕再也沒有這樣的第二次機(jī)會,何況,這血誓上,對他并沒有什么絲毫的影響,如果楚辰做不到,必定會遭受血誓的反噬,到時候,不管他有多高的修為,也抵擋不住血誓的反噬,這是天道對失信之人的懲罰!
“逆老哥,一定會為今天的決定而感到慶幸的。”楚辰見逆水寒在血誓上簽了自己的名字,便滿意的笑著道,如今,兩大勢力與他天辰宗結(jié)盟,完全可以與沉沙谷、流云宗、天陽宗三大勢力抗衡了,何況,他在天陽宗內(nèi)埋下了種子,這一戰(zhàn),他們?nèi)髣萘σ欢〞驍×髟谱谌髣萘Φ穆?lián)盟大軍的“逆老哥,要不去我天辰宗轉(zhuǎn)轉(zhuǎn)如何?”楚辰又對逆水寒說道。
“好!”逆水寒想了一下,而后點(diǎn)頭道,天辰宗如今名聲這么大,他怎么可能不去看看,何況,這是與他逆天宗結(jié)盟的勢力,如今他們都已經(jīng)是系在一個繩上的螞蚱了,自然是要去看看的,當(dāng)即,逆水寒就與楚辰和紫陽真人離開了逆天宗,而后通過紫雍門的傳送陣,來到了天辰宗,一來到天辰宗,逆水寒就把神識放了出去,果然是跟流傳的消息一樣,這里原來是玄清宗的山門,沒有想到,楚辰真的奪下了玄清宗,而且還打敗了流云宗的百萬大軍。
“楚老弟你真是從下界上來的?”逆水寒問楚辰道,剛才在來的路上,紫陽真人已經(jīng)把楚辰對他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又跟逆水寒說了一遍,不過,楚辰并沒有阻止紫陽真人說出來,反正這件事情,他早晚要告訴逆水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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